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馬良請假躲避期間的事
在東華市政府大樓的一間辦公室中，侯小偉和祁同偉面對面坐著。
\\\祁同偉，我們要調查侯亮平，首先必須排除他身邊的常務副書記馬良的干擾。我們得找到他的犯罪證據，讓他離開這個位置。”侯小偉眉頭緊鎖，認真地說道。
祁同偉苦笑著點了點頭。“侯書記，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馬良外人看起來光明磊落，對市政府的貢獻也很大，很難找到他的把柄。”
侯小偉的眼神犀利起來。“祁同偉，如果我們不能徹底幹掉馬良，那麼侯亮平就是個棘手的對手。你說，我們該如何著手這個任務呢？”
祁同偉思考片刻，終於想出一個計劃。“侯書記，我聽說馬良是個酒肉朋友，他經常去一個有名的會所找女人。我們可以調查他在會所的行為，或許能找到一些破綻。”
侯小偉點了點頭，對祁同偉的計劃表示贊同。“好，我們就從會所入手。我會派人密切監控他的行動，只要有一點線索，我們就能找到他的犯罪證據。”
侯小偉和祁同偉派遣了一支精幹的調查組，秘密監視馬良的一舉一動。據調查組的彙報，馬良每週都會去會所消費，經常和一名年輕漂亮的女子在一起。
在一個晚上，調查組終於發現了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
馬良獨自一人來到會所，與那名年輕女子進入了包廂。侯小偉和祁同偉立即決定親自前往，抓住這個時機。
當侯小偉和祁同偉趕到會所時，他們偷偷潛入了那個包廂外的一間房間，透過窗戶，他們能夠清晰地看見包廂內的一切。
\\\侯書記，看起來這是個棘手的場面。”祁同偉低聲說道。
眼前的場景讓侯小偉暴跳如雷，他們看見馬良和那名女子正在瘋狂地親吻和擁抱。
\\\該死的馬良！他竟然在這個關鍵時刻給我找來這種麻煩！”侯小偉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祁同偉冷靜下來，他知道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侯書記，我們不能衝動。我們先調查清楚，確認他們是否有違法行為。”
侯小偉稍微冷靜了一下，點了點頭。
他們靜靜地觀察著，不一會兒，包廂內的氣氛突然變得熾熱起來。
那名女子展現出了她天生的演技，聲情並茂地告訴馬良自己需要大筆的金錢救急。
馬良猶豫了一下，終於咬牙決定了下來。
“好吧，我答應你。”馬良說道，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他們兩人的對話正好被窗外的侯小偉和祁同偉聽得一清二楚。
看到這一幕，侯小偉的眼中再次閃過寒光。“我們有他了！這是他的貪汙受賄證據！祁同偉，立即佈置抓捕行動。”
片刻後，侯小偉和祁同偉親自帶領著警察前往會所。在他們突襲包廂。
卻發現馬良不見了！
侯小偉覺得估計在行動中，有人給馬良通風報信了。
侯小偉和祁同偉協商調查馬良，因為馬良經常在ktv找女人，而且還是那種很隨意的玩樂。
所以他被懷疑，可能跟這些事情有關係。
當然，也不排除馬良只是一個好吃懶做、沒本事的傢伙，但不管怎麼說，侯小偉要對付馬良的決心不會變。
“祁同偉，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把馬良帶過來？”侯小偉有點急躁的問道，已經連續半個月了，他們都快無功而返了，而且，侯小偉感覺自己被耍了。
祁同偉沉默了，這個問題，他想解釋清楚，但又無從下手。
“怎麼了？”看到祁同偉沒回答，侯小偉臉色頓時陰鬱起來。
“小偉，你聽我說……”
祁同偉剛開口，就被侯小偉給打斷了：“行了，別再說什麼理由了！”
“我們已經連續三天沒收穫了，你必須讓馬良出現！”侯小偉語氣冰冷。
這次他是鐵定心了，如果馬良不交代，或者拒絕配合，他會直接報警，甚至將馬良送去公安局，畢竟，這個事情非同小可，馬良作風問題，涉及到多方面的利益。
看著侯小偉態度堅決，祁同偉知道，自己再繼續說什麼都沒用。
“好吧，我儘量試試，希望明天晚上之前，你能得到消息！”祁同偉嘆了一口氣，最終妥協。
第二天，馬良剛起床洗漱完，就看到了一條短信。
短信是祁同偉發過來的，上面寫道——
馬兄弟，昨天真是抱歉，我有點私事處理，忘記告訴你了，今晚我們一起坐坐，你務必賞光。
馬良笑了笑，回覆了一句——好呀，地址呢？
片刻後，祁同偉就回復——在老地方，我等你！
馬良看到短信內容，露出淡淡的笑容，然後穿衣服準備離開。
走廊裡，馬良碰到了李夢夢。
“咦？馬良，早啊！”李夢夢見到馬良，俏皮的揮手喊道。
“早啊！”馬良笑著回應，與此同時，李夢夢身邊，也站著一個男生，長相俊朗，戴著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
李夢夢指了指旁邊的男孩子，向馬良介紹道：“馬良，這位是趙陽！”
“你好！”馬良伸手握住對方的手，友善的笑了笑。
趙陽禮貌性的回道：“你好！”
李夢夢笑了笑，然後拉著趙陽走進了教室。
馬良搖頭失笑，轉身離開了學校。
中午，馬良騎車來到了一家高檔餐廳，這是一家粵菜館，裝修很豪華，門口停放了幾輛名貴的跑車。
進入大堂，馬良看到了兩排迎賓小姐，她們身材苗條，穿著職業套裙，胸部飽滿挺翹，臀部渾圓豐腴，一張美麗動人的臉蛋上，掛著甜甜的微笑。
馬良來到一間包廂外，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裡面傳來了祁同偉的聲音。
馬良推門進去，看到了侯小偉與祁同偉兩個人坐在椅子上。
“侯領導，你要找我來，有何貴幹？”馬良開門見山的說道，並沒有寒暄的意思，反正他與侯小偉之間，也不存在任何朋友關係。
侯小偉目光凝視著馬良，冷冷的說道：“馬良，你少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們這次來，主要是想弄清楚，馬良，你究竟有沒有在ktv找女人？”
聞言，馬良呵呵一笑，道：“你這話說的，你認為我像那樣的人嗎？”
侯小偉眉頭一皺，說實話，他還真不確定馬良到底是什麼貨色。
畢竟，馬良平日裡太隨便了，誰知道他哪天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馬良，我勸你最好配合一點，否則我們有權將你拘留！”侯小偉嚴肅的說道。
“你這就有點強詞奪理了，我在ktv怎麼就犯法了？我還想問問你呢，你是不是在ktv也找女人了？你要是沒找女人，你憑什麼懷疑我？難不成，你是受害者，而我是罪魁禍首？”馬良針鋒相對，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侯小偉啞口無言，因為馬良說的都對，可是……
“馬良，你別狡辯了，這些天，我們已經查證，你在ktv找了四十八個女人，每一個人都是未婚，年齡都在二十歲以下，這件事，已經驚動了領導，你必須配合，不然的話，你肯定要承擔刑事責任！”侯小偉語氣低沉的說道。
馬良愣了一下，這件事居然鬧得這麼大？
“侯小偉，我勸你趕緊把我放出去，否則，我不敢保證我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氣。”馬良目光凌厲，冷冷的掃向了侯小偉。
“馬良，這是法治社會，你別以為你是副鄉長，就可以胡亂造謠汙衊我，如果你再這樣，我會讓人抓你歸案！”侯小偉表情憤怒的喝斥道。
馬良笑了，目光閃爍：“你說什麼，要抓我歸案？你算個屁，你有什麼資格，我告訴你，老子根本就沒有找什麼女人，純粹是你冤枉我。”
聽到馬良囂張跋扈的話，侯小偉頓時火冒三丈，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馬良，你特媽找死！”侯小偉瞪眼罵道，揚起拳頭朝著馬良衝去。
“侯小偉，你瘋了嗎！”祁同偉嚇壞了，大吼道。
然而，已經遲了，侯小偉已經衝了上來，一腳踹了過去。
馬良躲閃不及，結結實實捱了一腳。
馬良痛哼一聲，身體踉蹌退步數步，撞到了牆壁上，然後跌倒在地。
“馬良！”
祁同偉臉色一陣鉅變，立即跑了過去，扶起了摔在地上的馬良。
馬良揉著肚子，嘴角溢出血漬。
“你特碼的活膩歪了！”侯小偉咬牙切齒的盯著馬良。
馬良擦拭掉嘴角的血跡，冷冽的雙眸注視著侯小偉，他的腦海裡已經浮現了一個念頭，既然他想搞我，我就先搞了他！
馬良心想著，然後抬腿朝著侯小偉踢去。
砰！
侯小偉猝不及防，整個人被踢飛了。
侯小偉趴在地上，感覺渾身劇烈疼痛。
這一幕，徹底震撼了祁同偉。
他完全沒有預料到，馬良會突然暴揍侯小偉。
“侯領導，你怎麼樣？”祁同偉蹲下來，詢問道。
侯小偉捂著腰，艱難的支撐起身體。
“你們給我打殘廢他，快……”侯小偉指著馬良，命令道。
當即，侯小偉帶來的兩個跟班，立刻撲向馬良。
馬良從地上爬起來，避開了其中一人的攻擊。
“草泥馬的！”
另一個人見狀，掄起拳頭砸向馬良的腦袋。
嘭！
馬良側身一躲，一腳狠狠蹬在了那人的腹部。
那人痛苦嚎叫，連連往後退了幾步，然後倒在了沙發上。
馬良目光陰森的望著那人，一字一句道：“我不管你們有多牛逼，在這裡，只要我一句話，分分鐘可以讓你們滾蛋！”
馬良一腳踩在那人的胳膊上，咔嚓一聲脆響，骨頭斷裂的聲音。
“哎喲……”
那人慘叫了一聲，臉龐扭曲，額頭冒汗，一臉痛苦的樣子。
祁同偉臉色難看，這個馬良，簡直就是一個流氓混蛋，竟然這般兇猛，兩人聯手都拿他沒轍。
“祁同偉，你還不快讓你的人把他銬起來，要是他逃跑了怎麼辦？”侯小偉忍著劇痛，對著祁同偉咆哮道。
“侯領導，馬良他……”祁同偉猶豫不決。
侯小偉急眼了，吼道：“他媽的，你怕什麼，有老子在後面罩著，這小子翻不出花樣，況且，今天你必須抓住他！”
侯小偉的話說完，祁同偉咬了咬牙，然後對著那兩個人使了個眼神。
兩個人心領神會的朝著馬良衝了過去。
啪嗒！啪嗒！
忽然，兩個黑影跳躍了進來，落地的時候一陣悶響，緊接著，侯小偉的兩個跟班，瞬間躺在地上呻吟，抱著胳膊，一臉痛苦的模樣。
祁同偉傻眼了，呆若木雞。
這是怎麼回事！
這兩個突兀跳進來的黑衣人是幹嘛的？
“侯領導，這是你的警員？”馬良淡淡的笑道，看向祁同偉的目光充滿了嘲諷。
侯小偉的臉色難看至極，一時之間，不知所措，他不認識這兩個人。
“祁局長，你怎麼解釋？”侯小偉壓低嗓音質問道。
“侯領導，對不起啊！”祁同偉嘆息說道，馬良的背景他早已調查清楚，他根本惹不起。
侯小偉氣得肺都炸了，沒想到祁同偉竟然臨陣倒戈，幫助馬良。
“行，你們等著吧，我會向上級舉報你們的！”侯小偉威脅說道，撂下狠話便轉身離開。
看著侯小偉離去的背影，祁同偉搖頭一嘆，暗歎了一口氣。
侯小偉這次，恐怕要吃虧了！
侯小偉剛走出包廂，正準備下樓的時候，一群穿著警服的男人，走進了包廂。
祁同偉臉色微微變化了一下。
侯小偉停下腳步，看著走來的警察，心裡有種很不妙的預感。
很顯然，這幫人絕非善茬。
“你們是什麼人！”侯小偉冷冷的盯著這些人，冷聲問道。
“你涉嫌毆打他人致重傷，請跟我們回去調查一番，如果你拒捕，後果會很嚴重。”為首的警察掏出手槍，指著侯小偉說道。
“你……你想幹什麼，你別亂來，信不信我投訴你。”侯小偉驚慌失措的叫嚷道。
“侯領導，請你不要激動，你放心，有我在，這些人不敢對你做什麼，只需要配合我們工作就可以。”祁同偉說道。
侯小偉的臉色鐵青，雖然內心惶惶不安，但是，此時此刻也不能慫，於是硬著頭皮道：“那你們快點抓我，我要和他單獨談談。”
聞言，馬良輕笑了一聲。
“好吧！那我就答應你。”馬良頷首說道，然後率先走了出去。
侯小偉看了馬良一眼，隨後走了出去。
馬良坐在外面的沙發上抽菸，而侯小偉則站在門口，一副高傲的模樣，彷彿自己真是領導似的。
“侯領導，你確定這裡沒攝像頭？”祁同偉謹慎問道，畢竟侯小偉之前幹過類似這種勾當。
“你這是懷疑我？”侯小偉眉毛一橫，沉聲問道。
祁同偉臉頰微變，連忙道歉道：“侯領導，我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這傢伙太狡猾了，萬一他偷偷藏了攝像頭，拍到你的罪行就麻煩了。”
侯小偉撇了撇嘴，譏笑道：“祁同偉，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不用擔心，我的車庫裡沒有監控設備，你儘管把這個傢伙關押起來，然後再慢慢審訊他。”
“哦。”祁同偉恍然，原來侯領導是想把馬良永遠的留在這裡，不過，這樣也好，省得侯小偉每天心裡窩火。
馬良看了祁同偉一眼，然後吐了一口白霧，淡淡的說道：“祁同偉，你還記不記得上一次你在醫院打架的事情？”
上一次馬良和祁同偉的女人打架了。
這個女人不簡單，是祁同偉包養的女人，被馬良發現了。
侯小偉聽完後，眼睛閃爍著寒芒，惡毒的說道：“姓馬的，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馬良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語的說道：“祁同偉，你覺得我會在乎嗎？反正我又不喜歡她。”
馬良一臉淡然，一句話就戳中了祁同偉的軟肋。
馬良說道：“祁同偉，咱倆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打我妹的主意，否則，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祁同偉的表情凝固住了，眼睛眯成一條線，死死的瞪著馬良。
馬良說完這話，站了起來，然後轉身離去。
祁同偉愣了半晌，然後追上了馬良，低沉道：“馬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呢？”
“祁同偉，你還裝？你以為你找了一個假的律師，我就會相信嗎？”
祁同偉皺著眉頭說道：“馬良，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呵呵！”馬良輕蔑的笑道：“祁同偉，你還是老實承認了吧！你根本就不懂法律，更加不會辨證的判斷，你說的律師是假的。”
“我是律師，當然不是假的！”祁同偉強勢說道。
“你還在狡辯，你的律師給了你多少錢？”馬良鄙夷說道。
“我……我沒收他任何費用。”祁同偉支支吾吾的說道。
馬良哈哈大笑起來：“祁同偉，我算是明白了，你是在替別人養狗！”
“誰在說話！”
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的喝聲傳入眾人耳畔。
只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帶著幾名保鏢走來，男人濃眉大眼，國字臉，雙眼銳利逼人，身上散發著凌厲的氣場。
祁同偉立即走過去迎接道：“趙隊長，你終於來了！”
“嗯！”趙隊長淡漠的回了一句，旋即，抬起頭望向了馬良，一股殺伐的氣息湧來。
祁同偉頓時嚇了一跳。
馬良平靜的看著趙隊長。
“你是誰？”趙隊長冷冰冰的注視著馬良。
祁同偉連忙介紹道：“趙隊長，這位是我們市政府的馬良。”
“原來是祁局長的朋友，幸會幸會，我是趙虎。”趙隊長伸出手來與馬良握了握。
馬良淡淡的說道：“幸會！”
馬良與祁同偉擦身而過的剎那，趙虎的手掌忽然用力捏緊馬良的手腕。
咔嚓——
骨頭錯位的聲音響起，馬良的手掌瞬間變形扭曲，痛的直冒汗。
“你……”
馬良臉色陰沉，怒瞪著趙虎。
“小子，你最好別耍花招，我的人已經將整個房間包圍了。”趙虎冷哼了一聲，凶神惡煞般的說道。
馬良咬了咬牙齒，忍著劇痛，並沒吭聲。
“趙虎，趕緊把他抓起來，不要讓他跑了，今晚我要活剝了他的皮，媽的！居然敢欺負到我的頭上。”祁同偉憤懣的吼道。
馬良的眸光閃爍，他知道這件事肯定跟眼前這人脫不了關係。
“祁局長，請你冷靜，你先退到一邊去。”趙虎淡淡說道。
趙虎看向馬良，露出了一抹殘酷的笑容：“年紀不大，口氣卻不小，不知死活的東西，我勸你乖乖束手就擒，免得遭受一番皮肉之苦。”
馬良的嘴角微翹，冷冽道：“趙隊長，我勸你還是別玩這套，你要想抓我的話，我奉陪，但如果你想從我嘴裡套出什麼消息，那是休想！”
“敬酒不吃吃罰酒，動手！”
趙虎目光陡然間變冷，命令道。
祁同偉眼睜睜的看著兩名保鏢走向馬良，臉上浮現著猙獰的笑容，等待著馬良被虐打的悽慘畫面。
“嘭！”
其中一名黑衣壯漢揮拳砸向了馬良，馬良側頭躲開，一腳踹飛了另外一名壯漢，兩名壯漢摔倒在地。
看到馬良的戰鬥力，祁同偉頓時傻眼了，他沒想到馬良這麼能打。
“都愣著幹嘛，快抓住他啊！”祁同偉大喊了一聲。
兩名保鏢迅速爬了起來，朝著馬良撲過去。
馬良身體微微晃動，避開了兩名保鏢的攻擊。
“啪啪啪啪！”
馬良一陣猛揍，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戰鬥，兩名彪悍的保鏢躺在了地上，哀嚎不已。
“我說過，你們想動我，那是痴心妄想！”馬良冷冷一笑，轉身離開。
“混蛋！”
祁同偉氣炸了，暴跳如雷。
馬良的舉動無疑是打他的臉，讓他顏面掃地。
“祁局長，你不必生氣，這只不過是我的計策罷了，那小子雖然很能打，但是在槍械的攻擊下，絕對難逃一死。”侯文博安慰說道。
聽到侯文博的話，祁同偉的怒氣才減緩了一些。
“侯哥，還是你聰明。”祁同偉讚賞的說道。
侯文博淡笑道：“祁局長，這只不過是一點小伎倆而已，不值得一提，我們辦案可不能依靠這種下作的手段。”
侯文博搖頭嘆息了一聲。
“侯哥，你的意思是？”祁同偉不解的問道。
侯文博深吸了一口煙，緩緩說道：“祁局長，你可能不清楚，我父親的死有很多疑點，這個馬良就是嫌疑人。”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馬良殺害了你父親？”祁同偉驚訝的說道。
侯文博點了點頭，沉默不語。
“這樣做，不僅能洗刷你父親的冤屈，也能報仇雪恨。”
“報仇雪恨？”祁同偉的眼裡充滿了迷茫。
“祁局長，不瞞你說，我家的企業就是被馬良搞垮的，我的公司資產全部被凍結。”侯文博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說道。
“那我們豈不是要幫你了。”祁同偉驚愕的說道。
侯文博搖頭，說道：“不急，再觀察觀察，現在還不是時候。”
祁同偉恍然大悟，原來是在釣魚執法。
“侯哥，那這小子該怎麼處置？”祁同偉指了指旁邊的趙虎。
趙虎冷冷盯著馬良，一言不發。
“我看他不像是壞人，或許只是一個普通人，我覺得，他應該只是路過，不如把他放了，至於他偷拍的照片，我自有辦法弄到。”侯文博沉聲說道。
祁同偉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同意了侯文博的建議。
隨後，祁同偉叫來了保安，準備把馬良轟走，可是，當他們衝進去的時候，卻沒看到了馬良的蹤影。
“人呢？”一名保安質疑的問道。
“人跑了！”祁同偉惱羞成怒的說道。
“剛才不是說他還站在門口嗎？怎麼突然間沒有了。”保安奇怪道。
“廢物！你們還愣在這兒幹什麼？還不趕緊派人去找，找不到他，我拿你們是問！”祁同偉咆哮了一聲。
祁同偉和侯文博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
馬良順利的離開了警察局。
此時，天已經矇矇黑了，路燈下，顯得格外寧靜。
忽然間，馬良停下了腳步，因為一輛車正擋在了面前。
駕駛室坐著的赫然是李詩雅。
李詩雅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上車吧！”李詩雅輕聲道。
“你怎麼知道我來了？”馬良皺了皺眉頭問道。
李詩雅撇了撇薄唇道：“你以為我真的笨呀！”
“你是不是又在懷疑我了？”
“是啊！”李詩雅點了點頭，美麗的眼睛凝視著馬良。
馬良嘆息了一聲，沒有說話，直徑上了李詩雅的汽車。
“這一次你可要聽我的，如果你再亂來，信不信我立刻告訴爸爸。”李詩雅警告的語氣說道。
馬良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
“你不怕我爸嗎？”李詩雅反問。
“呵呵，他又不認識我。”馬良淡淡一笑。
“那你不擔心我？”
“有啥好擔心的。”馬良毫不在乎的說道。
李詩雅俏臉一紅，嗔怒了一句：“流氓！”
馬良嘿嘿笑了一聲，目光望向窗外，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當中。
馬良不是傻子，侯文博和祁同偉的用意，他心裡非常的清楚，無非就是栽贓嫁禍罷了。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早就慌了神，可惜遇上了馬良，註定他們會失敗。
馬良不相信侯文博真的會殺害自己的父母，這件事情背後肯定有隱情，而且馬良猜測，祁同偉的目標應該是他。
畢竟，他與祁同偉之間存在著巨大的恩怨。
侯文博之所以讓趙虎帶人來抓他，估摸著，這是一場演戲。
這是馬良和侯文博合夥演出的戲碼。
半分鐘左右的功夫，李詩雅就把車停在了一座豪宅的門口。
馬良走下車，望著高檔的豪宅，不由得咋舌。
這棟豪宅足有三層樓的高度，裝修風格簡約大方，給人一種奢侈品牌的感覺。
“這是什麼地方？”馬良好奇的問道。
“這是我爺爺買的房子，平時我不怎麼回來住。”李詩雅低聲說道，旋即挽著馬良的胳膊走進了客廳。
“爺爺在家嗎？”李詩雅問道。
老管家回答：“老太爺今晚有飯局，還有幾位老朋友。”
“嗯，那你替我招呼他們吃完飯回來，我跟馬良先上樓休息了。”李詩雅輕聲說道。
老管家點了點頭，目送兩人離去。
“你怎麼會認識李老？”上了樓，馬良忍不住問道。
“我是在網絡上認識他的，那年他從國外回來，帶著一批寶貝回國。”李詩雅笑盈盈的說道，“那批寶貝可都價值連城哦。”
聞言，馬良眼皮跳了跳，問道：“你是說，那些東西是他盜取回來的？”
“嗯！我爸媽的死因就是因為這批珍貴的古董！”李詩雅嚴肅的說道，臉色冰寒一片。
“他是一個惡魔！”
“我要殺了他。”李詩雅咬著銀牙，狠厲說道。
馬良怔了怔，隨後說道：“我陪你去！”
“你別搗亂行不行，那些東西都是我的，誰都不能碰！”李詩雅白了一眼，瞪了馬良一眼，哼聲說道。
“那我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算了，懶得理你。”李詩雅沒好氣說道。
李詩雅帶著馬良，來到二樓的房間。
“你睡這張床，這張是我的。”李詩雅將一張嶄新的席夢思床擺在馬良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