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不語 作品

第255章喜歡她就是愉悅自己

    不對勁。

    她幹嘛要有負罪感?

    是蔣承霖先找的茬,是他非拉著她玩坦白局,坦著坦著又開始倒打一耙,要不是九月二十六那天正好是佟福的生日,有人給她作證,今天就是她被他給冤枉死。

    可蔣承霖為什麼不說話?

    付阮繃著臉,每一秒都在用理智對抗心虛,有證據就擺證據,他誣賴她,她擺了證據,反過來憑什麼蔣承霖根毛不拔,只憑紅口白牙?

    蔣承霖沉默到付阮即將拍案而起,包間中突然傳出淡淡聲音:“單純的人才做白日夢,像我這種人,做夢都想著怎麼利己。”

    付阮不由自主地提起心,說不上什麼感覺,總覺著蔣承霖不像是要說好話。

    蔣承霖隔桌望著付阮,俊美面孔上不悲不喜,無波無瀾,淡定地分不清是晴空萬里,還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從我第一次見你到現在,十一年零五個月,喬旌南肯定以為我一直喜歡你,有陣子連我自己都討厭自己,你不缺喜歡的人,我也不缺人喜歡,算了吧,幹嘛呢,何必呢。”

    “這些年我談過兩段戀愛,第一段跟陶牧歌,因為看到你在木棉樹下跟付兆深表白,第二段跟許箏縈,那晚我回來,在醫院走廊看到你還跟付兆深在一起,回去我就答應她了。”

    “我不是沒想過算了,我是每天都在想算了,我也不是非要喜歡你,只是在喜歡你和不喜歡你之間,後者更讓我不適,做人最不需要的就是難為自己,我只想讓自己開心。”

    付阮看著蔣承霖,清楚看到他說最後一句話時的表情,類似炫耀,又帶著幾分不服的挑釁。

    付阮太懂這個眼神背後的含義,她跟蔣承霖同一天生日,他們身上有多少迥異,就有多少雷同。

    如果蔣承霖把自己說的多長情,多苦逼,多一往而深,付阮半個字都不會相信,可蔣承霖說他有多愛自己,付阮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