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戒律

 “說起來，德莉莎，艦長口中說的雲若前輩，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呢？” 

 識之律者忍不住好奇。 

 “他啊...”德莉莎還是有些難受的苦笑“是個傻瓜。” 

 “啊？那他現在在哪啊？” 

 …… 

 …… 

 …… 

 某個地方 

 “狗東西！我吃檸檬！你為什麼不讓我殺他，這是第七次了。”雲若有些氣急敗壞的詢問系統。這是第七次自己與齊格飛擦肩而過了。 

 【宿主...】 

 系統沒有說話，只是不再看雲若。 

 “你有什麼事在瞞著我？” 

 雲若擦了擦武器。 

 【下一次！一定讓你殺掉他。】 

 系統不能說，與其說系統跟著主角不如說系統自身揹負著一個無法言說的規則怪談。他沒辦法說出來，也沒辦法告訴任何人，就這樣的折磨著系統。 

 “算了。” 

 雲若知道大吵大鬧也沒辦法，可是現在自己就是很想。 

 【可以給我一個理由嗎？】 

 “她殺死了阿芙羅拉。”雲若冷靜下來。雖然有些痛心，但是說出來的那一刻，他確實罪不至死，或者說沒辦法說服還有點正義心的雲若。 

 【還不夠，如果只是因為殺了一個所謂的律者你就要殺死他，你已經殺死了塞西莉婭。】 

 系統也在掙扎，說實話，雲若的理由還是沒辦法說服自己，這個因果，是要雲若背的，可是背因果的代價和原因不成正比，系統沒辦法接受這件事。 

 “不夠嗎？”雲若思考了片刻“他助紂為虐，協助天命進行實驗！” 

 雲若嚥了咽口水，這是他能想到的，很惡毒的理由了，可是仍然無法說服自己。 

 “好吧...” 

 【我給你個理由吧。】 

 系統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樣。沉吟片刻。 

 【他搶走了你給阿芙羅拉和阿加塔的信物，也就是那個亞克力牌，他們視如珍寶的玩具，不顧孩子們哭鬧，隨手丟進了垃圾桶並嘲諷。】 

 系統說完這句話之後不再言語，說起來，殺傷力很大，真的，作為哥哥，妹妹的東西被隨意的丟棄是實在不可饒恕的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