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人道

    站在一釐米的地方怎麼歇息，再拖延下去，只能等待我們精力耗盡，掉下去被食人魚吃掉。所謂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這種時候就應該果斷。

    “你會選擇哪一個？”難以抉擇，我還是轉頭看向陸雪涵。

    後者搖頭:“你做決定，我的任何話語都可能誤導你的判斷，我相信你！”

    我微微點頭。暗罵自己沒主見，這種時候居然要女人做決定，實在太不爺們了。略微冷靜後，我再次思索起來。

    何為天道？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天道就是減損多餘的，填補不足的，以維持平衡。只有平衡才能長久！應該是第一個。我蹲下身子，開始轉動六十四卦圓環，很快轉到了下巽上震卦。在即將下摁的一瞬間，我又突然靈光閃動，搖了搖頭。

    “不對！不是這樣……”我自言自語，“兩個卦象其實都對，但有一個更接近天道。天道的確是永恆不變的，但我是無情旁觀的。設置這個祭壇的人也是人，是人就會有人性，會看重天道對人的看法，天道對萬物看法是沒有看法，自然也就對人沒有看法，也就是不動旁觀，應該是第二個。”

    說到這裡，我繼續轉動圓環，最終停在了下坤上巽卦，下摁，確定！

    “咔嚓！”一聲響。

    這次我的心不顫動了，無比自信，決定一旦作出，疑惑立刻盡去。不安的等待中，簡直度日如年。最終，那些洞口的箭矢一個一個地縮了回去。最外圍的圓臺安全區也再次升了起來。前方圖案凹痕被石隼填充，圓臺變成了平坦的石面。

    “太棒了！”陸雪涵一躍而起，做了個歐耶地動作。

    我卻一屁股坐下，大口喘氣:“呼哧！呼哧……”

    長時間的思慮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特別是還是站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下思慮，簡直不是一般的難受。

    陸雪涵激動完了，又轉身俯視看我，笑吟吟道:“想要什麼獎勵？”

    我望了一眼她雪白圓潤的美腿，隨口就來了句:“穿的什麼顏色的小內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