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河鯰 作品

第十四章 做客白金漢宮

    帕麥斯頓的含糊回應令他的夫人靜默不語,在與帕麥斯頓“相愛”(更多的是各取所需)的9年時間裡,她(指帕麥斯頓夫人)早已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在政治方面的“霸道”與“倔強”,永遠不要與這個男人談論政治成為帕麥斯頓夫人心中的一條“戒律”。

    面對著寂靜的包廂與時不時打出輕微顫抖的馬車,帕麥斯頓身體緊貼著馬車的後座,眼睛緩緩的閉上做出了一個小憩的姿態。

    對於一個年過6旬的老人來說,熬夜實在是一件有傷身體的事情,但是繁雜的外交工作與阿爾伯特王夫(下達指令的是維多利亞女王)的召喚又是他不得不去做面對的事情。

    帕麥斯頓有理由相信,一旦自己的工作面臨失誤,維多利亞女王會毫不猶豫的將他趕下臺。

    屆時,恐怕羅素首相就會成為第一個攻擊他的人。

    想到內閣首相羅素的種種策略,帕麥斯頓緊閉雙眼的臉龐露出了一絲微妙的不屑。

    首相他根本不明白不列顛發生的困局的根源,為了應對失業而採取的十小時工作制和為了應對霍亂而倉促確立公安健康委員會都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提案罷了。

    儘管帕麥斯頓的心中早已醞釀好了對羅素首相的背刺,但是眼下的局面需要首相這個倒黴蛋扛起失業與罷工這兩顆大雷,勉強維持內閣的政治運轉才是最佳的方案。

    帕麥斯頓心中思考著阿爾伯特王夫可能要詢問的問題,以及如何應付維多利亞女王可能要到來的刁難。

    1839年的那場意外令女王厭惡了自己,非是必要的條件下,帕麥斯頓接觸更多的是阿爾伯特王夫,女王她總是被自己的情緒引導從而喪失了政治家應有的氣度,王夫則是一位合格的政治家。

    ……

    馬車在詹姆斯公園緩慢行走了將近5分鐘的時間抵達目的地。

    馬車緩緩的停在了白金漢宮宮殿前的露天“停車場”,負責駕駛馬車的車伕衝車廂內的帕麥斯頓恭順的呼喚道:“子爵(註釋2),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