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從周 作品

第兩百九十六章 詩譯詩

    that  should  i  after  return,

    or,  long,  long  hence,  in  other  spheres,

    there  to  some  group  of  mates  the  ts  resuming,

    (tallyih"s  soil,  trees,  winds,  tumultuous  waves,)

    ever  with  pleas"d  smile  i  may  keep  on,

    ever  and  ever  yet  the  verses  owning--as,  first,  i  here  and  now

    signing  for  soul  and  body,  set  to  them  my  name。

    這詩一般都翻譯成現代詩:

    來吧,我的靈魂說,

    讓我們為我的肉體寫下這樣的詩,

    (因為我們是一體,)

    以便我,要是死後無形地回來,

    或者離此很遠很遠,在別的天地裡,

    在那裡向某些同夥們

    再繼續歌唱時,

    (合著大地的土壤,樹木,天風,

    和激盪的海水,)

    我可以永遠欣慰地唱下去,

    永遠永遠地承認這些是我的詩——

    因為我首先在此時此地,

    代表肉體和靈魂,

    給它們簽下我的名字。

    無數譯者所作的翻譯,基本都是這樣的。

    辜幼文讓周至找出來的這一本是英文的原版,也是是沒有翻譯的。

    然而現在,周至能夠看到在《獻詞》的旁邊,有人用鋼筆在錄下了一首小詩。

    孓身託句啟詩靈,

    褪世離形去遠星。

    萬古馨歌誰作此?

    海風原樹信遺名。

    “漂亮!”周至不禁暗讚一聲,舒意這回算是得到了一件寶貝。

    翻譯作品當中,詩歌的翻譯,是最最難的。

    因為詩歌有很多特殊的修辭手法,比如押韻,比如脫字,比如風雅頌賦比興。

    不管是哪一種語言的詩歌,都有自己的一套“潛規則”。

    如果直接將對方語言的詩歌翻譯成文字,那譯作必然就會缺乏詩意。

    因為原作語言詞尾的韻腳,不可能也剛好是譯作詞尾的韻腳。

    這還只是最直觀的一個例子。

    因此最高明的詩作翻譯,會把一種語言的詩歌,翻譯成另一種語言的詩歌,而且還要完成意境的同步遷移,這是非常難做到的。

    這已經脫離了普通翻譯“信雅達”的要求,進入了“入神坐照”的宗師級別。

    最起碼譯者需要具備創作兩種語言詩歌的水平,然後才談得上翻譯和傳遞。

    而能夠將英文詩翻譯成傳統漢語古詩的人,那就幾乎沒有存在過。

    這是辜氏一門的大毛病,好學習,而慎著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