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河鯰 作品

第二十九章 北極星報

    我依稀的記得那是1848年5月2日,《泰晤士報》的內容宛若一記衝鋒的號角將本已擂鼓熄聲的我們(憲章派)的鬥志再度點燃,一時間整個倫敦彷彿將要再度重現一年前的“盛況”,但是令人遺憾的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一個真正的無產主義者,甚至不是一個民主主義者/共和主義者,他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實現他個人野心的工具罷了。

    ——《北極星報與我》哈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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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月2日清晨,作為憲章派輿論大本營同樣也是工人運動倡導者的《北極星報》報社正摩拳擦掌籌備下一輪的衝鋒的“彈藥”,1847年的憲章運動令整個不列顛的所有憲章派全部聯合起來,他們組成了一個團體於今年4月向政府上書,可是一個月的時間過去,聯合政府依然沒有任何的動作,當初被他們用選票選入議院的帕麥斯頓大臣同樣也沒有對他們進行回應。(帕麥斯頓勳爵並不認為那是選民的功勞)

    憲章派已經無法繼續忍受政府以傲慢的沉默作為對抗的姿態,他們準備在近期政府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工人的力量。

    此時“北極星報”主編哈尼正端坐在辦公室,手持一根蘸水鋼筆思考著接下來的內容,被他壓在手臂下的白色草稿紙上滿篇都是塗改的痕跡密密麻麻。

    思考了良久的哈尼主編眉頭緊皺,他低頭再度審閱了自己之前所寫的內容,卻發現自己之前所寫內容大多都是之前已經老生常談的內容,指望這些陳詞濫調的內容引起訂閱者的共情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哈尼主編越想越覺得心煩,那篇還未寫完的手稿越看越覺得不順眼,內心煩躁不安的他索性將壓在手臂下的白色草稿紙揉成一團隨意丟在地上,蘸水鋼筆重新迴歸原位,雙手像握住籃球一樣緊緊的按壓頭顱,雙眼死死的盯著花梨木雕制而成的書桌,嘴發出了“咯吱咯吱的磨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