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紅之月 作品

第536章 出訪歐洲(一)

  本書~.首發:塔讀*小@說-App&——免<費無廣告無彈窗,還能*@跟書友們一<起互動^。

  旁邊的翻譯聽何銳的聲音中有著真正的情緒,便大聲的將俄語原文朗誦出來。這些蘇共政治局委員中不少也讀過普希金的詩,這首《我就要沉默了》是一首情詩,更是廣為流傳。雖然他們不懂漢語,但是也能聽出何銳聲音中的情緒,同樣頗受感染。

  “於是,等死亡的夢覆蓋著我永眠,你就可以在我的墓甕前,感傷地說:“我愛過他,是我給了他以靈感,使他有了最後的愛情,最後的歌。””何銳朗誦完這首普希金的名作,又舉起酒杯,“讓我們向普希金這位偉大的詩人致敬!”

  說完,一飲而盡。蘇共政治局委員們此時倒是真心的應和著,一同飲下。

  斯大林同志自己不覺得自己是個‘文青’,但是他文青的心卻也大受感動,放下酒杯,斯大林同志問道:“何銳同志,蘇聯對中國的一系列勝利感到振奮,也希望能夠對中國有所幫助。不知道何銳同志有什麼要求麼?”

  “中國國土面積只有蘇聯的一半,人口卻有4.8億。所以中國希望能夠從蘇聯進口糧食、棉花、原材料。”何銳說完,就見斯大林露出笑容的同時,舉起酒杯說道:“我們願意向中國出售這些商品。這幾年中,蘇聯從中國進口了非常多的輕工業品,對蘇聯有很大幫助。這種互惠互利的貿易應該持續擴大。”

  片刻後,兩人喝下了第6杯酒。何銳一邊倒酒,一邊說道:“現在蘇聯在歐洲,在高加索地區持續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我認為輕工業品只是改善了蘇聯人民的一部分日常生活,蘇聯發展重工業是非常值得欽佩的決定。這也是斯大林同志領導的蘇共中央的英明決定。”

  斯大林表示了感謝,同時與何銳一起喝下第7杯酒。此時,曾經有些躍躍欲試的蘇共政治局委員們心中已經開始感嘆起何銳的酒量。從俄國人的角度看何銳,何銳文質彬彬,像是一位只喜歡偶爾喝點低度酒的知識分子。

  從開始飲酒的表現來看,何銳的確是個文質彬彬喜歡詩歌的知識分子。甚至在飲酒的時候,何銳也很優雅。如果不知道酒杯中的確是60度的伏特加,還會因為何銳正在飲用果汁。但是,這個酒量的確有些驚人。而且從何銳幾乎沒有變化的面容膚色來看,距離何銳的酒量上限,大概還有很大的空間。如果方才貿然跟著一起喝,只怕真不是何銳的對手。

  斯大林酒量驚人,這些酒距離喝醉還有距離。但斯大林此時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何銳的話上,在斯大林表達了會持續向中國供應糧食、棉花、原材料後,何銳已經要說出對蘇聯的貿易承諾。

  雖然能夠感受到何銳的酒量,斯大林還是舉杯,而何銳並不怯場,說話前又喝了一杯,這才邊倒酒,邊說道:“我們中國願意與蘇聯在重工業方面進行合作。如果蘇聯所需的技術設備是中國沒有或者無法提供的,我們也會通過一些渠道,從歐美獲得。歸根結底,我們一定會盡力滿足蘇聯的需要。”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陸月櫻已經大概明白,蘇聯與中國的領導人其實在談正事。但是陸月櫻覺得男人們著實奇怪,談正事的時候為何要喝酒呢?還是這麼一個喝法。眼見斯大林向何銳表達了感謝後,兩人又喝下了第9杯,陸月櫻看到兩人面前的大酒瓶空了近半,覺得頭皮都有些發麻。

  斯大林此時覺得喝的很盡興。何銳喝起酒來很爽快,而且雙方對談的內容也很令人滿意,便點起菸斗。等何銳也點了根菸,斯大林笑道:“不知中國是否對海軍建設有合作的需求?”

  何銳笑道:“我們現在暫時沒有發展海軍的計劃。”

  菸斗與菸捲不同,菸絲不過幾口就抽完了,斯大林敲了敲菸斗,笑道:“不知蘇聯的造艦技術與日本的造艦技術水平有多大差距?”

  何銳聽得出斯大林的試探,彈了菸灰,就倒上酒,“斯大林同志,來一杯。”

  斯大林見何銳故意岔開話題,判斷何銳此時只怕還沒與日本就海軍合作進行談判。便放下菸斗,端起酒杯說道:“乾杯!”

  10杯酒下肚,陸月櫻卻看不出兩人有結束的意思,她微微低下頭,決定不去看這些男人們的較勁。而且陸月櫻此時也有了個判斷,哪怕是身為大國領導者,只要是男人,或許在這些事情上都一樣吧。

  空酒杯放下,卻又立刻倒上。斯大林問道:“何銳主席,我認為您在政治上更傾向於社會民主黨。不知道您怎麼看。”

  一時間,蘇共政治局委員們沉默了。那些對政治不敏感的,也知道這個問題如果在蘇共中裡面說出來,就屬於相當嚴肅甚至是嚴厲的問題。至於政治敏感度高的委員,則是有些奇怪,斯大林總書記為什麼問出這樣的問題。難道是不相信何銳麼?

  但斯大林並不在意,喝到現在的程度,以及方才非常好的交流,讓斯大林很想搞清楚何銳的政治傾向。蘇共對於意識形態非常注重,在這個領域,鬥爭才是主旋律。

  塔讀@
  注視著何銳,斯大林就見何銳的目光明亮起來,這應該心情被挑動的反應。斯大林認為,灌朋友是為了檢驗其對自己的態度以及對感興趣問題的看法,灌敵人則是令其陷入道德和政治陷阱。現在何銳的情緒終於波動起來,接下來的回答能夠幫助斯大林更好的理解何銳。

  但何銳的反應,尤其是何銳的目光,讓斯大林感覺到一種與眾不同。一個名字突然莫名其妙的在斯大林腦海中冒了出來,讓斯大林不得不生出一個推測,難道何銳這樣的人是那種‘道德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