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山月 作品

第128章 雛鷹出擊

    廖凡義只是嘴上說說,這個忙該幫還是要幫的。

    正如齊磊所言,亦師亦友,也許,這就是中國式情感的奇妙之處。。。

    我們從來都是含蓄的表達著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我們甚至時不時把一些冷漠的詞語掛在嘴邊。

    彷彿中國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呆板、冷漠的民族,我們甚至對愛人、至親都不捨得說一句“我愛你”,更不要說朋友之間的防範之辭、淡然之意。

    尤其是這個年代,民族自信心處於低點,這種淡然與含蓄,被人形容為一盤散沙。

    中國人不團結,中國人沒有集體意識,冷漠無情的論調充斥著東西方的每一個角落。

    然而,正是這個含蓄、冷漠的民族,很快就要爆發出無與倫比的凝聚力,讓世界為之動容的深沉情感。

    為什麼呢?

    因為在中國人的文化之中,無論多無情的個體,心中總有一些情感無法自已。

    對國家民族的忠..

    對朋友的義...

    對陌生人的仁...

    對愛人、至親的愛...

    即便不是人人都能兼顧忠義仁愛,但至少有一個使之牽絆其中。

    至情,至性!

    廖凡義很喜歡齊磊的這種評價,亦師亦友。

    他也願意為這個既是學生,又是老師,同時又是朋友的年輕人幫一點小忙。

    而且,廖凡義看得出來,齊磊這次,和以往不太一樣。

    這兩年,他經常忙一些自己的事兒而不在學校,每次出去之前,碰不上就算了,招呼都不打人就沒影兒了。

    上次去英國,也只是在遇見時打了個招呼,說要出去兩個月。

    可是這次…話有點多。

    齊磊似乎也看出廖凡義發現了什麼,敷衍地甩手離開。

    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話多的問題,而是心情很複雜。

    有期待、有興奮,也有恐懼。

    當然,恐懼的不是他被人家給扣下。事實上,沒那麼容易扣下,也不是這麼快就能扣下的。

    即便米國人知道arm案的內幕,甚至知道齊磊要搞網絡入侵,那也得收集證據、走司法程序。

    甚至,誰來操作,由誰來買單,對誰有最大的獲利。

    這些事兒全搞明白,且要時間呢!

    不是普通老百姓看到的那樣,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扣了。

    所以,這趟出去,齊磊肯定安全。

    他所說的恐懼是因為:

    企鵝出海,包括企鵝出海的目的性,這可能是前世今生,中國人都沒有做過的嘗試。

    也不是我們沒想過文化輸出,事實上,孔子學院,包括央視,都曾做過這種嘗試,想讓西方民眾認識我們的文化,瞭解我們的文化。

    可是,從手段上來說,都是被動的,也是溫和的。

    像齊磊這樣,培養一幫鷹崽子,目的明確的就是要硬性輸出,確實不多見。

    前世今生,都是老米給咱們使絆子,在輿論引導、文化侵略上讓中國吃盡苦頭。

    我們即便是二十年後,也只是被動防禦。

    即便想輸出,也只能靠奧運這種國際賽事的窗口期,儘可能的校正形象。

    通過正常渠道,幾乎就是不可能的。

    西方沉澱百年的媒體大網正等著你呢,根本進不去。

    都說我們閉塞,各種封鎖,看個外網還得翻牆等等。

    可實際上,西方鑄造的無形高牆,比咱們有過之而無不及。

    搞傳媒的都知道,利用技術手段的【把關】,是最低效的防禦措施。

    真正的鑄牆,是利用傳播、社會學手段的心理操控。

    可是我們沒辦法,已經落過了很多,只能靠技術手段。

    所以,齊磊才這麼熱衷於讓小馬哥出去,而且處心積慮的等了這麼長時間。

    廖凡義本來想叫住他,說二期作業的那個事兒,那麼多留學生怎麼辦?

    可是,又把話嚥了回去。

    齊磊這次有點太認真了,還是別讓他分心了吧?

    至於留學生能不能進雛鷹班的問題,不是沒說什麼時候公佈結果嗎?先放著去吧,等齊磊回來再說!

    ……

    ————

    和廖凡義分開,齊磊上了雛鷹樓的二樓。

    此時,雛鷹班一期的十八個人已經都回來了(陳文傑不在),一個個眼冒綠光的看著班導。

    只見他站上講臺,突然一笑,“都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張顯龍最著急,“別廢話了,安排任務吧!”

    馬晨宇則是笑,“拓爺都和我們說了,這回是給企鵝作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