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滑旱冰

    離學校不遠便有個露天的旱冰場，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幾百號子人在裡面溜旱冰，像鍋裡的餃子一樣，閆婷婷和張海燕她們幾個人在租鞋排隊時碰巧遇見曹宇和孫曉波他們幾個，因為下午剛剛開過班會，大家才見過面，雙方對芙蓉如面柳如眉、美目顧盼灑春光的閆婷婷和刀削斧鑿、面容俊朗、風流倜儻的曹宇自然是印象及其深刻的，閆婷婷大方的上前，上下打量著曹宇道:班長，你們也來了？

    曹宇故意表現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有意無意地避開閆婷婷咄咄逼人的目光，打量著和她一起的其他女伴，隨口道:是呀，這麼巧，那就一起唄。

    曹宇知道，對付閆婷婷這樣整天翻著鼻孔看人的漂亮女孩，你就不能給她好臉，否則她就一定會蹬鼻子上臉，把你當奴隸使喚。當然，你不給她好臉，她也不一定會主動鳥你，與這類女人談朋友是要看緣分的，前提是她得能看得上你，否則，你幹什麼都沒戲。在曹宇看來，閆婷婷這麼漂亮出眾，一定是見多識廣、經驗老道，不是能速戰速決的對象，可以先放在一邊，這事急不來，他此時的興趣在和閆婷婷一起的幾個女孩身上，打量一番，這幾個女孩都千嬌百媚的各有千秋，而且對他曹宇都有那麼點意思:那種對他眼波照射的本能反應，被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連其中姿色最為普通的孫曉梅接到他的照射都不由得臉色一紅，抬手撩了一下鬢角，這些反應給曹宇傳遞了明確的信號:可撩。

    只有那個張海燕的反應讓他意外，這個穿著一身土裡土氣的海藍色運動服的張海燕，似乎對他的照射完全無感，聚精會神地盯著場裡滑冰的人們。

    這旱冰場被滑冰的人自然的分成兩個圈子，場子中間的圈子裡都是高手，各種花樣，被一群觀眾裡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洩不通，不時為一個個精彩的跳轉動作爆發出一陣陣的喝彩，人群外的便是那些水平中等的選手，閃轉騰挪地躲著那些忙著摔跤爬起的初學者沿著場子自我陶醉地轉著圈。剩下的便是那些初學者，他們紛紛點綴在場子裡的其他各處，在邁步、摔倒、起來的往復循環中刻苦地實踐著，其中稍有小成的，便扶著場子四周的圍欄，小心翼翼地走著。

    大家穿好鞋便立刻下了場，閆婷婷領著她們立刻飛進了中央表演圈，興奮地表演起格式花樣起來，引得那些男生連忙跟進，閆婷婷一入場就成了焦點，正滑倒滑，交叉剪腿，蹦跳旋轉，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馮軍、王峰、孫曉波等幾個男生們都傻了眼，什麼叫技到泡妞方恨少啊，他們只能張著嘴巴流口水，這節奏，完全跟不上啊，曹宇輕蔑地瞟了一眼呆在原地的眾男生，得意道:傻愣著幹啥？那些個女生也不錯啊，你們不去可就便宜了別人啦。

    那時的旱冰場和舞廳一樣，也是少男少女交際的重要場所，只是這旱冰門檻更高，跟不上姑娘的節奏是沒資格上前搭訕的。曹宇說罷，便撇下這幫呆若木雞的兄弟們，徑直向閆婷婷滑去，閆婷婷見來人是曹宇，便伸手接住了曹宇伸過來的雙手，倆人雙手相扣、你拉我拽地舞了起來，跑跳託轉好不精彩，引得旁人一陣陣的喝彩，曹宇不禁脫口讚道:專業啊。

    閆婷婷也有同感道:你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