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醉染 作品

越走越遠的旅客·青春 第七章

 

“兵”“春”“緊跟”“楊”都是經警大隊的執勤人員,常古言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這話一點沒錯,只要有接觸就有可能會有故事(從後話來說,這幾個哥哥們應是先熟識了芳的師傅紅,才熟識了芳,當然在當時這些是我們不知道的)。這幾個哥哥與我們的熟識也因芳成了必然,還記得芳當時含羞帶怯的跟我和小文說:“今天我認識了幾個帥哥,都滿帥的,個個都有那麼高,有一個真的太帥了,只曉得他姓楊……下次一定讓你們看看帥不帥”(大家不用腹誹了,芳故事的主角可絕對不是這個她口中最帥的這位楊姓帥哥)。芳嬌羞且興奮,芳是一個小學會跟男孩子幹架,但長大後卻連架都不會吵的女生,單純可愛。這樣的女生應該是男孩子少能拒絕的誘惑吧。

 

(三)

 

這幾大帥哥就這麼自然而然慢慢成了我們這上下招待所賓館的常人(常常轉悠的人),嘻嘻。吹牛、傻玩還有“偷雞摸狗”,看看,壞小孩……事情其實很簡單,也有便利性(呵呵,自找狡辯的理由),前面之故土難離有敘述過,我們廠通往鎮外的唯一的一個通道是一個天然的大山洞,由於特定的性質,在那個時候,進出鎮子的車輛都會在兩頭的洞子口進行安全檢查(人工道閘),然後再人工操作放行(洞子裡的通道當時只能單邊通行,不能同時兩邊對行,寬度只能保證單行),並由人工電話報備溝通車輛數量,所以洞子口兩頭是有經警專人二十四小時執勤的,記得“兵、緊跟、春”的工作會輪班到這裡執勤。

 

在廠區這邊洞子口的山上是一大片桔子樹(初中有篇提過),那時算是承包的自種果木林,自產自銷,自負盈虧,每年到了金秋季節,那是果滿枝頭笑彎了老樹腰,讓人看在眼裡,口水流進肚皮裡。我們不是壞孩子,但是也有劣性根哦,不是為了吃多少桔子,卻是為了摘桔子的快樂,常言道:不告而取之為竊,當時的我們誰也沒想過竊不竊,興致勃勃地“摘桔子”,這個,這串,又漂亮又漂亮的開心的不要不要的,純粹是好玩,哪管他人喜與憂,只顧當時我為樂(我不去,他們會留一串最漂亮的帶給我,知道我喜歡好看的,哈哈。當然,只是在他們有人值夜班的時候會去“摘桔子”玩)。這樣的事大概只進行了兩三次,終歸是孩子心性,圖個新鮮。

 

“緊跟”一直都是一個大哥,幽默淡然和愛調侃,在這些人裡他是最年長的。聽這個名字我當時就講了,典型的時代名,緊跟著黨走(雷同有:紅軍、衛國、建軍等等之類的),很有時代標誌,就行現在的孩子,叫哲、涵、熙、旭之類的(韓範的)都是潮流。“春”是一個有些冷的男生,當時感覺有點酷酷的靦腆,衝突的含蓄的味道,不多言小小的帥氣。“兵”的父親是我小學的音樂兼體育老師,亦是我母親的同學(後來得知,故土篇有提及),他是我哥哥的同學,男生卻比女生更白皙的皮膚(芳的皮膚夠白了,他比芳還白),瘦薄的臉看起來斯文的。芳和她的他的開始就是在這樣的日子裡。好感加時機,在這個時間恰好遇見,不,是正好相識,又彼此入眼。

 

(四)

 

藝子在我們實習的時候已經分配回了廠,他有一幫鐵哥們,個個十八九,青春帥氣。因藝子,正當年齡相仿的我們大家自是自來熟的,文秀的“假妹子”,不搭理人的“巴”公子,熱情的“歐別”,多情魅惑的“俊”,拽拽的“三哥”,還有瀟灑的“藝子”是最初記憶裡的一檔子半兄弟半朋友半玩伴的圈子。有很幼稚的小故事,也有一起的青春。歐別是個熱情簡單的男生,不會耍心機,說話簡單直接,現在歐別還會說“x寶,那時你是個小跳蚤一樣的,個子不大,但一眼想不看到都難……”呵呵,褒貶皆有啊這是(完全的臉皮厚,自我安慰、褒獎)。假妹子是個秀氣帥氣白淨的男生,擱現在來講,可比亞洲人氣偶像團體成員(我們那時候還真沒有什麼選秀之類),他跟我們同讀的和下屆的同學有一段很久長的糾葛,牽涉他人隱私不多加敘述了。巴公子的名號絕不是空穴來風,他在當時是算得上現在所謂的富二代了,這是“絕對值”,巴公子的名號源於巴西足球的盛名(世界的足球王者之國),可想而知,巴公子是個足球愛好者兼業餘高手。俊是個情場高手,有著酷魅的氣質,曾經誓言要交夠一百個女朋友,感情與他而言就像是場遊戲,刺激而不能乏味,冷漠卻多情。藝子是個多才藝的人,像他的名字灑脫,歌舞都出色,有音樂天份,兄弟兩人。三哥,當年在這裡面,似乎更內斂而沉穩,不多話,真誠而細膩,有溫潤的笑,相對自由而獨立(很多年,一直都叫他哥哥,多年後再聚,彷彿還是一樣,沒有生疏感,自然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