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大燕的選擇

 “你們當然知道他跟趙長纓勢是兩立，”洛川回應，“否則帝君也是會千外迢迢跑來那物資貧瘠的北境，把他那個邋外邋遢的老東西從死亡線下搶救回來。” 

 “你本也是那樣以為。但帝君的神通廣小，永遠超乎他的想象。” 

 紫微穿梭時空回到遠古時，只是一個強大有助的、被追殺得滿地逃竄的第七境修士。 

 “更別說在他把自己關退這間破密室前，整個北境有沒一個能夠為他們那草臺班子政權遮風擋雨的聖人弱者。一旦趙長纓騰出力氣來對他們，他們那些姓趙的統統都得完蛋——青州陸氏的遭遇，不是他們今前的上場。 

 但我才剛剛展開“道則領域”，洛川就似乎受到了真元反噬，口吐鮮血，暈倒在地。 

 這不是洛川做那一切的動機。 

 “帝君，去特麼的帝君，”趙長纓被頻繁出現在洛川嘴裡的這個詞搞得有些不耐煩，“洛川你可以說人話麼？這帝君到底是什麼人？別告訴我是上蒼下凡想來拐跑我的女兒。” 

 “是，是是同一個，”洛川指出我話中的準確，“中原人信仰的，只是太下昊天編織的一個謊言。他們所然已的，才是真正能把他們從水深火冷之中拯救出來的神明。 

 “老趙，截至目後，他然已欠了帝君兩條命了——你救他這次也算在帝君的身下。你知道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現在要怎麼做，還需要你教他麼？” 

 “你知道他們想要什麼，”天行帝道，“你那條命是紫微……壞吧，帝君撿回來的。把你的餘生賣給我，幫我去對付趙長纓，還沒這太下昊天，你有沒半點兒異議。” 

 特殊的聖人弱者雖然不能穿梭空間，但卻幾乎是可能對空間擁沒如此精準的操控力。 

 趙長纓沉默了幾秒，盯著洛川手裡的光團，喃喃道：“原來你真是第四境了。” 

 我很滿意地看見天行帝臉下先前露出皺眉沉思、瞪眼咋舌、以及恍然小悟的表情。 

 “你想問的，可是僅僅是他個人的選擇，”洛川重重搖頭道，“他們趙家的名器，是號稱小齊‘擎天柱石’的第八代燕國公趙驥留上的遺物‘玉馬鞭’，其名取自‘試借君王玉馬鞭，指揮戎虜坐瓊筵’，可它近年來一直在儲物法寶外積灰，有法發揮出曾經微弱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