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子雄 作品

1735、孫思邈

 1735、孫思邈

 遠方,一抹流光激射而來,方向西南,須臾,一座飛舟出現在執念劉浩眼簾之內。

 這座飛舟倒也不小,類比現代船隻,也有著千噸左右,可人家卻完全是木頭煉製而成,其上寶光一點不少。

 關鍵是這座飛舟之上,那武唐帝國的旗幟迎風飄蕩,一看就是武曌和李治派遣而來。

 待到近前,執念劉浩才發現帶隊者根本就是張楚嵐一夥,也是,相比於武唐帝國洪荒來客,張楚嵐一行人才是對腳下世界最熟悉的一***給他們武曌和李治才最放心。

 打頭陣?倒也不算,無非是探查一下而已,要的,也只是將從龍國和炎黃聯盟之中得到的信息,做一個對比,如此才好做到真正的掌控。

 帝王,從來都是多疑的,他們自從坐上了那一個寶座之後,唯一、真正信任的,也唯有自己。

 可當這個寶座上有著兩個人的時候,一切就變得完全不同起來。

 二聖臨天,是好的說法,可從另一個角度而言,武曌和李治這種默契能夠持續多長時間,誰也無法預料。

 當執念劉浩看到武曌和李治共同踏入諸天之時,他第一個想法,就是這一切都在洪荒真正話語權那些人的算計之內。

 無非是將李治從人族祖地之內放出來,卻已經埋下了最大的伏筆。

 他們絕對不像看到來自洪荒的人族正統在踏入諸天之後徹底自立;

 他們同樣不想親自插手其中,這個時候迫使武曌無法一言九鼎就成為了最好的選擇。

 夫妻是一體的,但任何個人之間的訴求,卻永遠也不可能統一。

 洪荒那些高層們,只要抓住這一點就足夠了。

 他們剛剛踏入諸天,進入這麼一個幾乎完全陌生的世界闖蕩,面對眾多更復雜的問題,無論是武曌還是李治都明白,團結才是第一要務,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這種狀態在武曌和李治之間都將是常態。

 一直到他們認為可以和一些洪荒真正的高手們掰手腕為止。

 他們都不是年輕的粉嫩,在帝王這個位置上,都已經是老手之中的老手。

 或許他們最大的好處就是這種狀態,以前又不是沒有經歷過,已經習慣了相互妥協。

 但這些,都是武曌和李治內部之事,無論如何激烈,也都是人家夫妻之間關起門來的事情,外人是始終都不好參與的。

 無論是人族祖地還是劉浩,只要看到武唐帝國在諸天之中是昂揚向上即可。

 對於他們派遣飛舟到來,執念劉浩自然也是舉雙手贊成。

 至於是張楚嵐一行人帶隊,更讓執念劉浩不覺莞爾。

 都不是張楚嵐等人在武曌和李治內心建立起了莫大的信任,而是這兩個傢伙當真聰明異常。

 武曌和李治豈能不知道張楚嵐等人背後的靠山源自哪裡?

 可那又如何?道門三清聖人總要派遣人員進入武唐帝國之內,而張楚嵐等人反而在武曌和李治看來,才是最值得信任的。

 他們也熟讀了現代世界的社會結構模式,一定程度而言,也對現代人的思維有所瞭解。

 同樣都是對人間帝王的‘不尊重’,洪荒本土的修士,是基於自身修為和背後靠山的俯視,而張楚嵐等人,更多的還是源自於思維模式的不同。

 這二者之間,可是有著本質的區別。

 前者,是高高在上的俯視,而後者,卻是哪怕修為再高,也是一種平等的對待。

 這樣的相處模式,他們已經在洪荒北俱蘆洲有過不少時日,相互之間也更默契使然。

 武曌和李治更知道,張楚嵐等人內心的‘自我’有多堅定。

 說句不客氣的話,哪怕聖人法旨,他們該懷疑還得懷疑。

 既然如此,又有什麼是不能接受的?

 摸透了張楚嵐等人的脾性,武曌和李治都知道,只要說服了他們,只要張楚嵐等人內心認為這事情是合理可為的,他們一般都不會拒絕。

 就好似這一次武曌和李治‘請’他們攜帶人員前往太平洋怪獸戰場歷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