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頭疼又起
當導演就離不開監視器這東西,陳書本來在學校就學過,老師還弄了臺讓他們操作過,只是和這臺型號不同。
因此他上手很快,周小文說了兩句後,他就自己操作起來。
不得不說,陳書心裡是有點興奮的。
這就是當導演的感覺嗎?我……艹!
就在他湊近監視器的認真觀看時,忽然一股熟悉的疼痛感襲來。
頭疼!又特馬頭疼了!
而且這次疼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劇烈。
以前疼得最狠也不過是泵發《安和橋》和《違章動物》靈感那兩次,疼了大概能有十來秒,痛感大概和針在手上刺了下,但沒破皮差不多。
這次不同。
雖然同樣只疼了十幾秒,但針卻絕對是進去了!
陳書好懸沒忍住一嗓子叫出來,他緊緊咬著牙,雙拳握緊,儘量不讓自己表現出異常。
然後……
他的眼前開始出現了畫面!
沒錯,他明明睜著眼,可眼前看到的卻不是監視器,而是另一幅畫面。
“是哪個天殺的賊子,偷去了我的孩兒?害得我們母子分離了24年!”女人眼中含淚,抱著一個光著上身的小和尚對著周圍人罵道。
……
“孩子的父親是誰?”一個黑衣蒙面人坐在亭子裡喝問。
……
“你跟葉二孃居然也有一手,瞞得不錯嘛。”一個美婦笑著對著身旁被全場注視的中年男子說道。
而中年男子也略帶疑惑地緩步向前,心聲響起:
“我所識女子之中有她在內嗎?倘若當真害得她如此,縱然在天下英雄面前聲名掃地,我也絕不絲毫虧待於她!”
……
“是老衲的孩子……”一位老僧雙手合十。
……
一幕幕連續不斷的畫面在眼前閃過,這是他從“頭疼”開始獲得過最完整的信息。
“……這。”
頭疼已經過去,陳書卻還沉浸其中,瞪大眼睛,表情無比怪異。
他之前一直認為自己的“頭疼”是大腦對過往信息整理後得到的另類判斷。
人都有這種能力,只不過他稍微活躍了點。
世界上不乏一些特殊的人,就像梵高,據說在他眼裡世界是抽象扭曲的,他的畫就是他眼中世界的表現。
還有的人過目不忘,看過的東西就跟刻在腦子裡一樣。
這些都是病,大概是腦子裡某片區域出現了異常。
總之,是可以用科學來解釋的。
可今天,陳書的信念崩塌了。
因為他剛剛眼前閃過的畫面,分明就是馬上要拍的這場戲——虛竹認親。
畫面裡的每個人物,都和演員對應上了,最離譜的是……
還特馬有臺詞字幕!
“所以,我頭疼看到的、聽到的、見到的,到底是什麼……”陳書喃喃。
他的世界觀,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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