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南嶽 作品

第199章 我家女人不安分

    宛秋感激地看著他說道:“還是詩人境界高一些啊。”

    羅世斌還果真去協調了,協調了一圈回來,沒有結果。只好紅著臉說道:“看來,只有採用第二套方案了。”

    按照羅世斌的提議,他和小鄺搬來許一山的房間,他真打了地鋪睡在地上。

    安頓完了之後,許一山心想,這不是辦法。不是他不適應別人與他擠住在一起,而是他想到老鄧知道了後,會怎麼想?

    宛秋這些年一直在汕頭那邊打工,究竟打什麼工,從來沒聽她說過。

    有人猜測,宛秋在汕頭那邊也組了一個家庭。而且說得活靈活現。

    作為丈夫的老鄧,不可能聽不到這些風言風語。

    懷疑歸懷疑,手頭沒證據,還真不敢亂說話。

    但是,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絕對沒有他們平常在人面前表現的那麼恩愛。

    這次宛秋回來,老鄧下定決心不再讓宛秋過去汕頭那邊。為此,兩個人在屋裡吵了幾次,作為隔壁鄰居的許一山,哪能什麼都不知道。

    越是擔心什麼,越來什麼。

    老鄧的電話在半夜時分追了過來。

    “許鎮長,我家的去你哪裡了吧?”

    許一山老實回他道:“是。”他很快反應過來,趕緊道歉道:“老鄧,我把孩子讓你家照顧,真沒做好。對不起啊。”

    老鄧哼哼唧唧地說道:“許鎮長,不是我說你啊,老孫的孩子,管你什麼事?現在好了,你把孩子帶回來,自己又不管,現在大家都對我有誤會了。認為我與老孫是一條線上的人。”

    這句話讓許一山很不高興,他甕聲甕氣地問:“老孫是那條線的?”

    老鄧猶豫了一下,堅決說道:“反正不是書記這條線上的。”

    老鄧是個聰明人,那晚在春花嫂子的夜宵攤上,小鄺聲情並茂朗誦羅世斌的詩,宛秋聽得如痴如醉已經讓他很不滿。

    天下男人,只希望自己老婆崇拜自己。若是老婆對其他男人表現出一絲好感,那就是心生異念,斷不可原諒。

    有人將此形容為“吃醋”,這種說法不無道理。吃醋不是女人的專有名詞,男人吃起醋來,更顯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