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啞女的身份

　　隨後，面具下的瞳孔中閃過一抹猩紅的幽芒。

　　啞女只是看了一眼，雙眼瞳孔猛地一縮，意識渙散，陷入了幻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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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啞女的意識空間。

　　這裡是一片冰冷的意識海，啞女的虛幻意識蜷縮在意識海之上，身上鎖著一條條藤蔓——這是幻術封印的標誌。

　　先前黑熊利用幻術窺探，已經觸發了她的幻術封印。

　　所以無空現在一進來就已經是這個狀態了。

　　在啞女身下，有兩片空間。

　　一片是灰濛濛、但還是能看清景象的空間，裡面存放著的是啞女來到始源神庭後經歷的事情。

　　無空再看一遍，得到的信息和黑熊的差不多，啞女只是代表死亡之地來和始源神庭合作、提前散佈死亡之力的。

　　其他事情知道得並不多。

　　萬寒幽在啞女的記憶裡出現的次數並不多，而且就算出現，也沒有做過什麼事情。

　　很多時候，都是萬寒幽的一個叫‘清寒’的貼身侍女負責和啞女對接的。

　　畢竟啞女也只是死亡之地的代表，還不夠資格讓萬寒幽親自接待。

　　而除了這片灰濛濛的空間，還有另一半的空間是漆黑一片的，看不到任何內容——這是幻術封印的效果。

　　無空走到那漆黑的空間面前，手掌放上去，感受到了一堵無形的牆，拒絕一切精神的探視。

　　“這種強度的幻術封印不像是她自己施加的防禦性幻術，更像是別人給她施加的封印……”

　　“這種封印術，連她自己都沒辦法看到裡面的記憶。”

　　“為什麼要封印她的記憶？”

　　“是她的記憶裡有什麼秘密嗎？”

　　無空目光微微一眯，手掌開始一點一點地深入那漆黑空間背後的記憶。

　　“你的記憶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都向我全部坦白出來吧！”

　　漆黑的封印被一點一點地撕開，無形的壓力落在無空身上，但都被他一一化解了。

　　“嗯……”

　　隨著無空的深入探索，啞女的精神化身似乎也在承受著某種痛苦，發出一聲難受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