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七章 都要死！

               　　歐洲倫敦港口，小丑遊艇上的設備終於連上了設備，飛雪剛上網，就看到了天水商貿廣場的直播視頻。

　　此時角度最好的一個視頻，觀看人數已經達到了四億多！

　　儘管畫面中只能看到那個人的背影，但仍舊有無數人認出了那個不算高大的背影。

　　小丑急忙跑了回來，“怎麼樣了。”

　　然而等他沿著楊凡的背影看過去，看到那兩個女人倒在血泊中，瞬間閉上了嘴。

　　視頻彈幕此時已經沸騰。

　　“是黑大聖楊凡！”

　　“還黑大聖呢，他是汙染者！”

　　“清道夫和吞噬都在找他，他現在出現，不是自投羅網？”

　　四大戰神盯著那個身影，全部進入戰鬥狀態。

　　“楊凡，你終於出現了！”

　　老人的藍牙耳機裡傳來了一個聲音。

　　“先不要殺他，等他汙染！我們需要讓更多人確認，他就是汙染者！”

　　吞噬冷笑一聲，落在地上，冷笑著說道，“楊凡，我們之間終於要做一個了斷了。”

　　然而楊凡就好像根本聽不到其他人說話一樣，朝著黎小雨和琉璃走去。

　　“咳咳咳……”一邊走，楊凡一邊猛烈的咳嗽，嘴角濺出了血跡，但他連擦都沒有擦。

　　他先來到了琉璃身邊，小心查看著琉璃的傷勢。

　　當他掀開琉璃腹部血淋淋的衣物時，赫然發現，琉璃腹部已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洞。

　　楊凡的眼中，淚水一滴滴的落在琉璃身上，他緊緊抿著嘴。

　　琉璃努力抬起手，擦掉楊凡眼角的淚水，“別哭，看到你難過，琉璃會傷心。”

　　“小雨，是被，清道夫殺死的。”

　　“答應我，不要被汙染控制，清道夫知道你沒有被汙染，他們，想要陷害你！”

　　楊凡痛苦的閉上眼睛，重重的點點頭。

　　“主人，抱緊我，琉璃喜歡主人抱著琉璃……好冷……”

　　楊凡將琉璃緊緊抱在懷裡，直到她的頭重重壓在他的臂彎裡。

　　楊凡強忍悲痛，將琉璃收入隨身洞府，接著，他顫顫巍巍的走向了另一個女子。

　　看著黎小雨蒼白的臉，楊凡顫抖的理開她的長髮，輕撫著她的臉龐。

　　“小雨……”

　　這個女孩，以凡人之軀，守護著日益強大的楊凡，她用她的溫柔，一次次喚醒楊凡心底的良知，她用她堅定的信念，守護著楊凡的初心。

　　然而，現在那個有些自閉，有些靦腆的美麗少女，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楊凡緊緊抱著黎小雨的屍體，仰天悲嚎，“小雨！”

　　他的聲音好像穿透了雲層，擊穿了九界……

　　遠處，躲在建築裡的丁香，此時也已經紅了眼睛。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億萬觀看此戰的觀眾，此時也被這一幕感染。

　　“我一直在想，如果楊凡真的是汙染者，他為什麼還會不顧危險現身呢。”

　　“我開始有點懷疑，是不是清道夫隱藏了什麼秘密？”

　　噗的一聲，楊凡狂吐一口鮮血。

　　他將黎小雨的屍體抱起，收入隨身洞府，隨後緩緩抬起頭，看向了對面的四個清道夫戰神。

　　他的聲音有些無力，疲倦，“清道夫的職責是清除汙染，她不是汙染，你們為什麼要殺她？”

　　“破界者不殺守護天使，你們為什麼要殺她！”

　　老人淡淡看著楊凡，“她雖不是汙染，但她一直在庇護汙染，何況我們一開始也並沒有打算殺了她，是她自己撕斷契約之書，逼我們出手。”

　　“逼你們出手？”楊凡突然笑了起來，但是聽起來比哭還難聽，“為了引我出來，你們就這麼迫不及待，就這麼不擇手段？”

　　“呵呵呵，哈哈哈哈！”

　　“既然如此，那你們一定可以理解，殺死你們，我也是被逼的。”

　　老人說道，“楊凡，少在這裡裝腔作勢了，你本就是汙染者！”

　　就在此時，吞噬站在了楊凡對面。

　　“不是吧，楊凡你真的變了啊，看到你的守護天使被他們殺死，你居然沒有失控？看來你對心境的控制能力已經越來越強大了。”

　　“不過我要告訴你一個壞消息，你可能沒有機會對他們動手，因為在這之前，我會先殺了你。”

　　楊凡抬頭看向了吞噬，又看向那四個清道夫戰神，輕笑一聲，“我真沒想到，有一天我能看到汙染者和清道夫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