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小丑？小丑！（二）

他說的這話還真沒錯，雖然說殺人不是什麼好事，值得炫耀的事，但哥譚這種事確定是稀疏平常，監獄裡三分之二都是手上沾人命的，剩下三分之一是替別人定罪的替罪羊。

“就是，誰還沒殺幾個人呢。”另一個瘦弱的男子點點頭，同意了矮個男的話，床上的男人開口問：“你是誰抓進來的？”

問出這個問題時，瓦倫丁臉上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他看向鐵窗，咬牙切齒的說：“蝙蝠俠！”

該死的蝙蝠俠，如果不是他，他的人偶就不會被發現，他還可以去其他城市進行實驗，他馬上就可以組建他夢寐以求的奇怪馬戲團，都怪該死的蝙蝠俠！

聞言裡面的三人紛紛看向瓦倫丁，彷彿找到共同話題一樣，矮個男笑著說：“同道中人啊。”

“你也是？”

矮個男，也就是瘋帽匠泰奇，指了指其他兩人說：“這裡都是。”

黑蜘蛛李約瑟看了眼一旁瑟瑟發抖的科爾，對瓦倫丁說：“看在都是蝙蝠俠的受害者，就不教育你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有的規矩，但基本上每個牢房都有這條規矩，就是新來的都要被老人，前輩教訓一頓。

不過看在都是蝙蝠俠抓進來的人，李約瑟也就放過兩人了。

科爾立馬換上奉承的笑臉，恭敬的站在李約瑟身旁說：“我們可以好好相處。”

李約瑟一看就是這個房間的老大，泰奇一看就沒有威脅，至於喬納森，瘦弱的模樣，科爾覺得自己也不怕，所以只要討好李約瑟，在這個房間，他就不用擔心被欺負了。

瓦倫丁沒興趣奉承誰，泰奇和喬納森也只是看了看，對此根本不在意，或許是瘋子之間的互相吸引，也許是有著對蝙蝠俠同樣的恨意，科爾除外的四人之間，有著某種默契。

夜幕降臨，隨著獄警的一聲熄燈，一排排燈光依次熄滅，牢房裡自然是黯淡無光，只有鐵窗照進來的點點月光，每個人都躺在自己的床位上，有些習以為常的漸漸入睡，有些還不習慣這種環境，久久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