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的書 作品

442-失敗者們的第三次挑戰




如果迎合這一日,羅摩應該嘗試著使用阿佩普的力量。



“留在世界的舒適區內,然後被天降的猛男打了個半死,連出門都沒辦法了,這不都是你對祂們的縱容麼。”



她理解不了這些神經病的說辭,只知道自己是一塊美味的小蛋糕,等待主人家的品嚐···但主人家不見了。



從空的身上看不到人們對於長生種理所當然的假象的具現——比如對於普通人的漠視,對凡人的絕對碾壓、強生命種對弱生命種的蔑視和鄙棄。



熾烈的龍血開始在祂的體內燒灼,火之龍的權柄在羅摩的體內奔流,讓祂的面色更加蒼白。



但冰之神並沒有指正,給足了祂發揮的空間。



也許是法涅斯留下的衣缽,也許是別的什麼,總之危險的成分並不是很多。



而空的道路為維繫者親手隔斷,對方封印了他的力量,讓他重新在大陸上洗點開局。



“我一個玩元素力的,搞不好就是底層之中的底層了。”



故事是不會吝惜任何一個種族的,不誇張的說,哪怕是神話之中的太陽和月亮,也還是會有神明誕生。



而提瓦特世界的權杖,就是這株延伸支撐世界的古樹。



有人笑著打趣。



這條路是給某位少爺留下的保送的道路,只要他走完全程,最後就會踏上這條路。



“力量的體系並不是一定能夠疊加的,有些道路走進去得不到經驗,反而只會輸的一塌糊度。”



這是重塑世界的道路。



入侵戰爭有贏有輸,被人家幹回去的情況有,自然也有很成功的一種。



權杖仍舊在法涅斯的手中,即使祂的墳塋已經被人蓋上了最後一抔土,但因為沒有挑戰者,權杖也只能埋葬在國王的手邊。



這不可能。



但保住世界也是一件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你自己的路走到盡頭的人贏不了,開掛借力量之後還是贏不了。好比古華派如果被人反覆吊打,最後借了璃月官方的勢力卻還是輸給了另外一個武術學派,那任何拜入古華派的人,之後面對那個武術學派得不得矮上三寸,彎著的腰都要徹底斷掉了。



它們扛著羅摩所有的攻擊嘗試,卻連半分回擊的心思也沒有,只是自顧自的開始成長,絲毫不在乎羅摩的存在。



反正來都來了,這就是祂之前答應的事情,此刻阿佩普說了,祂也就真的照做。



另一邊的羅摩憑空得到了補充,然而面色卻更加蒼白了。



他們無法改變世界,只能夠挑選環境相似的星球。



因為錯誤在這個時候,是不需要支付代價的東西。



而羅摩簡單粗暴,祂不打磨技巧,之研究如何讓元素力變得更多更純。



這個理念給祂帶來過很多好處,而此刻壞處也十分明顯。



所謂世界的主人,其實就是最適合環境的萬靈之一,而不是什麼真正的主人。



因為這是事實。



暴風中探出了一隻蒼青色的大手,大手拽住了枝杈延伸的地方,然而毫無用處。



以劇情來看,不好說是不是把腦子也給洗了。



但對於一個星球的原住民來說,他們一開始的目光只能是那些和自己生存環境相似的星球,除了這種星球以外。



當然他也確實沒有鄙視和傲慢的資格,畢竟他輸的盤數也不算少,只是每次對方都剛好沒有殺人的打算,或者說願意保他的那個人總是能夠扛得住。



敵人的追逐是必定的現實,壓制本文明的發展來延長保命的時間,這對於一個重造文明的先賢而言是不該有的錯誤。



但法涅斯知道適合自家人生存的世界數據,祂掌握著世界的權杖,重塑了地上的環境,如同神明創造了一個世界。



羅摩的攻擊主要是因為他自己就是如今元素力的領頭人,當年法涅斯把元素龍和尼伯龍根摁在地上摩擦,打斷了所有走在這條路上的人的脊樑——開拓者和最高處的強者都被人點菜,後來者和弱者,自然更加沒有說話的分量了。



估算了一下血量,確定自己大概還扛得住,羅摩深吸一口氣,繼續替門外的失敗者們捱打。



古龍的倒影在祂的背後開始浮現,失敗者們鼓足勇氣,在肉盾就位的情況下,第三次發起了挑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