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小黑龍 作品

第二百一十三章 帝國的擴張 (求訂閱)

    馬庫拉格之耀號的底層船艙層層設防,被嚴密監控著。

    那裡可以說是整艘榮光女王級戰艦最核心的保護區。

    基裡曼為其設計了最高等級的安保。

    反亞空間力場,神聖符文各種物理科技和靈能手段都應用在了那裡。

    要是想從外界滲透和進攻,除非將整艘榮光女王級戰列艦摧毀,否則想要進入底部船艙就只是痴人說夢。

    底層船艙裡面都是基裡曼的秘密。

    每一個洩露出去,都會引起軒然大波。

    除了類似於人格複製的劣化考爾外,還有一個重要的秘密就是他和文森霍恩囚禁惡魔,逼迫惡魔和他簽訂奴隸契約的事情。

    這種妥妥的激進派行為,一旦被曝光必然會引起帝國民眾的強烈反應。

    地牢充斥著大量被奴役的惡魔殘留下來的氣息。

    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不少的惡魔被基裡曼強迫簽訂了無條件的奴隸契約。

    在基裡曼強大的力量面前,那些惡魔毫無反抗的力量。

    帝皇之劍的絕對湮滅效果,也讓惡魔們恐懼不已。

    在屈辱中籤訂了各種堪稱無人權的條約,被迫為基裡曼服務,為他蒐集情報和各種信息。

    很多關於亞空間的情報都是基裡曼在地牢裡面,拷打惡魔得來的。

    在學識星戰役後,洛嘉,佩圖拉博,福格瑞姆也被關到這裡,和惡魔親王切魯貝爾成了獄友,被文森霍恩看守著。

    地牢中到處都刻畫著壓制惡魔的符文。

    縱然是惡魔原體也難以抵擋如此之多的符文的力量。

    被死死地困在自己的牢獄中。

    除此之外,還有各種隔絕亞空間的力場裝置。

    惡魔原體無法得到亞空間的滋養,虛弱無比,如同凡人那樣無力逃出牢籠。

    基裡曼等人的到來,讓洛嘉,佩圖拉博和福格瑞姆惱羞不已。

    用各種瘋狂的言語攻擊著他們。

    基裡曼掃了一眼他們,“一幫階下囚,卻還在大呼小叫,沒有半點敗者的屈辱嗎?”

    話語很淡漠,卻差點讓三位惡魔原體炸鍋。

    “基裡曼,總有一日你會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的。”福格瑞姆尖叫道。

    “你說過了。”基裡曼露出了笑容,“在維特里亞星系的時候,你就曾說過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可惜的是,伱說錯了。現在是你付出代價福格瑞姆,你輸了,成了我階下囚。你會被關在籠子裡,送回泰拉,懸掛在皇宮的城牆上,被無數的帝國子民唾棄。”

    昔日蟲族入侵查拉頓星區,卡爾加奉命在維特里亞星系抵抗。

    那場戰役打得十分艱難。

    卡爾加差一點就隕落在那裡了。

    後面是基裡曼及時趕到,才救下了卡爾加。

    福格瑞姆藉助操縱被控制的行星總督在勝利遊行中,向基裡曼獻上了被詛咒的花冠。

    “不要忘記,你曾經輸給我。你永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基裡曼。”被無數得到帝皇賜福的鐵鏈綁著福格瑞姆咆哮道,“很快,整個帝國都會知道你的狼狽不堪。”

    基裡曼笑得更加開心了,“誰知道我曾被你打敗過?歷史書的修訂權在我的手上,民眾相信著我說的話。我的話就是歷史的真相,誰能質疑我?你覺得他們會相信一個叛徒,還是會相信一個拯救他們,並且還如此優秀的帝國攝政?”

    “你被關在籠子裡,像是一個可憐的動物那樣被展覽,就連一個三歲的孩童都能在你的臉上啐一口唾沫。你覺得你能讓他們相信你曾打敗過我?他們只會更加相信你的卑鄙無恥,利用兄弟情誼去暗算一個偉大的英雄,才僥倖獲得了一時的勝利,他們會更加唾棄你。”

    福格瑞姆瘋狂搖動自己的長而扭曲的頭顱,歇斯底里的咆哮著基裡曼你無恥之類的羞辱言論。

    基裡曼站在福格瑞姆的面前,“想一下在色薩拉那一戰,你是何等的傲慢,福格瑞姆。”

    咳嗽了兩聲,基裡曼學著福格瑞姆當時的語氣,說出了對方曾說過的那些話。

    “我已經不再是這個灰燼世界的住民,而是光芒萬丈的亞空間生物。你們是多麼的愚蠢啊,相信著能夠戰勝諸神的謊言,看看你們狼狽不堪的模樣吧,就算是你們殺死了荷魯斯,帝國也註定會毀滅的。臣服吧,基裡曼,臣服在偉大的歡愉之神的腳下,和我一樣縱慾到宇宙毀滅的那一日。”

    基裡曼學得惟妙惟肖,生動的展示了色薩拉之戰的時候,福格瑞姆的傲慢。

    和現在的階下囚對比,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科拉克斯和多恩等人全都笑了起來。

    福格瑞姆氣得發抖,身為歡愉之神的神眷,他竟淪為了這些混蛋的笑柄。

    可他什麼都做不了,甚至無法掙脫身上的鎖鏈。

    唯一的能做就是瞪大雙眼,用憎恨和仇視的目光去看著這些嘲笑自己的人。

    可那樣是無濟於事,只能讓科拉克斯等人更加開心。

    “福格瑞姆還在泰拉之戰宣稱他將踩在皇宮的廢墟上,入主皇宮,俯瞰整個泰拉都在他的腳下。”多恩又補充了一句,讓眾位原體笑得更大聲了。

    聽到多恩的話,就連一向沉默無言的文森霍恩都笑了出來。

    其他牧師也是如此。

    昔日有多傲慢,多猖狂,現在淪為階下囚就有多狼狽,多諷刺。

    基裡曼一本正經的看向多恩,“兄弟,偉大的福格瑞姆已經實現了他的豪言壯志,他確實準備要入主泰拉了,他會被懸掛在皇宮城牆的最高防護塔上,俯瞰整個泰拉。只要他被掛得足夠高,那確實可以俯瞰整個泰拉的。”

    “那樣的話,偉大的福格瑞姆豈不是完成了他畢生的心願,真的太厲害了,連荷魯斯都沒能做到的偉大事業,被他完成了。”科拉克斯也轉換了語氣,用大遠征時期,那些瘋子的語調來說話。

    費魯斯和黎曼.魯斯也紛紛學著那陰陽怪調的語氣嘲弄了起來。

    福格瑞姆在荷魯斯圍城戰後,說過的各種大話都被重複了一遍。

    對其心靈進行了一次全方位的鞭刑。

    噗!!

    福格瑞姆只感覺喉嚨一甜,直接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整個人也暈了過去。

    在幾位原體的羞辱下,他終於暈了過去,否則只會氣得更加厲害。

    “真是個垃圾,他當初究竟是用什麼樣的心情說出那些話來的。”看著昏迷不醒的福格瑞姆,費魯斯搖頭,“傲慢自大,愚蠢到自認為自己得到了真理。”

    “那些蠢貨不都是這樣傲慢嗎!!比如這個。”基裡曼伸手指向同樣被俘虜的洛嘉,語氣嘲弄著說道,“宣稱著要給人類揭示宇宙的真相,狂妄到好像這個世界只有他懂得讓萬物運轉的奧秘那樣。”

    “不要妄想用你的言語來羞辱我,基裡曼。那樣的做法是很低級的。”洛嘉看著那些魯斯等人將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開口說道,“我對你們毫無畏懼,諸神的道路才是正確的,你們取得了一時的勝利,卻註定會輸掉這場戰爭。”

    “你會見證到最終的結局,洛嘉,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你錯得有多離譜了。我有信心贏得最後的戰爭,所以我並不介意你活下去。你會看到諸神黃昏的那一日,你會看到復仇之戰的打響,會看到那些自詡高高在上的諸神是如何死去的。”

    基裡曼看著洛嘉,一字一頓的說。

    “你的狂妄會鑄就你的墳墓,基裡曼,你覺得你贏定,實則你只是一個玩物。”洛嘉沉聲說,“沒有人能夠媲美諸神的智慧和力量,就算是你也不過是一個螻蟻。等到最終之戰的時候,我們都會獲得自由,踩在帝國廢墟和你們的屍骸上,迎接全新的時代。”

    “哈哈。”基裡曼笑道,“可惜你註定了要失望,諸神的黃昏不可避免。有件事得要告訴你,洛嘉。我已經成為國教的大教宗,憑藉著我最新書寫的帝皇聖典成為了大教宗,真是世事無常啊,沒想到昔日焚燒完美之城的我,今日竟然成了信仰帝國教派的大教宗。”

    “當然,能夠取得這樣的成績,也是因為我對於信仰的獨特見解,當然了,是你這種蠢貨沒辦法相比的。不然,為什麼帝皇要讓我當教宗,卻要焚燒你的完美之城。根本原因不是他不喜歡宗教,而是你對於信仰的理解過於淺薄,就像是你寫的聖言錄,簡直就是狗屁不通的東西,一點都比不上我的帝國聖典。”

    “不像我這麼博學多才,能夠精妙的掌握信仰的奧秘,才能帶領整個帝國正確的信仰帝皇。”

    基裡曼拿出一本燙金的厚重書籍,展現在洛嘉的面前。

    “騙子。”看到封面,洛嘉咆哮道,“你連我當初送給你的那本聖言錄上對你名字的特殊寫法,你都照抄了。你的帝國聖典就是照抄我的,無恥之徒。”

    覺得自己能夠無視基裡曼羞辱的洛嘉看到那本帝國聖典的時候,直接破防了。

    燒我的完美之城,還特麼當大教宗。

    最離譜的是當大教宗的書都是抄我的。

    什麼仇??

    什麼恨??

    能讓基裡曼你做出如此厚顏無恥的事情。

    “只是封面雷同而已,一些核心理念也雷同而已。”基裡曼說道,“信仰的這個東西,怎麼能說是抄呢?”

    洛嘉死死地看著基裡曼,對方笑得如此燦爛。

    得要多無恥,才能做出這種事情。

    洛嘉整張臉都是漲成了紫色的。

    要是能掙脫束縛,他估計會恨不得衝出去掐死基裡曼。

    基裡曼看著洛嘉的樣子,搖了搖頭,陰陽怪氣的嘆息了兩聲,就轉身走開了。

    走到佩圖拉博的房間前面。

    佩圖拉搏怒目而對,要是基裡曼敢羞辱他,他就會還以顏色,

    讓對方知道鋼鐵之主的堅強是微末伎倆撼動不了的。

    基裡曼看了兩眼佩圖拉博,“算了,他不配被我們談論。這樣渺小的人值得說些什麼啊?我又能說些什麼,一個工具人,沒啥好說的。”

    這話讓佩圖拉搏的心理準備像是一拳打入了棉花那樣,不上不下,憋得難受。

    特別是那句工具人,沒啥好說的。

    更是踩到了他的尾巴。

    佩圖拉博之所以選擇背叛帝皇,就是認為自己被當成了工具人。

    幹著各種髒活累活,卻得不到相應的獎勵。

    佩圖拉博氣急敗壞的咆哮著,辱罵基裡曼才是工具人。

    可基裡曼卻提前一步激活了隔音力場,佩圖拉博的聲音傳不出去。

    只能看到基裡曼面帶笑容的站在他的面前,指著耳朵表示自己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