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長白 作品

第九百五十六章 還有什麼可談的

    陳言動了動唇,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垂下頭後不發一言。

    柳辭寒看著少年倔強的模樣,一時不知自己是什麼心情。

    他堂堂相府公子,哪怕會得一手好廚藝,也是為了日後妻主所學,從未為了某個人洗手作羹湯,可今夜飯桌上不見少年的身影,他心裡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最後想了想還是去客棧的廚房做了羹湯,他沒有戴幕遮,客棧裡的那廚子看到他的臉後一直用淫邪的目光打量他,他強忍心中不適沒有轉身離去。

    少年的心氣高,白日裡的事情應是傷了他的心,可,無論怎樣都不該不吃飯。

    “吃了。”朝著陳言的方向推了推,柳辭寒臉上有些冷意。

    白皙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好似只是一個精緻的人偶。他向來如此,他的親生父親都說他身上缺了些活氣,只有在同陳言在一起時他能多笑,身上的活氣也多了不少。

    陳言見實在逃脫不開,只得端起碗一口一口吃了起來,他吃飯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快,柳辭寒教他的那半個多月不是白教的,日日被這樣一個嚴厲的老師鞭打,他哪怕就是吃飯也習慣了小口小口的吃,儀態優雅,頗有大家公子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