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9.兩廣

 1429、兩廣

 有人說眼界不代表一切,卻能代表著一個人真正的高度。

 劉邦集團現在就是這般,人還是那些人,可一個個的,眼界已經徹底被開闊,他們已經不僅僅將眼光侷限在中原;

 他們知道了南洋半島之上,有著無數肥沃的土地,更是知道了其上一年可以種植兩季乃至三季的糧食。

 光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們雙眼發光,也絕對不會放過這些天賜之地。

 整個巴蜀也早就不是此前的‘溫文爾雅’,而是一個個充滿了狼性,早就上下一心,對他們而言,只要在地圖上看得到的,也都將是他們的;

 為此,他們願意付出幾代人乃至於幾十代的努力也在所不惜。

 而這,又恰恰是劉浩樂意看到的,他甚至已經預想到過個十年八年的,將來自家地球南美這塊土地之上,只能是大明帝國和大漢帝國在折騰,去面對亞馬遜那些妖族,去和它們爭鋒。

 大世之爭,不進則退,劉邦和張良二人內心早有定數。

 整個秦末漢初,人口才多少?他們也只能將主意打到百越遺民之中去,甚至於劉浩感覺未來大漢帝國倘若進入美洲,印第安人也將他們樂意同化的對象。

 他們很清楚,一切的根基都來源於人口數量,說句難聽一點的,就按照比例來計算未來脫穎而出者,他們也必須這般去做。

 如今的巴蜀,不過一年多時間,人口的鼓勵政策之下,生育潮已經開始初具規模,大比的錢財像灑水一般拿去補償這些百姓,他們不清楚這些錢財拿來發展自身得到的彙報率更高?

 那又怎麼可能?劉邦和張良太清楚不過,但相比於未來,眼前這點損失在他們內心之中,卻根本算不得什麼。

 整個巴蜀,這一年多里,可以說沒有一個死刑出現,哪怕這人已經讓人咬牙切齒,也要將其物盡其用,押著他們去創造更多價值。

 然而也就是這樣的一種策略,反而讓所有百姓都認為劉邦足夠仁慈,這卻是連劉邦和張良都沒有預想到的。

 ‘暴秦’,是後世對大秦帝國的一種貶低。

 實際上並非如此,之所以會出現這個稱謂,更多的還是被文人學子們自發宣傳導致的結果,更多的還是權力的爭奪,也就是儒與法的國策使然。

 但也不得不說,大秦帝國到了胡亥手中之時,諸多原本就較為‘苛刻’的法律條文被大肆放大,也給了百姓內心不小的壓力,此時在巴蜀也算是一種不小的釋放,能得到這份意外收穫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劉邦和張良並沒有對此表現出多少興奮度,相反,他們更加清楚一個完善的律法結構是多麼的可貴,也必須被賦予更高的威嚴。

 他們二人極大的消除了死刑,也是將律法朝著他們所看到的現代世界律法靠攏,如今看來,效果似乎還不錯。

 隨著時間的推移,當劉邦集團治下比性已經習慣了這些律法之後,也必然會變得水到渠成。

 這或許也是劉邦和張良二人私底下商議了無數次之後的決定。

 春播之後,整個巴蜀集團又開始了大規模擴張,特別是靠近雲貴之地的西廣地區,哪怕他們早就知道了劉邦集團的動向,一些不死心的百越頭領們,也為此組織了不少軍馬;

 然在劉邦大軍幾乎降維打擊之下,也根本沒有發揮出任何作用來,相反,這些一直趴在百越百姓身上吸血的部落頭領們,卻成為了劉邦集團急需的典型,被高高豎起,被傳播鄉里,反而引得更多百越百姓的景從。

 也就是劉邦對南方氣候早就已經熟悉,對這些山林廣佈之地也早就摸得十分透徹,這才能讓原本的擴張計劃一步步推行,要知道大秦嬴政時期,那可是五十萬大軍南下,收效卻十分低微。

 至今以來,那南國趙佗,這個所謂的百越王,所能夠統治的,也不過是嶺南一帶而已。

 當西廣之地拿下,劉邦接下來也必須直面於他。

 就連劉浩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卻是劉邦選擇了親自出馬,孤身一人前往之,其目的顯然也是為了將這群好不容易存活下來的大秦百姓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