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個名字 作品

1185 絕望的戰鬥

    “他應該在南邊,一直都和周媛有聯繫,只是始終沒露面。這到不是太奇怪,海軍裡面也不是鐵板一塊,經過這件事,在沒有確保安全的前提下他是不會再輕易出現的。

    但我覺得他不會毫無辦法,就算沒有喪屍潮肯定也有應對之策。以周媛和張柯的性格,面對南北兩支軍隊夾擊還能在連島上穩坐釣魚臺,太不合理了。”

    呂葉江南把烤好的肉串送到另一桌給女人和孩子們吃,返回來一邊繼續往烤架上碼放一邊回答了焦樵了的疑問。說起來現在的內務部雖然表面上看著兇悍,好像什麼事兒都管,實際上遠不如林娜時期對全局的把控性強。

    尤其在聯盟高層裡,始終都有人和周媛私下聯絡,他就是其中之一,對連島的情況知道的比較清楚。這可能也是一種自保行為,最次也是兩頭押注,多條後路。

    “衝這個我也得和喪屍玩命,戰死也比讓他說死痛快!”

    焦樵很想說死也不去南邊向洪濤求助,可是看了看幾個孩子,勇氣立馬減了一半。但也僅僅是一半,孩子可以去,他自己真不想去,寧可去和喪屍拼命,也不願意面對洪濤的嘴。

    “……我也不去!”在這個問題上,藍迪百分百同意焦樵的選擇。

    “看我幹什麼!你們要臉,我也是當父親的人了,照樣要臉!”見到焦樵和藍迪一起望向自己,呂葉江南不得不表明瞭態度,他也不想和洪濤見面。

    古人云的好,惱羞成怒。按理說在這件事上是他們三個有負於洪濤,出賣了朋友,但欠的太多,會讓人產生逆反心理,羞愧、挫敗和自尊心加在一起,除了深深的愧疚之外還有濃濃的恨,死也不願意認的那種恨。

    潘文祥估算的挺準確,喪屍潮自打被空軍發現之後立刻停止了在白天趕路,無論頭頂上的飛機如何盤旋投彈,就那麼靜靜的站在夏日的狂野戈壁中,齊刷刷的面向太陽方向,像一具具黑色的雕像。

    可只要天一擦黑,飛機無法再發揮作用,這些連扎彈掉在腳邊都不錯眼珠的怪物就像突然合上了電閘一般,邁著整齊的步伐,義無反顧的向東、再向東。

    沿途的任何山脈、沙漠、樹林、河流都無法阻擋它們的腳步,彷彿是一群虔誠的朝聖者,無視一切艱難險阻,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每天早晨,空軍都會在東邊一百多公里的地方再次發現它們,還是站得那麼整齊,依舊一動不動,任憑風吹雨打、轟炸掃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