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河鯰 作品

第二十二章 佈局造“神”

    “殿下,我們為何要做這些事情?”

    離開《泰晤士報》大廈的佩西尼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疑惑。

    在他看來,現在最要緊的任務不是應該思考如何安置路易.拿破崙嗎?

    走在前面的熱羅姆.波拿巴停下腳步,反問了一句:“佩西尼,你說現在我們應該做什麼?”

    “當然是討論一個可以妥善的安置陛下的方法!”忠心耿耿的佩西尼當即脫口而出道。

    “那麼我們要怎麼安置堂兄呢?”熱羅姆.波拿巴反問一句:“是將他埋葬在倫敦嗎?”

    “當然不是!”佩西尼搖頭拒絕。

    在路易.拿破崙還活著的時候,他便不止一次的對佩西尼說過,他一定要返回法蘭西親吻法蘭西的土地。

    現如今,返回法蘭西已經成了路易.拿破崙的遺志,佩西尼可不敢將路易.拿破崙的屍體埋葬在英國。

    “那麼我們要怎麼講堂兄運回法國呢?”熱羅姆.波拿巴攤手對佩西尼說道:“兩個月前,堂兄才被共和國的領導人拉馬丁驅逐出法國!我們沒有理由不相信,堂兄的屍體不會被拉馬丁再次拒之於國門之外!堂兄可依然揹負著戰犯的罪名啊!”

    提到“戰犯”二字的熱羅姆.波拿巴表情帶著幾分戲謔與嘲弄。

    “戰犯”?多麼令人諷刺的兩個字,路易.菲利普為了自己的王朝強加在堂兄身上的罪名。

    到了第二共和國時期依然適用,共和國的領導者到底是拉馬丁還是說國民議會中的秩序黨。

    儘管奧爾良王朝猝然死亡,但是奧爾良王朝的魂魄依然借屍還魂的盤踞在第二共和國的身體上,並且隨時準備奪取這個年輕的“身軀”進行借屍還魂。

    說到底,19世紀的革命只不過是一小撮人的革命罷了。

    那些自詡為精英階級的傢伙們從來沒有一次正眼看過工人,他輕蔑的稱呼他們為“下等人”。

    哪怕是信奉共產主義的傢伙也不例外,很少有人能夠像那兩位一樣將“下等人”看做一個真正平等的存在,18世紀等級制度的殘魂依舊盪漾在19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