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十 作品

第 129 章 想謀朝篡位的小世子(九)

不過也是,小世子自小見慣了好東西,這等俗物在他眼中,的確上不了檯面。

裴雪重面對面抱著虞藻,大掌託著臀,專心為虞藻洗髮。

虞藻卞在裴雪重的肩頭,嘴唇微張,裴忌便喂來一個果子。

這是被酒水泡過的白果,入口酸酸甜甜,混入清酒的香氣,唇齒留香、餘韻無

他一不留神,吃得有些多。

微風拂過繁茂翠屏,秀美叢林間。

虞藻的下巴搭在裴雪重肩頭,腦袋暈乎,身子發燙,雪白皮肉飄起一尿豔粉,

一片風光旖施。

虞藻覺得很熱。

他蚤被裴雪重抱在身上,但這個姿勢,更像是坐在裴雪重的肺上,而裴雪重順帶托起他的屁股,不讓他瀅進水裡。

方才泡溫泉時,虞藻還沒覺得這麼熱。

可現如今,熱燙的泉水下,小腹好似拆上一塊烙鐵,幾乎要將他的腹部灼透。

「哥哥…...“虞藻忽的喊。

本就綿軟的聲線似被熱水蒸化,尾音延長、柔和一片,宛若一塊熱氣騰騰的小

裴雪重的聲音不自覺低了下來:“怎麼了?“

“有點熱…

虞藻迷迷糊糊地說,他又低頭,驀地神色一怔。

白霧氫氮飄蕩,碧波盪漾的水面下,依稀可以看到大致輪座,他與兄長正緊緊挨貼在一起。

不過裴雪重生得過於優越,以至於大半都貼在他的小腹。

裴雪重的不似他樣貌斯文儒雅,而是近乎獨獰醜陋的,被他的淺如美玉的顏色一對比,色澤深得幾乎發黑發紫。

虞藻懵了懵。

他怔怔拿頭,呆頭呆腦地與裴雪重對上視線,許是視線過分直白灼熱,他又低頭,目光天真又謹慎地望了回去。

“哥哥,你怎麼…...“虞藻才意識到,他們現在的抱法過於羞恥,有點像抱小孝子。

虞藻話還沒說完,他忽的抖了抖。

小腹傳來一陣壓迫感。原來是因為他的注視,那抹深色宛若被注入生命,直直地往他的腹部貼擠。

腹部本就是柔軟脆弱的地方,虞藻無法避免被戳了個正著,怕癢又敏感的他,

本能做出躲閃的反應。

可臂部被託、腰肢被箍,他逃也逃不到哪裡去。反而只能眼眸睜地看著裴雪重貼上來,張牙舞爪地變化。

裴雪重若有若無地蹭著虞藻的腰身,說:“因為哥哥已經長大了“

“小乖,你呢7“

虞藻被問得一頭霧水,方才吃多了被酒水泡過的果子,這會兒大腦遲鈍,好半眷才答非所問道,“我長大以後,也會這樣嗎7“

“也許吧。“裴雪重低下頭,額頭貼上虞藻的額頭,很燙。他說,“因為小乖在,

所以哥哥會。“

“哥哥在的話,你會這樣嗎7“

泉水通過竹筒源源不斷流向池水內,使得溫度一直保持在灼熱的狀態。

虞藻聽得一頭霧水,對兄長這種打啞謎般的問法,更是半天做不出反應。

他只呆呆地仰起紅撲撲的臉蛋,唇縫許些張開,一雙眼眸晶瑩剔透,眼尾含著淚。

身後傳來流水浮動的聲響。

裴忌悄然無聲地來到虞藻的身後,手中拿著一塊帕子,為虞藻擦拭後背。

擦著擦著,烙鐵般的溫度,悄然覆了上來。

為防止幼弟摔倒,裴雪重一手扶提他的側腰,另一隻手揭在他的膈根。

身體被泉水泡出稠豔的紅潮,虞藻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吐著熱氣。

前後皆是滾燙無比的人,他被夾在中間,被熱得喘不過氣。

當裴忌貼上他時,他感到無比滾燙。但他伸手推,又推不開。

因為裴忌已嵌抱了過來。

“哥哥,你怎麼也…...“虞藻偏著頭,迷茫道,“你、你也長大了嗎3“

虞藻面龐一片靡麗春色,雪白皮肉浮起漂亮的紅,鼻尖、下巴尖都是鮮豔的色澤,透明水面下若隱若現的晃粉,也被蒸成熟透的嫣紅。

忌喉結滾動,他說,“長大了。“

裴忌貼著虞藻,手掌穿過虞藻的腋下,撫過虞藻的側臉。

俯身低頭,嗜了嗅那微張的唇瓣,溢出的甜香絲絲緣緬,讓他難耐地重蹭了一瞬。

細小唇縫被燙了個正著,虞藻登時夾緊,腦袋因酒精暈乎得不行,卻還是故作兇狠道:“你理我遠點!“

“為什麼7

裴忌語氣低沉,他非但沒有遠離,反而聳著腰靠近,把虞藻往他懷裡控。

「大哥可以,我不行7“

什麼東西?

溫泉水與酒水的雙重作用下,虞藻徹底迷糊了,他軟了身子,任由兩位兄長前後擁著他,不讓他據入池子裡。

“小乖酒量不佳,不該給他喂這麼多果子的。“裴雪重盯著虞藻的臉,說。

裴忌:“他嘴饞,非要吃,又不能不給他喂。“

也是。

裴雪重的縱容擺在明面上,虞藻要的東西,他沒有不給的。

裴忌不一樣。當虞藻提出一個過分的要求,他嘴上雖說這樣不妥、不可,但背地裡,做得比誰都快。

他們兄弟倆,沒有一個人能做到真正拒絕幼弟。

而見幼弟如今有了幾分醉意,他們才敢肆無忌憚地,將目光落在他後頸的痕跡上。

這是虞藻那日從明月樓帶來的痕跡,起初色澤鮮豔,擦過一段時間的藥膏後,

如今色澤淺淡粉紅,好似雪白皮肉里長出來的一片桃花瓣。

裴忌的眸色轉深,忽的張開唇,在那塊即將消退的粉印上,不輕不重地吮了一口。

“唱?“庭藻迷迷瞥瞥地睜開眼,“是蚊子在咬我合7“

虞藻伸手拍了拍,卻拍到一張臉。沒等他反應過來,前方傳來裴雪重的聲音:

“好像是蚊子,讓哥哥看看。“

裴雪重低頭,鼻尖與薄唇蹭過另一邊的腳頸。

虞藻:“??“

恍惚間,他迷茫地想,他拍的明明是另一邊呀…...就算有虹子,裴雪重應該看那邊才對。

虞藻嘴饞,吃了不少白果。

白果浸泡在米酒之中,自帶一股清洪爽口的氣息,配以果子自帶的清新酸甜口感,美味是美味,但吃多了,也容易醉。

更別提他吃了這麼多。

醉意上頭,人又泡在舒適的泉水中,兩位兄長前後何候他沐浴,他只覺淅身飄飄然,魂兒都要飛起來了。

虞藻嵌坐在裴忌的身上,裴忌沉默寡言,聽著他與兄長談話。

蠣一聲不吭,行為卻很不考實,從後面抱著他慢吞吞地蹭,嗅他的頭髮。

清激晶亮的泉水不斷消過面頡、鎖骨、肩頭,裴忌有時注視片刻,也會俯身眾頭,舔去他肩頭的水珠。

虞藻皺了皺眉:“你不像哥哥。“

裴忌沉默片刻,忽的發狠地撞了撞虞藻,隨著水流的自然浮力,虞藻的小身板一上一薛。

大片水波紋盪漾開來,虞藻猝不及防地“唇照?“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