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瘋人院小護士(二)
冷臉的小護士這才神色好轉。
“我好痛……小護士,你能不能…
…”安德爾臉色漲紅,“能不能摸摸我……”
我好痛,我渾身都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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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了上衣給小護士看傷口的病患,渾身都浮著一層怪異的紅,這抹色彩上來後,顯得身上的淤青愈發猙獰可怖。
細白柔軟的手指搭在肌肉線條清晰的手臂上,虞藻低頭吹了吹手臂上的針眼,又往上貼了一個卡通圖案的k繃。
細細白白的手指撫過表面,讓k繃貼得更加嚴實。
柔軟的、細膩的觸感裹挾著電流,伴隨著陣陣清香。
安德爾的呼吸陡然急促,他跟痴呆了一樣盯著這張清麗秀氣的臉蛋,一下子喘不上氣。
由於情緒太過激動,當場暈了過去。
人是暈過去了,但仍有一部分甦醒著。
隨著暈倒躺下的動作,鼓鼓囊囊的、極具西方基因優勢的一大團,誇張地豎起,顯得異常扎眼。
周圍一片鬨笑。
虞藻的小臉呆了呆,緊跟著面頰通紅。
,抬手遮住虞藻的眼睛,不讓虞藻看這些髒東西,並冷著臉讓米森把安德爾拖回病房。
這本來只是個小插曲。
但安德爾的同類,似乎遍佈整個菲斯圖爾。
眼前的小護士很溫柔,說話也輕柔而有耐心。
他和所有人都不一樣。
哪怕是白人,他們身上也會有些疤痕,而眼前的小護士,皮膚白皙細膩,好似上等的牛乳,指尖與膝蓋都是淡淡的粉紅。
他是小巧的、精緻的、像城堡裡萬人嬌養的小公主。
方才安德爾做的事,讓他們有了新的計劃。
“還有我……我也疼!”
“我要吃藥,我要吃藥!別攔著我……我還需要吃藥,我要吃很多……”
“我能吃一瓶……!”
“你們別和我搶……”
太荒唐了。
這是病患最厭惡的吃藥環節,也是菲斯圖爾最危險的環節,卻因為漂亮的小護士,彷彿成了現場分發福利的聖地,人人都想過來分一口。
穿著病號服的患者們神色狂熱急切,生怕慢了一步後,連肉湯都沒得喝了。
,都用一種靦腆嚮往的神色,望著小護士的方向。
:“如果我去排隊吃這個藥,應該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
。
瘋人院的警衛隊隊長,居然會因為想靠近小護士、也許能偷偷摸摸小護士的手揩揩油,而去和病患搶藥吃。
真的瘋了。
菲斯圖爾從未如此和平過。
所有病患像幼兒園內的調皮搗蛋鬼,在最喜歡的園長面前,拿出最乖巧最聽話的一面,藐視規則的他們,在此刻連隊都不敢插。
人群中爆發一陣尖叫聲。
這場和平被打破。
一個穿著病號服的亞
裔,一臉蒼白與陰鬱,他衝破人群,想借著喂藥的機會逃走。
可惜在菲斯圖爾密不透風的警衛隊下,他立刻被抓了回來。
雙臂被牢牢摁在身後,:“,就是這個東方人,屢次在病患內部挑撥離間,帶頭挑起事端。”
半邊臉被死死壓在地面,整張臉都開始扭曲變形。江斐並未放棄掙扎,手臂肌肉繃出道道駭人的青筋,連額頭血管都爆了出來。
他切齒道:“我不是同性戀!”
“我他媽的,不是同性戀!你們有什麼資格抓我進來!”
一旁人遞來表格,表格上寫著江斐的個人信息。
江斐,18歲,高中生,同性戀。
,來到菲斯圖爾的患者,病情並不是最重要的。
“送回去。”男人淡淡道,“新人,總是這樣認不清現實。”
“時間長了就好了。”
再待一段時間,他就會徹底適應這裡的規則。
江斐被人按押回房間。
他像一個犯人一樣,連自尊心都被撕扯下來,丟在地面任人踐踏。
在經過一個小推車時,某種無形的催促,讓他突然抬眼看了一眼。
江斐被幾l乎摁在地面上,用拖的方式帶走,極具羞辱的對待方式,故而他和趴在地面上沒什麼區別,這也讓他看什麼都得用仰視的方式來看。
眼前的小護士穿著貼身的制服,黑髮乖順地貼在鬢邊,因為方才的忙碌,小臉被熱氣逼出好看的粉紅。
一張漂亮的小臉,帶著點好奇望了過來。
江斐的眼睛在這一刻彷彿獲得超能力,眼前畫面被放大,變得超高清,不小心望見的景色,讓他心臟漏了一拍。
小護士只是看起來瘦,可該有肉的地方都很有肉。刺目的燈光照亮他那勻稱修長的腿,線條看起來十分美好,白絲襪在大腿中央,將腿肉勒得微微鼓起。
也許是受了涼,又可能是被盯得不好意思。小護士手足無措地並起膝蓋,卻顯得皮膚愈發綿軟而富有肉感。
好似掐一掐,都會在指縫中溢出一團柔軟的白。
因為被錯抓進來,壓不住的狂躁與憤怒,突然變成了另外一種念想,江斐有些頭暈目眩,呼吸像生病了一樣變得極其沉重。
微攏的大腿,白得晃眼,像嫩豆腐般。
江斐痴痴地盯著虞藻,目光近乎發狠的。
虞藻怯生生地往後縮了縮,生怕被攻擊。
,剛準備將他護在身後時,江斐像打了激素般突然發狂。
江斐像一頭失控的惡獸,毫不猶豫地撲向虞藻。
虞藻的腦子一片空白。
他的腳踝被江斐抓住,他一低頭,就對上江斐那兇惡的、彷彿要吃人的視線。
光潔的額頭滲出冷汗,嘴唇抿了又抿。
漂亮的小護士面龐蒼白,慌張
。而自詡正常的、沒有任何精神疾病的黑髮男人,面頰幾l乎壓在小羊皮鞋的邊上。
像乖巧匍匐在主人足邊的大型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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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要來制服病患的警衛隊,在看到這一幕時,不約而同地停下了動作。
憤怒的病患們,忽然陷入詭異的平靜。更有誇張的,有人嫌棄自己的位置視野不好,邊學著江斐趴在地上,匍匐著伸過腦袋去看。
就連不苟言笑、,也陷入許些的怔然,眼神晦澀地落在虞藻的臉上。
如舞臺聚光燈效應般,虞藻的面龐亮得出奇。
他抬著小臉,像受到了驚嚇,一雙含著水的眼睛裡滿是茫然。
雪白一雙腿下,害怕走光般緊緊併攏,裙子很短,只能勉強遮到大腿根。
足邊卻有一個像流氓一般的病患突然失控。
他們毫不懷疑,以江斐的視角,只要稍微抬起點頭,都不需要刻意去做,都能將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得一清二楚。
靜謐的環境下,響起響亮的口水吞嚥聲。
冰冷陰森的瘋人院,莫名變得有些熱。
一抹熱汗從江斐的鬢邊滑落,滑過凌厲的下頜線,最後蓄在下巴,緩緩地滴落。
無聲敲打在嶄新的小羊皮皮鞋上。
江斐怔了怔。
掌心下是柔軟的、溫熱的觸感。
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對方微微哆嗦的弧度,還有那濃郁的香,絲絲縷縷從白絲底下溢出來。
腰肢就那麼細一把,好像一掌可以輕鬆掌握,光是瞧著,都能想象出那美妙的手感。
薄薄的白絲裹在腿部,微微打著抖兒的小腿肚周圍,有著輕微的勾絲,透出許些的肉色。
因小護士的恐懼,雙膝微微顫抖,那根勾絲的線也在一晃一晃。
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顧不上了。
江斐的目光與行為接近痴狂,在一眾高昂的驚呼聲與口哨聲中,猛地壓下脊背,發出狼吞虎嚥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