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個名字 作品

371 救不救?

    但從哪兒以後,洪濤在聯盟裡的各種建議都會遭到這個團體的反對,你說東他就非說西。洪濤號召沿海地區靠近核電站的團體向內地轉移,他就說那是危言聳聽,是利用恐嚇手段趁機吞併別人,搞山頭主義、搞軍閥割據。

    這樣做有用嗎?還真有用,洪濤的父親當年就說過,破壞一個東西比建設一個東西容易的多。洪濤無論收集的資料多詳實,畢竟沒有很強的公信力,總能從中找到不確定性,被放大之後也就成了弱點。

    這個原理用流行的話講就是乾的越多錯越多,啥也不幹,光在一邊挑毛病,反倒顯得很正確,好毫無瑕疵。

    就是受到他的影響,確實有一部分沿海地區的倖存者團體沒有向內地轉移,至今為止也確實沒出啥大事兒,然後就成了他的論據,用來證明洪濤的判斷錯誤。還隱隱成了國內倖存者團體裡的一股勢力代表,著實給洪濤的計劃添了不少麻煩。

    當然了,洪濤對這件事並不是太上心,要論攪屎棍子的威力,他自己要比趙家人厲害多了,無非就是碰上同行了嘛。這些困難在他接受聯盟亞洲區主席時就已經預料到了,實際上比預料的還要少很多呢。

    他之所以願意冒著捱罵、受指責的風險去指導倖存者們該怎麼求生,並不是想給自己積累政治聲望,也就不怕被潑髒水。

    幹好了自己心裡高興,有成就感;幹壞了雙手一攤,別人死活與自己和幹?論耍無賴自己怕過誰?論玩三青子自己怵過誰?文攻還是武衛,咱都無所謂啊。

    還是古人說的對,無欲則剛。從喪屍病爆發開始,除了帶著初秋一起求生是洪濤認為的義務,其餘人,包括張柯和焦三都是計劃外的。誰能想到他們可以活下來,還能第一時間被自己發現,或者找到自己呢?

    可問題現在又擺在了洪濤面前,從未見面的反對者、政治上的死對頭遭難了,是假裝沒看見還是給予精神上的支持,或者全力相救,亦或趁機踩上一腳,問問他當初為啥不聽自己的?

    “這個距離不太好辦吶……”做為復興聯盟的實際二把手,副秘書長劉全有必須不能讓會議冷場,但也必須不能說啥有用的乾貨,只要能起到拋磚引玉的效果足矣。

    “按說400公里,倒是在裝甲車和坦克的作戰範圍之內,就是不清楚道路情況允不允許。”

    第一塊玉果然被引了出來,孫建設掛著個內務部長的名頭,可實際工作都由林娜複雜,他整天還是和交通部、機電部、武裝部的人混在一起,琢磨怎麼維修和保養坦克、戰車、自行高炮,對於作戰的興趣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