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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不要過來,轉過去!”張婉兒大聲叫道。斡離不看著她那驚慌失措的樣子和驚恐地叫聲,笑著忙轉過身去。心中滿是歡喜,他終於見到了他心心念唸的人。

 聽著可心人在後面著急忙慌穿衣物的動作,他小心地說:“慢點,等你穿好了叫我。”

 張婉兒穿好衣服,生氣地問道:“大叔,怎麼一點禮貌都不講,怪不得我大哥說你們是野蠻人。”

 斡離不轉過來,一把就把還在整理衣物的張婉兒攬入懷中,“你說誰是野蠻人?我嗎?那我就野蠻一回。”

 他抱起張婉兒的頭就要去親吻,張婉兒嚇得本能一個耳光甩過去。

 斡離不嚇住了,從來還沒人敢甩他耳光,更別說女人。

 張婉兒也被自己的本能嚇壞了,驚恐地看著這個凶神惡煞!準備迎接暴風雨來的到來。

 斡離不正要抬手還擊,可看著她害怕自己的模樣又心軟了。他說道:“你們這些天去哪了,你知道我都快要等瘋了。現在見到,你竟然說我是野蠻人,你們不辭而別不是野蠻嗎?”

 張婉兒看著他臉色平復了一些,忙順著竿子下,真要打起來,自己怎麼會是這個高大成年人的對手。

 “對不起,我錯了,我只是剛才被你嚇著了,還有…還有你偷看我洗澡。現在還疼嗎?”張婉兒說著,忙伸手去撫平一下自己剛才動手的地方。

 他的臉可能是由於長期放牧,受風侵蝕,再加上濃密的絡腮鬍,特別粗糙。張婉兒只想著像安慰小動物一般,意思一下得了。

 可斡離不突然拉住她的手按在被打的地方,眼光灼灼地盯著她說道:“婉兒,你知道我這些日子有多想你。”他說完,不停的用她的手在自己臉上摩擦。

 這小手很白皙,很細膩,身上完全沒有遼人身上的肉燻味,而是一種淡淡的體香,他從沒聞過,但很喜歡。

 張婉兒受不了這曖昧的場景,特別這滿臉的絡腮鬍,戳得手都有些疼。她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和緊扣的手。

 斡離不摟得更緊了,幾乎是貼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她:“大叔,大叔叫個不停,我有那麼老嗎?”

 “不老不老,是成熟,”張婉兒忙說說好話。

 斡離不聞道她的氣息,很是受用,他的妻子,哪怕就是貴為公主,在親吻時,總是有味,而她沒有。

 他滿意地笑笑說道:“我們遼人常年在外,自然看上去是比你那所謂的大哥老了些,但我也大不了你們幾歲,以後不準叫大叔了。”

 張婉兒盯著這位比他爸爸還要老的男人,小聲說道:“以後也叫你大哥!”黑社會都這麼叫。

 “我排行老二,你就叫二哥吧,但不是你那白麵小生的弟弟。”斡離不笑著解釋。“二哥,你把我勒疼了,我的腰都要斷了。”

 斡離不忙把手鬆開,有那麼脆弱嗎?他擔心地觀察著張婉兒。

 張婉兒雙手叉腰,不停地扭腰,嘴裡還說著:“哎喲,疼死我了,二哥以為是捏羊羔啊,還有我的手,你看看,都淤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