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整理線索

    澄澄已經沒那麼緊張了，捋了捋額前的青絲，道:“其實，她的變化主要是發生在一個月前，平常我們都是一起上下課的，那天一放學，她就獨自一個人出去了，出門前還打扮了一番，應該是去陪男朋友，直到宿舍熄燈才回來，當時她的心情就很不好，在宿舍洗漱的動作幅度很大，很吵，鬧大家都不愉快。夜裡也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我記得很清楚，那天差不多兩點多才睡，睡前她還去了一趟廁所，小聲哭泣……第二天睡得很晚才起來，從那天開始，她就變得非常沉默了。”

    “她的眼神是什麼樣的？”我問。

    “很空洞，和失戀的人一樣，世界毀滅了。”

    “她現在的眼神和那時候有沒有不同，你們注意到了嗎？”我再問。

    澄澄回憶了一下，恍然大悟:“你這麼一說，好像真的跟一個月前不一樣，剛失戀那會，她做什麼都不積極，對生活失去了信心。現在雖然也不是那麼積極，但眼神似乎比以前多了一絲凌厲，兇狠，不再那麼軟弱，柔和了。”

    “這個變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追問，蘇欣然修煉的鬼曼童應該是別人教的。

    鬼曼童實際上是一種降頭術，所謂降頭術也是巫術的一種，而巫術只是比較抽象的說話，其實歸根結底還是道術。用在正途為替天行道，用在歪路就是邪魔外道。養小鬼極其耗損福祿，教她的人用心險惡，必定還有更大的陰謀。

    “是……”澄澄努力回憶。

    “嗖嗖……”這時旁邊的草叢傳來輕微的聲響，我看也不看就甩手發出一道火靈符，將其驚又，那是一條花蛇。

    “好像是在一個星期前，”鹿鹿猶豫道。

    “有什麼異樣？”我問。

    “那天放學後，她一個人走了，我們沒打擾，晚上回宿舍時，她讓我感覺很不舒服，好像很恐懼……”

    “有沒有問道什麼味道？”我問。

    “有，”鹿鹿陡然想起，“多了一種怪怪的香味，但她平時不用香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