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存心逗他玩

    江閒雲沒在場,當然不會吐血,傅洪遠卻是氣得快要吐血了。

    “我們走!”我我我的我了半天,他最還是沒我出個所以然,重重的跺跺腳,然後轉身就走。

    到了門邊還狠狠瞪了徐九齡一眼:“看你乾的好事!”

    事到如今,他當然不會再對無上道宗提什麼要求了。

    雖說外界是有些風言風語,但其實也沒他說的那麼嚴重,只要兩家仙門一笑置之,不要有意宣揚,時日一長自然也就過去了。

    但陸清漓若真的傳告天下,將徐九齡逐出師門,那水鏡仙門才是真的聲名掃地,貽笑大方。

    “師兄慢走,等我建好了餘下幾座大殿,便即日反回水鏡仙門。”徐九齡一臉苦相的躬身道別。谷

    “哼!”傅洪遠卻是再不多看他一眼,黑著臉離開大殿。

    也幸虧他走得早,若是再多待幾天,多被陸清漓氣上幾次,那張老臉怕是要黑得能跟江大峰主媲美了。

    沈澤林搖搖,無奈的朝徐九齡遞過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跟在了身後。

    直到踏上下山的石梯,傅洪遠都還沒有順過氣來,口裡忿忿不平的自言自語:“氣煞我也,氣煞我也,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居然也敢如此戲弄老夫。徐九齡莫非走火入魔震壞了腦子,竟然拜這種人為師,丟人現眼,丟人現眼啊。”

    “師尊大人,我倒覺得徐師叔行事一向極有分寸,這麼做應該有他的理由。”沈澤林沉吟了一下,幫徐九齡辯解道。

    畢竟傅洪遠離開仙門已久,他這些年執掌水鏡仙門,倒是和徐九齡相處時間更多,知道這位師兄雖然有時意氣用事,但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絕不會無緣無故拜陸清漓為師。

    “你知道什麼?你這師叔自小性子執拗,為人又太過老實,沒準陸清漓隨便揀幾張古陣殘篇就將他哄得暈頭轉向。

    那死丫頭是什麼德性你也看到了,年紀雖說不大,卻一肚子的陰謀詭計,連老夫都被她拿住命門,奈何她不得。你那師兄老老實實的,又哪是她的對手?”傅洪遠不以為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