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喵 作品

第926章 第 926 章

    藉著米亞受傷的事情——特別是她待在醫院進行復健不露面的那段時間裡面,這位選手被不少人在現實中跟網絡上面同時diss,連代言都掉了幾個,搞得她十分窩火,連帶著都開始埋怨起來了受害人米亞怎麼這麼喜歡搞事情,把自己宣揚的像是一個殉道者?

    基本上可以說,這場事故當中沒有什麼真正的得利者。

    米亞因傷不得不休息了快要一年的時間;博伊斯因為這件事而名譽受到了巨大的損失——不少人稱她為了達到剷除最強勁的對手的目的授意粉絲去傷害米亞;撞人的粉絲也因為這件事情被開除粉籍,又賠付了大筆的資金;就連保險公司,都為了這倒黴事賠了一大筆錢!

    唯一得到了利益的大概也只有報刊雜誌,靠著這段時間的各種消息增加了銷售量,也是一件非常諷刺的事情。

    反倒是米亞,對這件事情表現出來的剃度並不像是外界那麼的憤怒。

    “事情都發生了,難道我還能去砸死法官跟律師嗎?”她倒是想要讓那個導致她在醫院裡面躺了好一段時間的傢伙付出代價,但問題是她有這個能力嗎?

    沒有的話,還是別瞎折騰了,因為生氣受傷的只會是自己!

    真想要給那個該死的傢伙的膝蓋上面來兩木倉!有時候米亞也會在心裡面惡毒的幻想一下那個粉絲膝蓋粉碎性的骨折之後再也站不起來,好出口心中惡氣。但想象終究只是想象,是沒有辦法實現的事情,現實中她還是隻能無奈的認栽。

    從她的角度跟立場來看,既然事情成為了定局,再去糾結它就已經沒有什麼必要了,只會增加自己的煩惱。對這件事情的最好處理方法就是站上世界冠軍的位置,永遠都壓的辛迪·博伊斯抬不起頭來,讓那個粉絲沒有辦法如願以償的達到目的。

    不過奉公守法好公民米亞沒有辦法對那位肇事者做出什麼事情,卻不代表別人沒有辦法對他做出什麼事情。

    特別是這位肇事者是一個喜歡享受生活的傢伙的時候,他真是給對自己有惡意的人創造了太多的機會。

    就比如說弗朗西斯·杜拉海德先生。

    當初被強迫參軍的少年離開這裡的時候只有十七歲,但是經過了三年多的時間的軍隊生涯,他已經成為了一個有著健壯身軀跟殘忍手段的士兵。

    作為米亞的粉絲,即使在軍隊裡面他也一直都在默默的的關注著她。聽到她被撞傷的消息的時候,如果不是地處海外駐軍基地,他都要衝回美國對這個該死的傢伙進行懲罰了!

    但沒有辦法離開駐軍基地也有沒辦法離開的好處,他能夠用更長的時間制定計劃,一個完美無缺的不會讓任何人找到他的痕跡的計劃......

    現在,正在休假的他就開著一輛偷來的車子來到了加文·卡瓦爾家不遠的地方,裝成了一個維修工,對他的行動進行了監控。

    他討厭這個男人。

    米亞是多麼美麗的一隻鳥,她就應該在冰場上面盡情的展開自己的雙翼。可是現在卻有人試圖折斷這雙翅膀,讓她再也沒有辦法繼續飛翔,而且還是為了另外一個根本就沒有辦法跟米亞比較的選手做這件事,這能忍?

    弗朗西斯覺得加文·卡瓦爾要麼就是眼睛瞎了,要命就是有病,那個辛迪·博伊斯從頭到腳哪裡好了?跳躍的時候軸都是歪掉的,到現在做3a的時候還會出現失誤!

    可是她已經十五歲了,馬上就要升組進入成年組跟成年人比賽,難道還能指望她以後有什麼繼續進步的希望嗎?

    為了這麼一個垃圾就想要毀掉有著光輝未來的米亞,他覺得這種人已經沒有繼續存在下去的意義了。

    至於辛迪·博伊斯,那個女人即使能夠靠著一時之間的卑鄙手段獲得當年的冠軍,也不可能永遠都靠著卑鄙的手段拿到更多的冠軍。她就應該看著米亞在冰場上面的飛翔絕望的被她的完美擊潰!

    好吧,只能說在毒唯這一點上面,弗朗西斯跟加文真是不相上下,都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來貶低自己喜歡的運動員的對手,把對方給踩的一文不值。

    只不過在行動力上面,卡瓦爾先生還是比弗朗西斯遜色不少。他最多也就是在外面找機會做一些毫無技術含量的行為,後者卻是能夠直接闖到別人家裡面下手要了人的小命!

    在觀察了幾天之後,弗朗西斯終於確定了這位花花公子的生活規律,在一個夜晚當中潛入了他的別墅。

    “晚安,卡瓦爾先生。”在過去的三年時間裡面,弗朗西斯不但在戰場上學到了很多生活中學不到的手段,還被那些軍醫們拉去做了實驗,重新塑造了他的臉。

    現在的他雖然唇上依然有動過手術的痕跡,但是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嘴巴帶著豁口的醜陋少年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清晰了很多。甚至因為發音特色跟嗓音的變化,他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有震懾力。

    特別是當一把木倉頂在卡瓦爾的腦袋上的時候,幾乎是瞬間就讓這位習慣了享樂的花花公子腦子清醒了起來,“你是誰?”他悄悄的移動著手臂,試圖把手伸進枕頭下面,掏出那把裝滿了子弓單的木倉。

    但是這個行動被迅速的打斷了,“噗!”

    弗朗西斯抬手就是一木倉身寸在他的手腕上,同時緊緊的捂住了他的嘴巴,避免他的叫喊聲引來別人的注意。

    “現在不是你問我問題的,而是我要問你問題。”弗朗西斯輕柔的說。

    雖然做過了軟顎修補手術,但是他說話的習慣跟腔調並沒有改變多少,在情緒平靜的時候依然帶著一點點的軟跟綿,像是在跟情人低語。

    以至於卡瓦爾在聽到他這種平靜的低語之後身體不自覺的發起了抖。

    越是冷血殺手在殺人的時候越是冷靜,尤其是這個男人並沒有做任何掩飾就闖進了他的家,這讓他害怕極了,因為這意味著眼前這個男人有極大的可能性根本既不想要讓他活下去!

    “保險箱的密碼是多少?”弗朗西斯沒有在意他眼睛裡面的恐懼,他在戰場上已經見過了太多這樣的眼神,早已對此免疫。

    現在他關注的是別的事情。

    “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卡瓦爾捂著自己流血的手腕,一臉慘白、冷汗淋漓的說,試圖用錢來買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