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世界的逍遙人生 作品

第九百八十五章 朱雲巧和朱國志,沈翠喜和舒芳

  “巢湖水師訓練卡?”

  “現在在系統空間之中的巢湖水師訓練卡只有八張,能夠多一張也不錯。”

  姜辰看向了簽到女主。

  沈翠喜,《當家主母》中的女主角。

  劇中的她是任家的家主夫人,緙絲技藝精湛,善於經營管理,是任家真正的當家主母。她憑藉高超的技藝、豁達的心胸、睿智的頭腦化解任家的重重危機,在帶領任家步入輝煌的同時,開辦織房教授女弟子技術,幫助她們自立自強。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不得不聯手亦敵亦友的曾寶琴,共同守護任家榮耀和緙絲秘技。

  舒芳,《當家主母》中的女主之一。

  劇中的她是沈翠喜的貼身丫環,也是任家的大掌櫃,後來嫁給二爺成了任家的二奶奶。她乖巧溫柔、精明能幹,一把算盤使得爐火純青,在男性社會中大展拳腳,憑實力贏得尊重。面對愛情,她不矯揉造作,有著自己的追求,後在任家風雨飄搖之際毅然挺身而出,將瑣事處理得井井有條,撐起了整個家,她也憑藉自己的努力破除偏見並改寫了命運。

  “沈翠喜。”

  “在《當家主母》劇情開始的時候,沈翠喜已經成親五年了,現在是沒有成親之前的沈翠喜。”

  劇中的沈翠喜是一個普通的漁家女,因為機緣巧合之下來到了蘇州府織造領織任家,由於天賦異稟,於是她跟著老夫人學習了很多緙絲技術,深得老夫人喜歡,同時,老夫人看中了她身上的美好品質,就把她嫁給了自己的大兒子當正室,也就是任家的當家主母。

  沈翠喜的丈夫任雪堂早年跟蘇州知府的大小姐曾寶琴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結果曾家因為犯事兒而被抄家沒落,曾寶琴從此深陷牢獄,失去雙親,又被買入那時的行院賣藝,可是任雪堂從來沒有改變過愛她的心,經過千辛萬苦終於把她找了回來。

  無奈任家老太太因為擔心家族被牽連,怕曾雪琴找上門來要自己的家族替他們獲得救贖,所以老太太當機立斷讓任雪堂娶了身為童養媳的翠喜做自己的兒媳婦。任雪堂的心裡只有曾雪琴,沒有沈翠喜,這個是眾所周知的,他對她只有責任與敬重沒有任何的男女之情,他能給她的也只有當家主母的名,卻沒有夫妻之實,這對於他們都是一種說不出的痛苦。

  沈翠喜深知自己的丈夫愛的不是自己,心裡自然是不舒服的,可是為了家族利益的長遠考慮,她收起所有外露的情感,化傷心為動力,一針一線去經營著這個家,為的就是不辜負老夫人的囑託與期待。漫漫長夜,都是沈翠喜一個人走過來的,白天她又得重新端起當家主母的重擔,忙裡忙外,她的丈夫沒有給她投射過半分愛意,依舊在外面跟他的青梅竹馬過著風花雪月的日子,還說要把曾寶琴娶回家,給她名分。

  還有什麼比看著自己的丈夫愛著別的女人更痛苦的,但沈翠喜也只能選擇忍著,受著,畢竟一個人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陪伴她的僅有每天對著的織錦與生意往來罷了。

  原以為丈夫不愛自己,沈翠喜也認命了,結果丈夫在追查水匪的過程中,不幸落水失蹤了,一時間整個家族都亂了起來,那幾個光動嘴不幹活的長輩,看見家主不在後,馬上進行了奪權。他們把沈翠喜關在了一所院子裡,不讓她跟外界接觸,每天只送一些飯菜進去保障基本的生活條件,就連下人都敢欺負她。

  等到官府抓了二少爺,他們一個個無計可施,又去求助沈翠喜出來幫忙,真是應了那句“無事不登三寶殿”,需要人家的時候說得冠冕堂皇,不需要人家的時候就隨時當棄子一樣不管不顧,有夠讓人噁心的。曾寶琴生了一個兒子,沈翠喜擔心這個孩子因為他親生母親的出身問題而影響他將來的科考與仕途,就把孩子帶到了自己的身邊。

  她沒有對這個孩子過於溺愛,而是全心全意地對他,教他,愛他,可就算這樣,還是遭受了外面流言蜚語的傷害,說她刻薄這個外室的孩子。春夏秋冬裡,沈翠喜都在為家族的生意和教育孩子兩邊跑,換了其他女人,可能早就對曾寶琴和她的兒子下手了,但是沈翠喜從來沒虧待,沒為難過她們,骨子裡的善良,心底的一片柔軟使她得到了曾寶琴的敬重,還有孩子真心稱呼她的一聲母親。

  將心比心,以己度人,就像沈翠喜自己說的求仁得仁,問心無愧,她做到了,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就只能對不起自己了,為了帶給別人溫暖,她情願自己受苦也從不違背做人的良心。對任家如此,對身邊的人如此,對傷害自己的人也如此,總是願意善良,理解,體諒。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沈翠喜會跟著整個任府的興衰了此一生的時候,沈翠喜的良人出現了,他叫魏良弓,一個享譽江南的才子。魏良弓性情溫和,為人正直,他在曾寶琴的請求下進了任府當自己兒子的教導先生。即使開始他對沈翠喜的為人處世有著誤解,後來也慢慢在沈翠喜的善心感動下而有所改觀,在每次的相處中,兩人日久生情,彼此愛慕著對方。

  可在世人看來,他們這樣的感情是不為世俗所容的,魏良弓擔心被別人抓住這個大作文章會影響到沈翠喜的清譽,離開了任府。愛一個人是怎樣都無法騙自己的,魏良弓對沈翠喜來說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心裡愛著自己的男人,他懂自己,體貼自己,溫暖著自己的天上人間,那是沈翠喜從未得到過的偏愛。

  令人惋惜的是,魏良弓因為疾病損傷了五臟六腑,在陪著沈翠喜過了一段快樂的時光後離開了人世,自此,沈翠喜真正失去了一個自己愛他,他也愛著自己的男人。傷痛襲擊了她整個身心,又逼迫她重新振作起來,繼續為這個家族,為這裡的人拼盡最後一絲力氣。

  在乎她的人不多,傷害她的人層出不窮,她愛著所有人,護著所有人,但不是所有人都愛著她,護著她,這就是她最悲傷的色彩。

  沈翠喜帶領的人家屬於商家,在士農工商的等級排序中是最低等的,卻掌握著蘇州大部分的商業命脈與財富,所以官府裡的貪官總是想在其中分一杯羹,於是便處處用手段為難任家,時不時盤剝他們的錢財,要求他們為自己的官位還有生活服務。

  沈翠喜深諳官場黑暗這個道理,每次那些個貪官藉機找事生事,沈翠喜都會送上一大筆銀子或者一些貴重的物品進行疏通,以維持自己家族生意的正常運作。本以為這樣,雙方可以互利互惠,河水不犯井水,結果官府得寸進尺,不斷地藉機造謠生事,找任家麻煩,汙衊沈翠喜不守婦道,抓人家二少爺回去審問,逼迫織戶交出秘技,這些事情沒完沒了地在任家發生。

  內憂外患,家奴負恩,貪官小人一個接一個,就像豺狼一樣盯著任家,盯著這個女人,她不能有一絲放鬆與懈怠,否則會隨時被撕得支離破碎,萬劫不復。沈翠喜為了保住任家,保住身邊的人,被官府抓去受盡折磨,毀她名節,讓她在世人面前抬不起頭做人,目的都是為了得到整個任家所有的財產。

  但沈翠喜始終堅持自己的位置,最終在太后舉辦的“天下第一緙”比賽中脫穎而出,成功解救了曹么娘,離開任家,遊歷天下,並傳播了緙絲技藝。

  “遊歷天下?”

  “說白了就是淨身出戶。”

  “連喜歡的人都不能同房。這就是悲劇啊。”

  姜辰看向了另一個簽到女主。

  舒芳是沈翠喜身邊的一個得力丫鬟。

  跟另一個丫鬟巧兒不同,舒芳就從未想過嫁人,因為舒芳明白,像她這種出身不好,被家裡人賣到任府的丫鬟,與其像巧兒那樣遇人不淑,還不如一輩子不嫁人。舒芳擅長管賬,她的志向是永遠陪著沈翠喜,還要做個女掌櫃。

  任家的二爺任如風之前是個紈絝子弟,不僅去賭場,也逛行院。自從大哥任雪堂失蹤後,任如風經歷了一些打擊成長起來,在幫助沈翠喜掌家的時候對舒芳有了好感。

  一心一意幫著大奶奶管家的舒芳也逐漸對任如風動心。對於舒芳來說,任如風就是她最好的歸屬。首先,任如風不反對舒芳有當大掌櫃的志向,他也沒有多少大男子主義的作風,這在當時是非常難得的。其次任如風的親孃是任府的姨娘,為人好說話,不強勢,婚後的婆媳關係不用愁。

  最後,舒芳嫁人不用出任府,她一輩子都有大奶奶給她撐腰,不像巧兒那麼可憐,出了任府,基本無人可以依靠。在古代,一個女人嫁人,她在婆家的地位很多時候取決於她的孃家有沒有人。同樣都是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巧兒和舒芳的命運卻是天差地別。

  大結局中,舒芳如願嫁給二爺成了任家的二奶奶,最後還擁有一家緙絲學校,傳播緙絲技術。

  “可以說,在劇中的舒芳才是真真正正的大贏家。”

  “和沈翠喜相比,她很幸運。”

  姜辰目光在沈翠喜和舒芳身上掃過,然後向任家主問道:“任家主,這是令千金?”

  “不,這是我故人之女。”任家主說道。

  “故人之女?”姜辰有些意外。

  不是童養媳嗎?

  難道在任家主的眼中,不是童養媳?

  “是。”任家主說話間就帶著姜辰來到了餐廳。

  很快,酒菜上來了。

  姜辰和任家主邊吃邊聊。

  “任家主,我聽說你們任家的緙絲技術很強。”姜辰說道。

  緙絲,又稱“刻絲”,是傳統絲綢藝術品中的精華。是絲織業中最傳統的一種挑經顯緯,極具欣賞裝飾性絲織品。

  緙絲其實並非真的用刀來雕刻,這是一種以生蠶絲為經線,彩色熟絲為緯線,採用通經回緯的方法織成的平紋織物:緯絲按照預先描繪的圖案,不貫通全幅,用多把小梭子按圖案色彩分別挖織,使織物上花紋與素地、色與色之間呈現一些斷痕,類似刀刻的形象,這就是所謂“通經斷緯”的織法。也是“承空觀之如雕縷之像”。

  “這是我們任家祖傳的。”任家主說道。

  “怪不得你們任家能夠在蘇州織造府世襲任職。”姜辰笑了笑,說道:“任家主,不知你對鳳尾戧感不感興趣?”

  緙絲技術有多種,一般分為平緙、摜緙、勾緙、搭梭、結、短戧、包心戧、木梳戧、參和戧、鳳尾戧、子母經、透緙、三藍緙法、水墨緙法、三色金緙法、緙絲毛、緙繡混色法等。

  鳳尾戧是明代增創的緙法。

  它是緙絲戧色法之一種。以兩種色線交替緙織長短、粗細不同的線條,線條的戧頭一排粗鈍一排尖細,粗者短,細者長,粗細相間排列,因形如鳳尾狀而得名。鳳尾戧為明代增創的緙法,極富裝飾性。

  不過,在清國大陸,鳳尾戧的技術已經失傳了。

  “鳳尾戧?姜公子有鳳尾戧?”任家主拿酒杯的手微微一頓。

  “對,就是鳳尾戧。”姜辰點了點頭。

  “姜公子願意給我任家鳳尾戧?”任家主問道。

  姜辰笑了笑。

  “姜公子,你有什麼條件?”任家主問道。

  “任家主,我們姜家願意和任家保持長期合作。”姜辰看著任家主,說道:“另外,我想迎娶你的故人之女。”

  “你想迎娶沈翠喜?”任家主目光一凝。

  “聯姻,才是最好的辦法。”姜辰點了點頭。

  如果沈翠喜已經嫁給了任雪堂,或者,任家主說沈翠喜是任家的童養媳,姜辰也許不會有這種想法,但任家主偏偏說是故人之女,那他就不客氣了。

  “這個……”

  任家主沉吟一下,然後開口道:“姜公子,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