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淶 作品

第 167 章 音駒學園祭(6)(含黑///童話舞臺劇)





化妝師姐姐單手捧著臉:“不過還是和我心裡的有點差距。”




《猜你想搜:瀨戶瑞紀》




夜久衛輔無奈,又沒法對著化妝師撒氣:“那也沒辦法,我是個男的想女裝多少有點困難。”




“不不不,夜久同學你很適合,不是,你的女裝很好看的,我看看能不能再給你調整一下腰線。”




夜久衛輔:“……”




算了,不能生氣。




於是他又狠狠剜了黑尾鐵朗一眼。




後者不痛不癢地理了理自己的領帶。




一身黑色西裝配上他那頭像是用髮膠凹了半天實則只是睡一覺就能凹出來的造型的髮型,跟自帶小星星背景一樣帥氣逼人。




灰羽列夫又沒有眼力見地開口了:“黑尾學長,這兩天看多了你的女裝,突然換上西裝還怪違和的嘞。”




黑尾鐵朗保持微笑,心裡盤算了好幾款新的訓練單。




“誰不是呢,我感覺好久都沒有聽到列夫你說話,你一開口我也怪不習慣的。”




可惜他的陰陽怪氣沒能被單細胞生物get到。




黑尾鐵朗也不惱,他對著鏡子理了下自己的頭髮,確保自己帥氣有逼格後心滿意足地點點頭。




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的管家海信行/花匠犬岡走/廚師山本猛虎/路人npC隊友們:……




他們強烈懷疑黑尾鐵朗這廝在假公濟私。




化好妝的多軌透穿著寬寬大大的外袍,抱著貓咪饜足地眯著眼,手上一下下地撫摸著貓貓的背,露出來的一截衣袖上似乎有什麼顏色一閃而過。




過了一會兒L,更衣室裡又走出來兩個人。




“哇哦~”




“簡直一模一樣——”




夏目和研磨兩個人就像是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雙胞胎一樣,穿著同款的西裝兩件套,上身襯衫配背心,下身是黑色短褲,還有同款小皮鞋。




化妝師之前在劇組裡給他倆畫過妝,復刻一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不是難事。




於是乎,雙胞胎又一次堂堂登場辣~




區別在於一個戴著藍黑色的帽子,另一個戴著紅黑色的帽子。




雙方的領結也是和帽子顏色相對應。




夏目手裡還多了一根黑色頂端有個漂亮的寶石的手杖。




“音駒男子排球部的雙胞胎閃亮登場——”




“噔噔噔撒花——”




大傢伙不管在幹什麼,在這一件事情上統一停下了手裡的活,齊刷刷做出了撒花的動作。




“紀念一下音駒雙子的誕生!”




“我也要拍!”




眾人拍了不少雙子照,還有一張是多軌透站在二人中間,頭上頂著一隻貓咪老師,夏目和研磨二人在兩邊舉起手的姿勢。




相當傳神。




……




候場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街舞社的表演結束,主持人上臺報幕——




“接下來請欣賞男子排球部帶來的童話舞臺劇表演——《比泡沫更輕的靈魂》。”




“好意識流的名字,難道是走文藝路線的?”




“聽名字完全猜不到要表演什麼啊。”




“泡沫?難道是小美人魚??”




“如果你說是女裝還是人魚裝那我就來勁了。”




“別的不說,黑尾是真的沒把我們當外人,說有遠集模板馬上就發了遠集模板。”




“別說了,有人登場了!”




幽寂的舞臺上,一抹身影悄然出現。




來人頭上戴了一頂小巧的帽子,偏瘦的身形被籠罩在寬大的外袍之下,在並不明顯的光線下,依稀能夠辨認出穿著一身很得體的西裝款式,上身是深色的背心配襯衫,脖子上繫了一個小巧的領帶,下身一條和背心同色系的短褲和白色襪子。




半長不短的頭髮鬆散的垂在耳鬢,腳下皮鞋在地上踏出有規律的聲響,像是水滴滴落在平靜的湖面,泛起層層漣漪。




頭頂一束昏暗的舞臺光線令觀眾們看不清其面部輪廓,僅能依稀辨認出這是一名身高並不高挑的演員。




“這是……孤爪嗎?”臺下有人小聲問。




“不知道,看頭髮長度和身高,夏目也有可能。”




來人停下了腳步,臺下觀眾能夠看見“他”身後有一道若隱若現的大大的門。




門上似乎用顏料寫著什麼字,但沒人看得清。




少年緩緩轉過身,從只有一道縫隙的閣樓裡雙目空空地望著門外的遼闊世界,伸出手撫摸上這一縷細細的縫隙。




昏黃迷濛的夕陽叢裂縫中透進禁閉的屋子,破碎的光彩斑駁地映照到屋內披著寬大外袍的少年身上,如同霧濛濛的橙色的種子在少年瘦弱的身上生根發芽,又像一副在暗色背景布上緩緩由光影繪成的畫。




臺下眾人只能隱約窺見到來人的側臉,和他們猜測的人相似卻又似乎並不相同。




當最後一抹昏橙色的光線消失,當夕陽落下水平線,再也無法從縫隙中窺探到一絲光亮,黑暗的小屋裡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個發光體。




“哐!哐哐!”




臺下觀眾們睜大了眼。




少年奮力撞上緊閉著的門板。




雙手用力敲門、身體使勁撞門,用力的、費勁的,想要衝破這道門。




背景音樂配上了隆隆的轟鳴聲響,舞臺上唯一到演員撞門的動作和聲音刺激著眾人的眼球和耳膜。




快停下來吧!




觀眾們即便心知這是假的,卻也忍不住為臺上的人物捏了一把汗。




漸漸的,他動作停了下來。




終於停下來了。




觀眾們提起來的心也降下了一半。




這次演得到底是什麼呢?




撞累了的少年背靠著只有一條縫隙的門上,半屈起腿,半長不短的頭髮在頭頂微弱的能見度相當低的光下顯得脆弱異常。




臺下觀眾們清晰地聽見了少年粗重的喘息的聲音。




“他”摸出來一盒火柴。




“嚓。”




火柴在火柴盒上擦過,一簇小小的微弱的火星從火柴頂端亮起。




“他”點燃了火柴。




忽明忽暗的火光映出了少年小半張臉,即便大屏幕給了特寫,也是模糊不清。




“感覺不像孤爪,也不太像夏目誒。”




“但是說不上來,眉眼又是像的。”




“哈哈哈,總不可能來了個三胞胎吧?”




音駒貓貓雙胞胎的梗從ih預選賽時就開始用了,三胞胎,倒是從來沒有過,別說音駒沒有,朝上數整個排壇也沒有過。




對話的觀眾們對視一眼,“不會吧?”




不會出現什麼玄乎的舞臺事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