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歸途 作品

第115章 建設昭州15招商




    招商就在夫夫倆暫住的小院正院裡辦的。



    黎週週把安排場的活交給四哥兒去統轄管理,“院子讓人掃乾淨了,一張張椅子擺整齊,去木匠店找人打牌子,核記來客名單……”



    四哥兒第一次幹著活,些手腳忙『亂』,都怕自己辦壞了。



    “拿腦子記,一項項的幹,記不住了問我。”黎週週說完就忙別的去了,他記本,每天要做的都列在上頭了。



    四哥兒見過顧夫人的本子,巴掌大,手裡還一根炭筆,沒寫寫畫畫,真,可他不識字,他要識字就了。



    招商四哥兒忙前忙後佈置場地,時候忘了一項不敢去問,還被顧夫人批了一頓,四哥兒麵皮漲紅——



    “不許哭,我跟你怎麼說的,記不住來問我,如今招商還沒開,沒做一切都能改,可要壞的拖到了招商當天怎麼辦?”黎週週兇完了,又把哪裡做錯了說一遍,“記住了沒?”



    四哥兒說記住了,裡激了一股勁兒。



    自此後,四哥兒不叫顧夫人了,改口同蘇石毅一般叫黎老闆。



    招商開了。黎週週也緊張,雖說相公在第一排坐著,可主要的都他來介紹拉投資,於前兩天還在後宅練習了一遍,捉了福寶相公給他當‘投資商’。



    因為人數太,汪汪也乖乖並排蹲坐著客串了一把。



    黎週週當時跟王老闆說的場面,實際上招商商賈都給相公面子才到,他蓋廠招工,當地的商賈一些言語他都所耳聞,就不覺椰子能賺錢,值花錢蓋廠的買賣。



    相公才跟他說了‘招商’,藉著相公的官威,將些商賈騙進來坐下聽演講,之後就他來說這椰子買賣到底如何做,出什麼產品,定價,人工,修了路路費。



    “你把這些一說,底下坐著的都商賈,只要不傻,都道賺。”顧兆說。



    椰皂椰糖椰蓉這些都能放的,雖說保質期沒一年麼誇張,可一月絕對沒問題。椰蓉烘乾的沒水分,裝在陶罐裡用紙和泥餬口便能封存。



    如今人手抽不開,後期在換橡膠圈密封蓋。



    椰糖也如此。



    椰皂不入口,就更不用說了。儲存方便,不佔地方輕巧,路修了,也不耽誤運送出去,各方面都計劃籌謀了,還怕什麼?



    黎週週信足,就上了!



    兩廠,安廠和如一廠。安廠就當地李家勢力大的,派出來的代表其實就給顧大人面子,沒當回——像李家人這麼想的,這裡坐的全部都如此。



    可隨著黎週週介紹下去,原本‘看似認真聽講實則跑神遨遊太空琢磨中午吃什麼的’開小差商賈們,頓時慢慢精神來了,一眼神開始發亮……



    自然成了。



    “這椰皂如何做?真的能清潔身上頭髮汙垢?”



    黎週週:“如何做這黎家技術入股,今天招商,每廠子再招三名大股東……”



    大股東肯定曉怎麼做的,這在吉汀當地開工廠,這些大股東都當地勢力,椰子加工廠也不什麼保密措施嚴謹的地方,買通工人就道了。



    不過這些大股東也不敢不『亂』來——另爐灶啥的。



    一黎家背後官府。二嘛廠子蓋了,你只需要掏銀子,每年椰子收成下來賣出去就錢拿,這可真坐著不動把錢賺了,還啥另爐灶霸佔己的。



    安廠李家佔比大,比黎家稍遜一些,其他的劉家、王家、陳家三家,沒散股民。這裡的劉、王、陳都本地的姓氏大族。



    如一廠看似人員,實則更管理關係也簡單。



    昭州王家,四哥兒的爹,其他兩家鄉紳,還來名的散股。自然黎家拿大頭。



    商賈們對此沒什麼說的,看似黎家實則背後顧大人支持著,他們還能跟官老爺鬥不成?再者說了,現在家家都銀子賺,不過比官老爺家的,這啥,就當孝敬顧大人一家了,這樣生意才做的妥當。



    兩廠背後靠官,出去賣貨,可比商賈們自己運送強太了。在商賈看,這買賣黎家一家做也做,完全把銀子‘讓’給他們賺的,因此對著顧夫人敬重客氣許。



    七月,椰子熟了,吉汀下的四鎮百姓紛紛爬樹摘椰子,或打椰子。廠子裡收這,一椰子三文錢。這些本地人從小爬樹練一身本,唰唰唰就爬上去了,因為縣令交代務必注意安全,只餘的拿根麻繩綁著自己和樹——在本地人看這就費一層功夫。



    啥怕的,從小爬到大。



    吉汀縣令也傳顧大人的話,說什麼‘安全作業’,這安全作業,吉汀縣令琢磨了一通,覺顧大人真厲害,這詞啊,意思讓百姓安安全全的勞作,椰子賣的了,才能積攢家業。



    四鎮的椰子樹,以前無人問津——或者說就鎮子村子的人渴了摘一解解渴,平日裡都不稀罕的東西,更別提摘下來換錢。



    因為幾乎家家門口都,且還許,誰家樂意買這啊。



    換現代話就:滿大街的玩意免費的東西你還敢賣我錢?信不信我抽你!



    現在則不管,都收,不論頭大小一概三文一,但要的、熟的。自從消息傳下去後,村鎮的百姓天天夜夜的守在自家門口前的椰子樹下頭,小孩子在底下蹦蹦跳跳的掰著指頭數。



    一、兩、三……數到就不了。



    又去數旁邊的樹。



    以前這椰子樹不咋管的,如今就怕人偷,還沒劃分沒人家的地段,的為了椰子樹大打出手的也。



    人窮一沾上錢就爭執。



    縣令上報給顧大人,就聽顧大人說:“看著些別出人命,讓村長調解一下,這些村裡的雜,清官難斷,今年第一年收椰子,百姓也窮久了,以後慢慢富裕來就。”



    這都窮病才的爭執,了錢就。



    至於說官府下令這——面上看似不打了,不過記恨上,私底下偷『摸』幹些雞零狗碎的,顧兆又不沒待過村裡,時候背後陰人才防不勝防。



    打完了面上撕了,兩家就不搭理一段時間,總比來陰的強。



    “你要不放了,帶人馬巡查幾圈,威懾一下。”顧兆說。



    吉汀縣令一聽當即就帶人去巡街了,之後然太平了一段時間,還給斷了幾場官司,只就像顧大人所說,他聽完這人說辭覺可憐家不對,可一聽家說的,這家就胡攪蠻纏強說歪理。



    最後只能各打五板子了了。



    安廠和如一廠的加工熱火朝天的幹著。男女哥兒都招,男工負責劈砍椰子、運送、燒火這些,女工哥兒則複雜取椰肉,裝罐這些活計。



    所工種都一工錢,一天五文錢。



    男工要力氣大的,女工哥兒要年輕的手巧的,附近的村鎮百姓都急了,送自家哥兒、媳『婦』兒、夫郎去幹活,人家不收老人。些能進工廠幹活的,原在家裡地位低,沒什麼話語權的媳『婦』兒女孩哥兒,頓時成了家裡的香餑餑了。



    就刻薄的婆母,如今都能見了媳『婦』『露』出幾分笑,晚上見人收工回來,還給碗裡放了些葷腥——別勞累壞了就掙不了錢了。



    七月中,第一批貨出了。



    而吉汀到昭州的路早都修了,可以運送出貨了。這次的貨,賣到哪?



    “去中原!”黎週週說。



    顧兆笑了下,“這都快四月了,路應該也修的差不了。”



    中原,打向昭州第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