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日 作品

婚後番外9 “疼……”祁硯清抱著陸以朝哭+戲中戲(介意慎買)

    祁硯清縮在他懷裡搖頭,  那一點半點的情慾都給疼沒了,就想抱著他。

    好在沒一會兒就睡著了,胃也不疼了。

    陸以朝拔開他的頭髮,  對著額頭用力親了一口。

    他就知道這人撩了不管滅,  做飯的時候可勁折騰他,現在自己睡著了。

    “小壞蛋。”他咬住祁硯清的鼻子,  聽他皺眉哼了幾聲,這才鬆口。

    陸以朝去浴室衝了冷水澡,  出來把身體捂熱才摟著祁硯清,關燈睡覺。

    最近在忙劇組那邊,他走了半個多月。

    劇組開拍三個多月了,  祁硯清的鏡頭拍了大半,  陸以朝沒想耽誤他訓練的時間,就把!  泊攝時間調了調。

    現在配角的戲份幾乎都結束了,  祁硯清和別人的對手戲也沒了。

    就剩他們兩個的,人少的話祁硯清才好放開拍。

    正好他們的舞劇剛演完一場,  中間休息時間拉長點,  陸以朝就要拐人去拍戲了。

    祁硯清上午醒的時候,頭很疼,  他蒙著被子不想動。

    “叫你那個酒鬼爹起床。”陸以朝把花雕扔到床上,  花雕直接一趟,窩在祁硯清懷裡睡覺。  陸以朝是看透花雕了,跟祁硯清一模一樣。聽到聲音後祁硯清動了動,挑開眼皮看陸以朝,  “你怎麼在"

    聲音啞得像是要噴火,陸以朝把水拿給他,

    “好像有點印象。”祁硯清頹廢地坐在床上,  困得沒精神,喝水都在走神。

    陸以朝摸他的頭髮,“清神撒酒瘋就脫我衣服,  脫了又不管,自己倒頭就睡。”

    祁硯清聽笑了,嗯,像他做的事。  6210510451

    “還好意思笑。”陸以朝把人從床上拉起來,

    祁硯清伸了個懶腰,宿醉要命,他好睏。

    去榕城的路上祁硯清又睡著了,  蓋著陸以朝的衣服,睡得很沉。

    到地方後還是一臉懵,坐在車裡發呆,  手裡被塞了一盒熱牛奶,眼睛盯著地面看,  神遊太空。額頭貼上一隻手,他抬眸看陸以朝,  “我沒發燒。”

    “嗯。看你沒精神。”陸以朝讓他坐在車裡面,  自己靠在車外給他講戲,講調度,機位。

    祁硯清記性好,劇本早就背的滾瓜爛熟。

    現在已經入冬了,  祁硯清吹了會兒冷風就清醒了,  身上還披著陸以朝的外套,  他縮著下巴聞了聞,有他的信息素。

    工作狀態的陸以朝很迷人,  祁硯清也容易被他帶著走。  陸以朝穿著工字背心,露著緊實的肌肉,  他黑了點,利落的短髮被風吹亂,  碎碎的在眼前晃。

    他和祁硯清說:“清清,會很冷,  咱們爭取一條過,你看著我的眼睛跟我演戲,  不會有問題。”祁硯清點頭,“沒事,過去吧。”

    他穿著一件水藍色天絲棉襯衣,寬鬆輕薄,  被風一吹輕盈又仙氣飄飄。

    他們的舞蹈服都是薄的,  冬天這麼穿也習慣了。

    這個劇本的很多場戲都是圍繞著山頂拍的,  總有山風。

    破舊的小鎮,越不過去的高山,  成名後遠走高飛的戀人,  留守在原地執著等待的瘋子。

    五年後的重逢,瘋子依舊窮苦纏身,  昔日戀人光鮮亮麗,更是他高攀不起的模樣。  故事是祁硯清扮演的舞者阮致,  因傷蝸居在此,整日酗酒,頹廢、自我厭棄、  他才十八歲,正是大放異彩的時候。陸以朝扮演的梁讓是個孤僻陰鬱的少年,  生父是殺人犯,他同樣遭人排擠。  故事的開端是久別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