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傅慎言 作品

第1616章

    可能小豆米自己都不知道,他張不開的嘴,其實是在為拾簡鳴不平。

    我並不介意這些,依舊微笑相待。

    拾簡在孩子後背上輕輕拍了拍,側目望向旁邊的門,“人在裡面,你進去吧,我在這守著。”首發l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在深愛的男人和他所愛的女人久別重逢的場景中站得住腳。

    我理解她,並不強求,深吸了口氣,做足準備,隨後默默按下門把手,走進病房。

    屋子裡的消毒水味道比走廊裡更濃,第一眼看見的是一雙乾枯的腳,光禿禿得露在被子外面,瘦的只剩下骨頭了。

    繼續往裡走,便看見了病床上戴著老人紗帽的顧翰。

    事實上我根本沒有認出來,而僅僅是憑著外面拾簡的介紹,把床上的躺著的這個,顴骨深陷,面如枯柴的男人和顧翰這兩個字聯繫在一起。

    他閉目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旁邊的呼吸機和心跳檢測儀有條不紊的工作著,我甚至會以為這只是一具屍體。

    大概是躺久了不舒服,顧翰無意識的動了動上半身,一動,張嘴呼吸的動作就跟著變大。

    酸脹感猛地湧上鼻尖,怕自己哭出來,我趕忙捂住口鼻,生怕會哭出聲音,驚嚇到他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