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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飄雪?果然和兄臺的衣著佩劍很是相符,而且此名甚好,有種遺世獨立的感覺,妙哉!來,在為你的名字乾杯!”

    “彭——”一聲清脆的響音在靜謐的環境裡響起,雙方各飲了一杯。

    飄血說道,“不過我名字的血並不是那個雪,是鮮血的血而不是下雪的雪。”

    戰和平微笑的嘴角止住了,條件反射般的反問道,“為何要用那個血字?那這個名字就完全改變了意義,變得煞氣了許多。聽我的,把鮮血的血改為下雪的雪!以後,你就叫飄雪了,下雪的雪。”在飲一杯。

    “好,就叫飄雪,下雪的雪。”飄雪爽快的答應了,也飲了一杯。

    接著戰和平兀自說道,“我叫戰和平,二百歲了,現在在練習意念……你知道是誰在教我練習嗎?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你知道小陽吧?沒錯,就是他在教我……”已經完全喝醉的戰和平嘴裡一直喃喃的說個不停,飄雪只是微笑著默默的聽著她說的一切。

    “這片冷牛肉切的甚好,肉片不薄不厚,大小一口吃下去正合適,肉質也鮮嫩味美,尤其其中凍的程度適中,既不是太硬也不是不冷,肉片上還有冰渣,吃起來清涼可口,實在是冷牛肉中的上上品!而且此種味道鮮,香,辣,酸,甜,幾種口味既不衝突而且互相融合的很均勻,一塊肉片竟然能被你演繹出這麼多種的口感,可見飄兄一定是一位絕世高手,你的廚藝也和你的劍法一樣高超!”

    飄雪早已笑倒在桌上,“戰兄過獎,過獎了!實屬不敢當,不敢當!在下的牛肉再好,也不極戰兄口舌的萬分之一。”

    戰和平雖醉,卻只是肉體起的自然反應,通過練習意念,她早已能夠控制心神,此時或剛才,以及之後她都是心清神明,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木屋的燈火外是一片幽暗的綠光,螢火蟲在林中與竹葉共同飛舞,落下的竹葉很快的溶解到泥土裡成為新的養料。而這片竹林深處還有很多人在掙扎著,想要逃出這片變化多端危險詭異的深綠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