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的愛 作品

第6章這是誰家的姑娘

 南軍區蔣家

 “哥哥,你明天是打算出遠門嗎?”一個“三年血賺,死刑不虧”的漂亮小女孩對正在收拾東西的蔣少軍說道。

 “對啊,明天準備去華山一趟”蔣少軍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話。

 小姑娘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有些好奇,自己家的哥哥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一個人,怎麼突然想要去華山呢?

 “為什麼要去華山啊!”小女孩心裡想著,嘴上也是直接問了出來。

 “當然是去領略咱們國家的大好河山了”蔣少軍這次回了頭,看著眼前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妹妹。

 “那你是一個人去嗎?會不會有危險啊?我聽說安區外面有好多怪獸的。”小女孩擔心的說道。

 “絮絮啊,我平時都說了讓你多讀點書了,華山是安區之內啊!”看著眼前的妹妹,蔣少軍無奈的說道。

 “還有哦,哥哥不是一個人去,哥哥會和另一個漂亮的哥哥一起去華山的;就是那個哥哥經常和你說的那一個哦。”

 “就是那個叫做南榮策的哥哥嗎?我有個疑問,哥哥!你為什麼說他是個漂亮的哥哥呢?哥哥難道不應該用帥這個字嗎。”小女孩好奇的說。

 想了想妹妹的話,又想了想南榮策的面龐;隨即道:“如果是一般的情況下,那叫做帥氣的哥哥,就比如我;但如果是南榮策的話……漂亮這個詞更合適點”

 妹妹的話勾起了蔣少軍剛遇見南榮策時的回憶。

 一想到自己居然對一個男生心動蔣少軍就想要自殺。

 念及於此,蔣少軍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對著還不太理解的蔣少絮說道:“你如果實在好奇的話,明天可以和我一起去華山,這樣你就會相信我說的絕對沒錯了。”

 “誒?可以嗎?這不應該是你們兩個的單獨約會嗎?”蔣少絮語出驚人。

 而想要摸摸蔣少絮腦袋的蔣少軍瞬間愣在了原地,臉皮僵硬且嘴角抽搐,而手掌也停在了距離蔣少絮腦袋不及一寸的位置。

 見此,蔣少絮主動的把腦袋伸了過去,雙手拿著蔣少軍的手在自己腦袋上揉了起來。

 這時,蔣少軍才漸漸的擺脫了尷尬。苦笑道:“絮絮啊!約會……這個詞不能用在兩個男人身上的”

 把手從蔣少絮的腦袋上轉移到她的臉上,掐了掐;“說起來,其實你和他一樣大,你十歲,他也十歲;說不定你倆還會成為……成為……呃!”

 本來蔣少軍還想說蔣少絮和南榮策可能會成為好朋友,可是想了想南榮策面對自己時都會露出鄙視的眼神;再看看自己這有些呆萌的妹妹,可能讓他們倆成為朋友太勉強了。

 “成為什麼?”聽到自己的哥哥話說到一半突然不說了,蔣少絮不免有些好奇的道。

 “成為……成為……你明天見到他不就知道了!”蔣少軍有些不自然;因為他竟然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

 為了不在自己妹妹面前表現出自己詞窮了,蔣少軍只好重新轉過身去開始收拾東西;順便轉移話題道:“那你明天和我一起去華山嗎?”

 看到此時正在那裡收拾東西的蔣少軍,蔣少絮軟糯的說道:“只要有哥哥在,我去哪裡都可以的呢。”

 說完這句話後蔣少絮就慢慢的走出了蔣少軍的房間;而蔣少軍則看著蔣少絮的背影露出了寵溺的笑容。

 ……

 ……

 此時,在一片黑暗空間內。一扇打開的石門靜靜的矗立在這裡。

 “啪”

 一個人影從門石門的中央被“吐”了出來然後摔在了地上。(臉先著地)

 若不是時而顫動的手指,還真擔心他會不會就這樣被摔死了。

 只聽這個人影喃喃自語道:“孃的,我……我上輩子的三十年加上這輩子的十年都沒有今天受到的屈辱多。”

 接著,只見那個人影剛剛顫抖的手指也漸漸的不動了,這次倒是真像個死人一樣不動了。

 當然,他並沒有死。規律起伏的胸膛證明他只是睡著了。呵呵,在夢裡面睡覺,這種事也只有我們的主角南榮策才能幹出來了。

 …………

 一段時間過後,南榮策睜開了雙眼。

 平躺在地上,雙腿向上抬起。然後快速彎曲;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抬眼打量著四周――這是一個空曠的房間,房間四周都是雕刻著各種紋路的牆壁。

 而房間的中間擺放了一張石桌,石桌上放了兩個盒子。南榮策雙手插兜慢悠悠的走到了桌子前。

 兩個盒子上並沒有鎖;一般這種情況下盒子裡放的不是暗器就是寶貝。

 南榮策仔細觀察了好一會才緊張兮兮的打開其中一個盒子。

 只見這個盒子裡面放著一個透明的的球體;而球體有一個奇怪的東西懸浮飄動著,這是一個類似於火焰燃燒時周圍的空氣一般。

 這個東西在透明球裡面不停的翻動著;接著南榮策又打開了另一個盒子,只見這個盒子裡也放著一個球體,只不過這個球體裡面是一團紫紅色的煙霧,而在煙霧之中還有許多閃亮的細小顆粒。

 忍不住好奇的用手去觸碰了一下,接著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這個球體輕輕一戳就破了,而裡面的紫紅色煙霧快速的攀上南榮策的手指向上爬去。

 啊!啊啊!還沒來得及反應的南榮策立刻痛苦大喊了起來。

 只見這團紫紅色煙霧順著南榮策的手臂爬到了南榮策的脖子上,然後迅速爬到了南榮策的臉上;接著,這團紫紅色煙霧分成兩股,分別從兩隻眼睛裡鑽了進去。

 而這時的南榮策只感覺自己的整條右手都像是被千刀萬剮了一般,緊接著便是感覺兩個眼睛被生生的挖去。

 就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跪在地上,雙手左手捂住兩個眼睛的南榮策感覺痛苦如潮水般慢慢褪去,直到消失不見。

 拿開了捂在眼睛上的左手,整個手中已經沾滿了淚水;而剛剛疼痛萬分的左手明面上也沒有任何問題。

 還心有餘悸的南榮策慢慢睜開了雙眼,只見自己的面前盤坐著一個光頭大漢。

 (是他!是我穿越前偷吃我涼粉的那個光頭!對了,和我猜想的一樣,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把我從現實世界帶到了這裡)

 正想要上前問問這個光頭到底怎麼回事的時候,突然看到這個光頭張口了:“貧僧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接下來的事情你要盡力記住”

 聽到這句話,南榮策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安靜下來。

 接著便聽這個光頭開口了:“席策施主,首先貧僧很抱歉把你送到了這個世界,這一切都是貧僧自作主張,而事先沒有經過你的同意;貧僧真的對此感到很抱歉。”

 聽到這裡,南榮策的眼睛裡立刻湧現出了水霧。十年了,十年了啊!這是十年以來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叫自己;轉眼間十年過去,以至於他都差點忘記了他曾經的本名是什麼了。

 若是一直沒有人這樣說也就罷了,在一個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就行了,可當眼前這個光頭喊出“席策”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就瞬間眼中水霧瀰漫。

 就像是小時候一樣,小時候的他在鄉下學校裡受到了委屈,被別的小朋友欺負了,或者被冤枉了;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能夠堅強下去,可一到放學,當他的奶奶來接他回家的時候,他就會忍不住的哭出來。哭訴著自己心中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