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警視廳笫四搜查班警部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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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5章歷史帝王

    “祭天告地”應運而生,從最開始的郊野之祭,逐漸發展到對名山大川的祭祀,而對名山大川的祭祀則以“泰山封禪最具代表。

    而無論如何,還是擺脫不了一個疑問。

    ”這種看來簡易明瞭的儀式,何以成為歷代帝王神乎其事、無比隆重的盛典,其中究竟有何奧妙?”

    自《史記·封禪書》出,封禪始於秦始皇之說幾成定論,南宋馬端臨卻直斥“七十二家”封禪之說是“陋儒之見”,“詩書所不載,非事實”。

    而恰恰是司馬遷在《封禪書》開篇就寫得明明白白,封禪大典“厥曠遠者千有餘載,近者數百載,故其儀厥然堙滅,其詳不可得而記聞雲”。

    須知《封禪書》之於司馬遷有極特殊的意義:其父司馬談因病未能隨漢武帝行封禪,作為太史官的終生遺憾,臨終前“執遷手泣”,悲嘆:

    “今天子接千歲之統,封泰山,而餘不得從行,是命也夫!命邊夫。”(《太史公自序》)

    此言能不使司馬遷刻骨銘心,剔抉蒐羅封禪史料,“殫精竭慮靡辭”以赴?

    況且司馬遷以刑餘之身,完全靠“重於泰山”的精神力量從事他的“名山事業”,使他不敢對泰山封禪著述有絲毫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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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由於種種原因,他未能對封禪起源作出清晰描述,但司馬父子對一這問題的探索和肯定卻明白無誤。無視這一事實,該不該算做“陋儒之見”呢?

    如果不抱先入為主的偏見,那就不難看到前人對封禪起源的追溯。

    那位孜孜不倦地追周禮,畢生以“克己復禮”為已任的孔老夫子,曾往來汲汲於泰山,尋覓封禪大禮的遺蹟。

    “觀易姓而王可得而數者七十餘人,不得而數者萬數也。”(《韓詩外傳》)

    以至在向弟子們傳授六藝的時候,尷尬地說:“其俎豆之禮不章,蓋難言之”遺憾地留下了空白。

    比司馬遷早五百多年的管子曾經談到過封禪,可惜《管子》一書中的《封禪篇》早已亡佚,現存該篇是從《史記·封禪書》中補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