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真水 作品

第622章 不是人脈

  黃天奇像是與風宸槓上了,抱著胳膊冷笑著“拆穿”他的裝逼之舉。

  “是有個黃家,跟楊家那邊兒關係不錯,楊家大少爺楊梓希想替他求個情兒,說這小子跟著他混的,馬上就來帶走他,別把這事兒上升到家族層面。”

  洪文遠低聲向風宸彙報著。

  “楊梓希?他在我跟前兒有什麼臉替別人求情,跟他混?我沒追究他就算好的了。”

  “黃傢什麼背景?”

  風宸嗤笑一聲,接著問道。

  “開國四代,一家二十三口,家裡年輕人沒什麼大出息的,基本經商。”

  洪文遠指了指黃天奇,低聲彙報。

  “這是沒落了啊!”

  風宸眯著眼哼笑一聲。

  富不過三代,這是一個應驗老話的家族。

  風宸掏出手機,既然是經商,風斂最近為了對付許家,集結了一批家族勢力在手裡統一調動,順便交給他解決了。

  至於楊梓希,雖然是從他這兒打聽到了黃天奇的背景,但他還沒有這個向風宸討面子的資格,不予理會。

  就在洪文遠向風宸彙報沒兩分鐘,黃天奇那邊就接到一個電話。

  “什……什麼?對方是世家……是……”

  聽著電話那端劈頭蓋臉的痛罵,黃天奇忽然膝蓋有點兒軟了,不是內涵意義上的,而是現實意義上的。

  黃天奇雙腿一彎,直接癱跪在地上,看向風宸的眼神透出一絲不可置信和驚恐。

  他跟楊梓希混了很久,做夢也想融入那個世家的圈子,想要對方多透露一些關於世家的內情。

  雖然不是很瞭解世家圈子,但他知道,那些世家大少背後都有著隻手遮天一般的權勢,對普通富二代、三代來說,很難做到的事,對他們來說就只是動動手指而已。

  世家的勢力,滲透著表世界的方方面面,三百六十行,無所不在。

  只是,他也沒想到,楊梓希第一次主動對他透露這麼多,是因為他一腳踢在了世家金字塔頂端的鋼板上。

  什麼八個保鏢,原來不是裝逼,只是單純為了安全需求考慮。

  “風……風少!你聽我解釋……這個女人跟我根本沒關係!”

  “我們在網上認識的,今天才認識,真的!”

  “她竟然敢暗害您女朋友,真是找死!”

  “要不……要不讓我來替您收拾收拾她?”

  黃天奇試圖向風宸這邊爬過來,被兩個保鏢攔了下來。

  木婉瑩一臉震驚,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向自己原本正準備去扶的黃天奇。

  “姓黃的!你踏馬瞎說什麼玩意兒?老孃讓你睡了三年,哦,現在成剛認識的了?”

  “你剛剛還說你爸跟……”

  木婉瑩一句話沒說完,便被爬起來的黃天奇死死捂住了嘴巴。

  “呵呵——”

  風宸失笑搖頭,抱起一旁的白羲向劇場外走去。

  “風少!風少……您聽我解釋啊!”

  “求求你了,聽我解釋,真不是您想的那樣,我根本不認識這個臭娘們!”

  黃天奇驚恐的想要追趕,仍舊被保鏢攔下。

  事兒對風宸來說不算什麼大事,但他很生氣。

  白羲的腳傷了,這不就沒法兒給他跳舞了嗎?

  本來還打算趁這次白羲來帝都,好好兒欣賞一番私享的辣種舞蹈。

  “推遲比賽?”

  白羲窩在風宸懷中,仍舊顯得有些懵逼。

  她知道風宸作為舞團的背後老闆,背景很強,但她顯然,有些無法想象那種強。

  “荷花獎自開設以來,從來沒推遲過……”

  “這意思是,我們還可以繼續參賽嗎?”

  稍微回過神兒來,白羲抬頭看向風宸,顯得有些欣喜和忐忑的詢問。

  “當然,不過你們恐怕得重新再找一個隊員。”

  風宸不置可否,淡然回答。

  “你腳上的傷,問題不大吧?”

  “要是礙事,我可以讓他們再推遲一段時間。”

  “沒事,都是皮外傷。”

  白羲笑容明媚,摟著風宸的脖子親了一下,開心得像個孩子,雖然三天不足以讓傷口完全癒合,但做過處理的話,忍一忍也沒關係。

  “謝謝啦!還好有你,雖然找關係有點兒不光彩,但要是就這麼結束,也太遺憾了。”

  白羲顯得有些無奈的說道。

  “找不了關係的人,才會覺得找關係不光彩。”

  風宸仍舊是一副淡然的回答。

  隨後,帶著白羲回到車上,送她去酒店。

  “給你換個酒店行嗎?”

  “我不想每次過來找你,都被一大票人當猴子圍觀。”

  “嗯……你說了算。”

  白羲點點頭,顯得乖巧的回答,隨即有些好奇,撐在車座的扶手,扒著風宸的胳膊,好奇的詢問。

  “你家到底是做什麼的呀?人脈很厲害的樣子。”

  “不是人脈……算了,也差不多,什麼都做一點。”

  風宸並不打算深入去向白羲解答這個問題,很麻煩。

  他不喜歡麻煩,除非是貓抓老鼠的遊戲,他會享受那個過程。

  就像現在,他直接帶著白羲離場,後續的事情,自然有人去處理,懶得留在現場與木婉瑩和黃天奇拉扯對峙。

  本來還想留下來看看,最後誰來領黃天奇,但既然通過電話,打消了他的好奇心,也沒必要了。

  求饒的話,他也不是很想聽,沒有任何意義。

  饒不饒這種事,從來不是看對方哭得有多痛哭流涕,有多懊悔不已。

  而是,看有沒有饒恕的價值,對方背後有什麼值得給一面的背景,或者能出讓什麼利益,又或者本身有什麼才能。

  總之,會不會饒恕這種事,早在對方求饒之前,就已經有了定論。

  聽不聽對方的求饒,只是看心情。

  風宸將白羲送到一個新的酒店,一傢俬人會所,有著一整個的靜謐小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