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維 作品

第257章 集體上告

    我父親本來就是漁民的後代,他雖然後來出來讀書了,但小時候還是經常出海打漁的,所以,耳讀目染了一些釣魚的知識,自然也就傳給了我,在珠海我也會偶爾和同學釣一下魚,對釣魚也就駕輕就熟。找了個合適的魚鉤,調整了下魚漂,就靜靜地坐下來等著魚上鉤。

    還沒坐下5分鐘,劉子然就帶著一群人走了過來,他坐在我身邊,甩線拋鉤,然後靜靜地看著魚漂。

    我也沒理他,只是心想,這還賴上我了啊?我上哪,他上哪?不是連釣魚都是和我比個高低啊。

    本來挺靜的,可是他帶著的這群人裡,嘰嘰喳喳的,一會兒問魚漂怎麼調,一會兒問魚食用哪個好,搞得我不勝其煩,剛想說他們兩句,劉子然就呵斥道:“你們釣魚就老實地釣,別那麼多話,搞得魚都被嚇走了!”

    那群人可不會對劉子然客氣,其中一個說:“魚有聽覺嗎?他們能聽見嗎?我怎麼沒看見魚長耳朵呢?”

    我是真很煩這些不懂裝懂的人,還無理取鬧,就斥責道:“你還真把無知當成有個性啊?魚雖然沒有外耳,但魚耳是和魚鰾相連,藏在囊中的,魚在水中的聽覺十分的敏.感,聲音通過水麵的震動傳播到魚的耳朵裡,你們大聲說話,肯定是會嚇走魚的。”

    他們也不知道,我說的是不是正確的,馬上不敢說話了,然後靜靜地,悄悄地釣起魚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那群不會釣魚的人,魚一直不停地上鉤,我的魚漂動都沒動過,看了幾次魚食,魚根本就不咬鉤,這下尷尬了,劉子然自然也好不了我多少。

    那群釣到魚的人,在我們面前不停地炫耀著,搞得我們兩個無話可說,只好收杆投降。

    我們兩個都覺得很鬱悶,我一邊走,一邊安慰自己說:“估計是他們那裡,剛剛被人打了粉,所以才能瞎貓碰上死耗子,毫無技巧可言。”

    一旁的劉子然也補充道:“是的,肯定是那麼回事兒,就那幾個貨色,還能釣到魚,連魚有沒有耳朵都不知道。”

    我和他相視一笑,然後馬上又板起臉來,我說道:“和你關係很好啊,你溜什麼縫兒啊?我也不知道魚有沒有耳朵,我瞎說的。”

    劉子然也板起了臉說:“這叫各抒己見,你不知道,我知道啊,魚肯定有耳朵啊,這還用說?”說完自己都覺得好笑,傻笑起來。

    我撇了撇嘴說:“笑個屁啊,想一笑泯恩仇啊,門都沒有,離我遠點,我煩你!”

    劉子然馬上掉頭走向另一個方向,說:“你以為我願意離你近啊?別自我感覺良好了。”

    中午吃飯時,我接道董總的電話,董總那頭說道:“阿飛啊,萬眾電工湖南分公司的事,是你搞出來的吧?”

    我很坦白地回答說:“我就是想為以後小家電的原材料,找多一條出路,這不沒談成嗎。”

    董總說道:“沒談成?你知道不知道,湖南分公司的員工,都告狀告到集團了,說你們壓榨工人的血汗錢,低價收購他們的股份,不賣給你們就實施暴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