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楚 作品

第 98 章 七隊較量


第98章七隊較量

1對1挑戰結束後,live淘汰賽正式開始。每個樂隊的直播間同步進行抽籤,決定了表演次序。

刺殺旦開場、尤引第二,緊接著就是不燼木、redream和執生。

好巧不巧,本場淘汰賽關注最高的無落和恆刻,正好前後上場。

嚴霽:“我們是最後上場。”

遲之陽長長地嘆了口氣,癱在椅子上:“還不如開場呢,直接唱完了事,現在好了,緊張一整場……”

大屏幕上,開場的刺殺旦已經上場。燈光亮起,三個女孩兒都身著紅衣,非常冒險地,她們選擇了禮音的琵琶作為開場solo,配合黑暗的大屏vj,一下子就將現場氣氛拉入中式恐怖的氛圍。

“這首我聽過,是她們上一張專輯的歌。”秦一隅沉聲說,“不過這首重器樂,歌詞偏少,作為live比賽的選歌是很不佔優勢的。”

“而且她們還是開場。”南乙說。

遲之陽衛衣袖子一擼,張口就來:“有一種操你大爺的老孃就是要這麼幹的感覺!”

三人都看向他,遲之陽第一反應捂嘴,第二反應看向嚴霽。

嚴霽笑得有些無奈:“不好意思各位。”他說完捏了一下遲之陽的後脖子,眼神暗示。

“對不起我忘了是直播了。”遲之陽說完,發現不對,“哎不是,是對不起我不應該說髒話。”

[哈哈哈哈哈哈咩一激動就摟不住]

[演技你真的管很嚴誒]

[秦南自乙美美看戲]

果然如秦一隅所說,刺殺旦這場表演幾乎沒有幾句歌詞,但器樂編排層次非常豐富,從最開始琵琶的悽清和孤寂,到繡眼電吉他的尖銳高亢,閩閩的軍鼓更是營造出一種奮力衝破牢籠的壯闊。Live的末端,所有樂器都突然停止,萬籟俱寂中,繡眼用她獨有的空靈音色反覆吟唱著,像是一種古老的語言,又沒有具體的文字。

而屏幕上寫的女書字體,一行文字,下面則是翻譯。

[聽不懂,因為她們從不被聽見。]

結束後,恆刻四人都不約而同鼓掌,遲之陽則直接站了起來:“閩閩最後那段軍鼓聽得我昇天了真的,閩姐牛的。”

“我太喜歡這個吟唱的處理了。”嚴霽說,“比直接的歌詞更有意義。”

“這歌兒挺酷的。”秦一隅說,“我之前有段時間睡覺的時候會聽。”

[你睡覺聽這歌???就你那膽子還能睡著??]

南乙心想,他睡眠方面倒是一直都很高質量,美中不足就是會影響其他人的睡眠質量。

秦一隅嘆了口氣:“可惜不能站在臺下聽現場,真的很推薦刺殺旦的live,器樂的細節比錄音室專輯豐富太多了,排練的時候我就去聽了好幾次。”

南乙也點了點頭:“她們的巡演很值得一看。”

[哇,給競爭對手號票還宣傳巡演。]

[海鮮燒烤遠看渣男開會,近看其實是四個特別真誠的小男孩。]

比賽進行到這個階段,大部分的樂隊已經不在乎是否能夠晉級。刺殺旦也一樣,相較於分數,她們更重視的是演出機會。

三人站在舞臺上,燈光全部亮起,這時候大家才發現她們的臉上也有同樣的文字。

禮音拿過話筒:“開場壓力還是很大,但我們表演得很開心,為了能選這首歌也做出了很多努力,所以無論結果如何,我

們都很盡興。”

相比於之前的淘汰賽,
這次在公佈分數方面乾脆直接得多。在主持人宣佈投票時間結束之後,不久,大屏幕上就顯示出刺殺旦的live得票數。

[540票]

開場劣勢明顯,觀眾給票相對謹慎,加之livehouse是荷爾蒙主導的地方,氣氛越熱烈,越容易拿到投票。因此刺殺旦的票數也是大家預料之內。

票池總共5000張,七支樂隊,每個觀眾只能選擇其中一個投票,這意味著1組要想贏,就必須以三支樂隊的總票數打敗四支樂隊的得票,天然不佔優勢。

而第二組上場的尤利西斯的指引,選擇的曲目也不算livehouse佔優的曲風,是一首全英文歌詞的迷幻搖滾。阿迅摒棄了一貫擅長的速彈,用搖把掃弦鋪出了十分夢幻的吉他音牆,舞臺上粉色煙霧瀰漫四散,他一改往日的遲鈍和滯緩,抱著吉他站在立麥前,唱出副歌的最後兩句。

[kissmemore

kissmeattheendoftheworld.]

[啊啊啊啊這個歌詞好應景]

[頂著和你吃一模一樣的臉唱“繼續親我”,媽呀,都分不清到底是誰在釣誰了]

“阿迅臉怎麼紅了?”秦一隅樂了,手託著下巴,臉上掛笑。

嚴霽心裡瞭然,但還是稍稍幫忙掩蓋:“不是臉紅吧,燈光和舞美都是粉色的。”

但誰也架不住遲之陽直接悟了:“哦!kiss!剛剛那誰不是……”

南乙及時地用小麵包堵住了他的嘴。

[奶油老師發起麵包禁言術]

現場觀眾和直播觀眾完全處在兩種截然相反的氣氛中,尤引的演出結束後,主持人宣佈了得票——598票。

“好的各位觀眾,現在兩支樂隊演出完,2組目前的總票數累計為1138,1組為0,讓我們掌聲歡迎下一支樂隊,他們是——不燼木樂隊!”

雖然經歷了對決失敗,但程澄上臺的狀況看上去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他們選擇了首專中的一首朋克風格的歌曲,也是樂迷呼聲很高的一首。在solo對決里程澄初現風格的吉他演奏,在這首歌裡被釋放地淋漓盡致。

他的紅髮理得比之前更短,唱腔充滿少年期,電吉他張揚,solo時一步跨上音箱,像只自由自在的朱雀。而uka穩定的貝斯就是墊在他身後看不見的風。

“這首歌好好蹦!”遲之陽已經站起來跟著鼓組的節奏亂跳,蹦著蹦著人都出畫了,秦一隅也笑著一起搖頭晃腦。

[鮮組和眼鏡組之間好像有一條看不見的間隔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