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塘 作品

第124章 發誓

    “么兒。”

    顧亦銘把餘北摟過來,讓他坐自己腿上。

    “我是真打算歇一陣子,以前雖然說是同居,但我總在外頭忙工作,聚少離多,弄得咱倆心意不相通,鬧出這麼多差錯。我決定,趁這段時間,好好陪你。”

    “別啊”

    我怕我天天下不了床。

    不對,劃掉。

    “有啥好陪的啊,天天王八瞪綠豆?”

    “其實也有事要做,你忘了?還得安排咱爸媽見面的事呢。”顧亦銘然後又補了一句,“還有你得把病養好,別讓我再提心吊膽了,知道嗎?”

    “我早好了。”

    著名哲學家不是說了嘛。

    愛情是治療一切的良藥。

    這個著名哲學家大家都知道是誰。

    餘北抱著顧亦銘的脖子,用臉在顧亦銘下巴拱了幾下。

    “顧亦銘,你說咱倆現在結婚了,會永遠在一起嗎?”

    “當然。”顧亦銘低眉說,“為什麼這麼問?”

    “我就覺得像中獎一樣,現在還沒緩過來。”餘北扒在顧亦銘肩頭說,“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顧亦銘在他耳邊問:“多喜歡?”

    餘北欲騷又止。

    決定今天搞點小清新。

    不帶黃的。

    “很久以前就特別特別喜歡。”

    餘北決定把一個小秘密說出來。

    反正在顧亦銘面前已經沒臉沒皮了。

    “你還記得咱倆大學第一學期嗎?你老是去校隊打籃球,我去圖書館路過籃球場,有個姑娘託我給你帶水。”

    顧亦銘嗯了一聲說:“記得。”

    “沒那個姑娘。”

    餘北小臉通紅。

    其實就是為了看顧亦銘揮汗如雨的樣子。

    並且將這個畫面腦補成另外的場景。

    咳咳。

    小清新小清新。

    顧亦銘輕笑一聲說:“那啥校隊每天訓練會發好幾大瓶水。”

    “你就指望著哪個姑娘給你送水吧?呸,臭直男,我看錯你了。”

    “哈哈,其實有一天我看到你去商店買水了。”

    餘北一愣,臉更加燙了。

    馬薩喝,原來早被發現了嗎?

    “那你為什麼不說穿?”

    “我當時以為國內的友情內斂,都是偷偷對朋友好來著。”

    啊。

    這令人絕望的社會主義兄弟情。

    餘北拿拳頭忍顧亦銘的嘴:“請問,你是怎麼總結出這個結論的?”

    “因為”顧亦銘特別無辜地說,“因為也不止你一個男的給我送水啊,還有送飯送水果的,我當時特別感動,覺得國內的友情真好啊。”

    餘北面帶死亡微笑。

    今天顧亦銘沒床睡了。

    明天也沒了。

    後天後天再看。

    “顧蘿蔔。”

    餘北微笑著說。

    “什麼?”

    “沒什麼。”餘北咬著他襯衫領口問,“不行,就你這花心程度,結婚也沒啥誓言,你現在就給我發誓。”

    “發什誓呢?”

    顧亦銘扭了扭脖子,估計被餘北蹭得有點癢。

    “你說發誓說,以後跟餘北在一起一生一世,要是分手了離婚了,你就孤獨終老,一輩子沒有性生活。”

    “操,這麼毒的嗎?”

    顧亦銘一臉不敢置信。

    “你要是有這個信心,怎麼會不敢發誓呢?”

    “行行,我發誓我要是拋棄餘北,以後都沒性生活。”顧亦銘抓住餘北的手問,“到你了。”

    “什麼玩意兒?"

    餘北想走。

    “你也得發誓。”

    “我不”

    我特麼要是發誓。

    遲早會被雷打得形神俱滅。

    鐵打的籠子也關不住我這隻流水的雞啊。

    “我都發誓了,你還想矇混過去?”

    餘北很為難。

    “我又不像你,來者不拒。”

    “你是招蜂引蝶。”顧亦銘哼了一聲說,“要不是我幫你拒絕了很多騷擾,鬼知道你現在被人採過多少回

    了。”

    我有罪。

    我說月老把我的紅線給牽哪兒去了。

    原來有個從中作梗的。

    把紅線給沒收了。

    “不想發。”

    “不行,必須發。”

    顧亦銘還發神經,把剛剛發的誓言寫到了紙上,簽名據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