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池月 作品

第二百九十一章 哭祭同窗

    一旬後,浪姆勒回家了,滿面春風的樣子,這一看,就是他的生意做得順。吉米高興地告訴他,擴害浪姆勒給他找到了貨源。他一聽很激動,馬上就要到暹羅灣去找擴害浪姆勒。吉米卻拉住他,你在家裡稍稍休整幾天,再去弄貨吧!反正錢是賺不完的。

    可是第二天他堅持要去找擴害浪姆勒,剛剛出門,卻看見大學的女同學娜萊慧心·塔麗迎面走過來,訴苦似的說,浪姆勒,我總算找到你了,上次到你家來沒有找到你。

    有麼事嗎?浪姆勒雖然再不在意她表哥擴害浪姆勒在他的心裡留下的那道陰影而計較她,但是由於好久不見,好久不聯繫了,自然對她生分了,說話態度也不是那麼好。

    有事。不知你到南非去做生意的情況麼樣,要是不行的話,我和我爸爸說了,我們家願意資助你。你不是休學了嗎?你現在可以回校繼續完成未竟的學業。口齒伶俐的娜萊慧心·塔麗一邊說,一邊打量他,還是那麼熱情。

    謝謝你的好意,我不需要你們家資助,這半年來,我到南非做生意基本把學費錢賺出來了,包括今後到南非留學的經費應該說都湊齊了。娜萊慧心·塔麗,可以說我運氣好,由於修學的是南非語,在南非賣草鞋,與當地人溝通比較容易,所以生意做得比較順。你回去後可以跟學校講,我還去南非一趟做完最後一筆生意,再回到國內的大學恢復學業。

    娜萊慧心·塔麗這次和他分別後,等了半年,仍不見浪姆勒回到學校去,就禁不住又找到浪姆勒的家裡去,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浪姆勒不知怎麼死了。

    其父母親正頭纏白紗,神色悲切淚光瑩瑩地站在供著浪姆勒遺像的靈位前拈香焚燒。娜萊慧心·塔麗走過去撲騰跪下,聲音哽咽地叫聲浪姆勒,我的好同學,你怎麼走了?怎麼走了?

    之後嚎啕大哭,哭著伏在地上,吉米扯她都難以扯起來。她心情平復之後,坐在堂屋的條凳上,一掛烏黑的頭髮遮住了半張臉,從上面垂下來顯得紛亂,吉米拿來一把梳子遞給她靜靜地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