帥犬弗蘭克 作品

6.聰明、隱忍、冷靜,最重要的是光頭!


  希望理事會的總部城市叫“希望城”,聽起來就像是個花了幾秒鐘就做出決定的潦草名字。

  或許那些混蛋們希望以此寄託一些他們對於這個世界的美好期待,又或者是遮遮掩掩邪惡目的的鬼把戲,總之,這個城市並沒有什麼特別吸引梅森的地方。

  但關於這座城市還是有一些讓總隊長很喜歡的特徵。

  比如它是建立在紐約城的基礎上,儘管理事會對城市地面部分就行了大刀闊斧的修繕劃定出了不同的功能區,但其地下部分卻被忽略且維持著原狀。

  尤其是錯綜複雜的下水道和早已被廢棄的地鐵部分,就像是一座城市隱藏在大地之下四通八達的血管,足以連接到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前提是你不會迷失在這些複雜如迷宮一樣的地下隧道系統裡,只要你有一張足夠精密的地圖,那麼這些往日裡意味著危險和黑暗的隧道就能成為屬於你的王國。

  好消息是,梅森腦海裡有完整的地圖。

  更好的消息是,理事會沒有對這裡進行改造只是很粗暴的炸塌了一些節點,讓總隊長甚至不需要微調方位,相當輕鬆且快捷的靠近了仲裁庭標註出的地下反抗者們的活動區域。

  從周圍的環境來看,這些反抗者們待在這裡的時間已經不短了。

  這似乎說明理事會對自己總部所在地的清理處於一種“麻痺大意”的狀態,但考慮到各個世界的反抗軍們的素質參差不齊,而這裡還是希望理事會的老巢,因而梅森基本可以確定,不是理事會無法剷除這些傢伙,而是他們認為沒必要。

  在總部眼皮底下搞反抗是一件相當沒有前途的職業規劃,如果以雷霆之勢掃除了這一夥人,遲早還會有另一夥人另立山頭。

  還不如留下他們暗中監管起來,就像是種下韭菜等待生長髮芽,在漲勢喜人的時候再揮動鐮刀。

  “圈養”在任何時候都不算一種很高明的策略,但在大部分時候它都非常有用。

  “汪~”

  哈莉牽著的亞馬遜戰爭獵犬在黑暗的隧道中東嗅嗅,西嗅嗅,隨後發出了一聲刻意壓制的嘶鳴,這是在向自己的飼主們指示前進的方向。

  雖然梅森三人都不需要這種原始的追蹤手段來幫助他們鎖定目標,但人家狗子幹回了老本行這種時候就該給予鼓勵而不是打擊。

  於是牽著三條狗的三個人順著狗子的指示在前方的岔口拐彎,就像是在一個永遠不會有終點的迷宮中跋涉。

  梅森將其視作一場放鬆的遠足。

  他心情愉悅時不時和哈莉以及奎茵開幾個玩笑,說幾個段子,雖然並不如何精妙,但兩個小可愛依然很配合的笑的前仰後合,這一幕像極了關係古怪的一家人外出踏青。

  說實話在群星會被艹翻,老魔鬼被嘎掉之後,梅森的精神狀態就一直維持在相當不錯的水準,此行前來雖說是收尾,但其實更像是圓滿心中的某個願望。

  大事順利推進至結尾的低保反正已經吃到了,接下來不管怎麼打都是勝利,這種情況下如果一個人沒有了壓力,那和無憂無慮又有什麼區別?

  “如果我們找到他們之後要怎麼辦呢?”

  哈莉牽著狗扛著自己的伊述神器棒球棍,那玩意在黑暗中發著光照亮四周,連火把或者照明裝置都省了。

  她小聲對梅森問了句,而總隊長一邊走一邊在手裡組合一個精巧的母盒裝置,隨口回答道:

  “先和他們談談,看看這群反抗軍在密謀什麼樣的事,能被老A這個仲裁長關注到並命令征服者出動剿匪,我能猜到這些傢伙在謀劃的事情肯定超越了一般的小打小鬧。

  在敵人的心臟之中發動一場叛逆之事聽起來就很棒,雖然如果沒有我們的強勢介入,這些傢伙的下場很可能會相當悽慘。

  不過現在已經不是需要戰戰兢兢的時候了。

  我只是想洞悉他們的想法和計劃,看看能不能為我們所用,雖然目標明確為杜姆,但如果能隨手在這顆“黑暗之心”世界中搞一些讓人愉悅的事,那我們何樂而不為呢?”

  “話是這麼說。”

  旁邊穿著黑色戰鬥皮衣的奎茵撇了撇嘴,對小甜心說:

  “但帶著兩個征服者去找弱雞的反抗軍怕不是要把他們嚇死?還是說,小甜心你是打算把這兩個傢伙當做投名狀交出去嗎?”

  “也不是不行。”

  梅森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坐在莫比烏斯椅上的吸血鬼蝙蝠俠和白衣貝卡女士,機械椅已經變換形態變成了“雙人座”,如果不是兩人都被以不同的方式約束到虛弱的狀態,他們此時的樣子看起來都會非常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