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火 作品

第 142 章 二合一含27w營養液加更

                          <p>北疆恐和南寧有聯手之嫌。</p>
                          <p>禹若扭頭,笑吟吟:“七殿下,你可沒有兩年前知恩圖報了!等我南寧一統的那天,我請你喝南寧的甜酒!”</p>
            <p>插手大周匪患,助力他們壯大,擾亂大周兩州防衛,不追上去殺了他,是他選的地方好。</p>
                          <p>曲渡邊也笑了下:“凡塵的酒有什麼滋味,等你南寧國破那天,我送你去嚐嚐孟婆的手藝。(<a href=" http:="" p="">

【禹若好感度+1】

禹若:“我等著!”

他離開了一線天。

另一頭,曲渡邊負箭駐馬,許久才回頭。

天空的火燒雲,照的水澗猶如琉璃,映著馬背上的少年輕甲。

曲渡邊依稀聽見了士兵們勝利的歡呼聲。

他不著急回去,將馬兒牽到河邊喝水,自己則隨便找了個石頭躺了上去。

八個月來,難得放鬆。-

剿匪告一段落。

押送最後一批土匪回青州的那天晚上。

士兵們都放鬆的聚在一起。

篝火點了好幾堆。

曲渡邊在看暗網傳來的消息,剛看完燒掉,他的營帳就被一群士兵掀開了,“總兵!”

“總兵大人!”

“殿下你在啊,小遠公公還騙我們說你不在。”

曲渡邊懵了下:“你們做什麼。”

張參將笑呵呵說:“咱們兄弟在比舞呢!您也去看看吧。”

曲渡邊:“比武,行啊。我還能給他們指點指點。”

他一出營帳,被外面的場面震撼了一秒。

只見他提拔上來的那兩個副將,光/裸著上身,圍在火堆旁邊對舞。

對舞文化是這邊特有的,一共有數套對舞的舞蹈,難度不同,要比誰出錯率低,誰跳的好看。

兩個青年漢子一個青州的,一個濟州的,兩撥人誰也不讓誰,士兵們再給自己州的人加油打氣。

熱烈的氛圍撲面而來。

曲渡邊笑道:“是這個比舞啊。”

張參將擠眉弄眼,“總兵,您也去嘛。”

曲渡邊:“我可不會跳,”他從來都不是掃興的性子,既然都出來了,那就一起玩玩,“不過,我給你們伴奏好了。”

他叫人把大鼓拿來,搬到對舞旁邊的空地上,隨後拿著兩個大木槌,一敲:“咚咚咚——”

士兵們驚了一下,回頭看。

他們的少年總兵,面容被篝火映襯著,笑意盈盈,眉眼飛揚。

“看我幹嘛,跳舞啊!跳好了有賞!”

氛圍靜默一瞬。

緊接著像是烈火飛濺入了滾油,熱烈的能把這方夜空掀開了去。

“好哦!!”

“總兵真好!”

“咱們往後還跟著你幹!”

張參將傻呵呵的樂,抱著胳膊看了好半天,然後突然注意到站在營帳前面的葉小遠。

他知道這位公公一直負責打理總兵的私密事,還有些消息交接之類的,於是悄咪咪湊到葉小遠身邊。

“公公,我聽說,七皇子以前都是病歪歪的,但是跟他剿匪這些時日來,他挺好的啊。”

葉小遠頓了下,“殿下只是小時候身體差。”

張參將:“哦……”

他搖搖頭,“果然還是還是眼見為實。”

葉小遠:“嗯。”

京城只知道殿下自織儀公主和親後,就甚少生病,但只有他知道,殿下不是甚少生病,是幾乎再也不叫太醫了。

一些看不出來的輕症,就自己忍著,連他也不告訴。

難受狠了才偶爾流露一兩分,精神懶懶的,抱著狗或者抱枕不撒手,再不

然就把自己關起來。

他再也不是那個只要有一點不舒服,
就各種撒嬌耍賴的殿下了。

他心疼殿下,說何至於此。

殿下只告訴他,現在的七皇子不能生病。

這件事只有他和六六大人知道,是殿下強令要求他們保密的。

他們知道事情的輕重,從不在這件事上多談,他對外也只說,殿下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也跟小時候不大相同了。

葉小遠看著正在擊鼓,和士兵們鬧成一團的殿下。

篝火沒有他熱烈。-

那晚過後。

第二日,押送土匪回青州。

至此,濟州的士兵就算圓滿完成了任務,和他們的總兵告別後,就離開了青州。

而曲渡邊還要處理接下來剿匪的尾聲。

被抓起來的土匪們,有些有曾經被抓的經歷,所以並不是很害怕。

朝廷對他們的態度,大多都是收編包容的,畢竟拼死反抗的都死在剿匪的時候了,剩下的都是些可以改造的。

季桓撫臺的牢房都塞的爆滿。

剿匪成功讓他心裡大石頭落地,但這些土匪的處理還是一樁麻煩事。

曲渡邊:“季大人打算如何處理。”

季桓嘆了句:“犯錯不重的,懲處過後還是放了。犯錯重的,勞役二十年。”

曲渡邊等他下文,半晌後:“沒了?”

季桓:“殺首領和小頭目立威,就夠了吧。其他的充當勞役還能省僱工的銀子。”

“土匪也是這樣想的。”

曲渡邊拿出幾張紙,在桌子上並指一推,“季大人看看。”

“要想威懾力大些,按照上面說的來。”

季桓看了會兒,忍不住道:“是不是太重了。”

曲渡邊:“沒道理為了招降,壞人的結果比好人強。沒幹過壞事的,或者罪行很輕的,好好安撫,分與田地,使其重新安家落戶,不至於再去落草為寇。”

季桓沉默幾秒,“下官知道了。”

次日。

他帶著曲渡邊給他的復抓二次以上的土匪名單,以及另外幾張額外列出來的紙,上面畫滿了紅圈。

季桓站在關押土匪的牢籠前。

“三次悔改,三次為匪者,殺之;犯|奸|淫罪者,殺之;犯殺人罪者,殺之;放火燒村者,殺之……”

一連串的殺之,讓原本還嬉皮笑臉,覺得頂多就是被勞役的土匪如墜冰窟,原本被勞役還能找機會殺了看守的人逃走。

被殺了就真沒活著的希望了。

“憑什麼!”

“憑什麼!以前都不是這樣的!”

“我們不服!”

季桓仍舊平穩地念著。

五百二十三名土匪被壓上了斷頭臺。

劊子手們的刀都砍捲了,人還沒有砍乾淨。

行刑地的血瀰漫了一地。

這場令人膽寒的威懾刑懲傳開之後,青州、濟州兩州的匪患,徹底滅絕。

剿匪畫上圓滿的句號。-

三日後。

曲渡邊和左天朗功成身退,離開青州。

張參將送出百里,最後給了曲渡邊一盒精品香,給了左天朗前朝將軍的佩劍。

“兩位不要拒絕,我家大人說了,剛來的時候招待不周,現在臨別,一定要他好好表示自己的歉意才行。”

曲渡邊笑笑:“行,收了。”

他瞅了眼糾結的左天朗,道:“好啦,拿著吧,回去你給陛下報備一聲就行。”

張參將抱拳,壓住不捨:“總兵珍重!”

他叫的還是總兵,不是殿下。

曲渡邊:“珍重!”

作者有話要說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