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太多了

    可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蘇清曜毫不留情從桌子上撈起了一瓶紅酒,準確無誤的砸在了他的後腦上。

    紫紅色的酒水與鮮紅的血液融為一體,甚至讓人分辨不清哪些是酒,哪些是水,蘇景園倒在了血泊之中,溫潤的面龐滿是痛苦與不甘,直到昏迷都在費力地想要往宋綰綰的房間爬。

    蘇清曜面無表情,拿出手帕擦拭著手上的酒水,很快便有兩個黑衣保鏢小跑過來,將昏迷的蘇景園架走。

    面對這樣的情況,他們也是見怪不怪,甚至都沒有驚訝,好像這種事情時有發生一樣。

    蘇清曜沒有感情,誰與他為敵,他就讓誰送命。

    生在那樣的家庭裡,感情只會成為累贅,一切自然是利益為上。

    將蘇景園架走後,另一個身影鬼魅般的出現在了蘇清曜的身後,他一身黑色的燕尾服,頭髮花白,鼻樑上架著一副圓框眼鏡,雖然態度恭恭敬敬,可是那貴族的氣質卻讓人無法忽視。

    蘇清曜淡淡道,“把傅頡叫來,蘇景園不見了綰綰必定會起疑心,事情必須儘快,我們耽擱不起。”

    身後的人點頭,轉身便要去辦,還沒走出幾步,便忽然聽到蘇清曜問道,“蘇景山,你應該不會像你弟弟那樣不識好歹吧?”

    蘇景山站穩了腳,轉過身來面不改色,恭恭敬敬的回答,“自然不會,我們家族連姓氏都是您給的,又有什麼資格忤逆您呢?景園確實婦人心態,您應該罰,不必顧及我。”

    回答的滴水不漏,蘇清曜滿意,“不愧是連我父母都要稱讚一句的蘇景山,既然如此,那便快去吧,我信得過你。”

    蘇景山恭敬行禮,這才慢慢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深夜,宋綰綰翻來覆去睡不著,這是她曾經住過的房間,可如今物是人非,一種忽如其來的心慌感,佔據了她的所有感官。

    孕婦產前情緒變化實屬正常,她抱著隆起的肚子,一隻手扶在上面,想要跟肚子裡的寶寶說些什麼,可是喉嚨動了動,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