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擁抱×一無所知

 看到興高采烈的戈塔比，波圖加爾也是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

 聽到波圖加爾肯定的答覆，戈塔比也是意氣風發，連忙奮筆疾書起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概過了有一個小時左右，戈塔比終於是做完了所有題目。

 但當戈塔比將手中的試卷還給波圖加爾時，波圖加爾一眼都沒有看，只是默默的將試卷收了起來。

 “不看看嗎。”

 “不用看了”

 正當戈塔比疑惑不解時，波圖加爾接著說道。

 “你做的每一道題都是對的！沒有一絲一毫錯誤，你想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嗎，就在你聚精會神做題時，我的目光伴隨著你書寫的速度，每一個符號，每一個筆畫，一字一句我都看到了，簡直是完美的作答。”

 說著波圖加爾從包中又拿出一張小巧，但是被絲帶綁住的紙張。

 “按照我們那邊的習慣，每個人畢業時都要有這個東西，這個是你完成學業證明，正常來說應該更精緻一些，但這畢竟是我自己手寫的，希望你不要嫌棄，還有恭喜你完成了你的學業，雖然應該給你慶祝一下，但我們顯然沒這個時間。”

 當戈塔比接過波圖加爾手中的證書後看了看，笑著回應到，“這樣就足夠了！”

 此刻波圖加爾看著眼前滿臉笑意的戈塔比，不知為什麼，突然間竟開始回憶起了自己曾經的過往，回想起自己曾經也剛剛完成學業的時候。

 突然有了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只能以一副奇怪的表情看著眼前與自己外貌完全相同的戈塔比。

 “呃！波圖加爾……”

 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後，戈塔比看著表情有些奇怪的波圖加爾，剛想要打破這份平靜時。

 波圖加爾突然緩步走向戈塔比，在戈塔比一臉詫異的表情下抱住對方，而戈塔比也被波圖加爾這突如其來行為嚇到了，身體一時間僵硬住了。

 感受著波圖加爾那雙粗糙的雙手放在自己背上，戈塔比有些不知所措，這還是兩人第一次有這麼直接的身體接觸。

 被抱住的戈塔比此刻雙手伸直，停滯在空中，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於是戈塔比也將自己的雙手放到了波圖加爾的背上，輕拍了幾下。

 就這樣兩人擁抱了有幾分鐘後，波圖加爾才慢慢鬆開戈塔比，隨著波圖加爾慢慢後退，同時他也一臉歉意的說道。

 “抱歉！我……剛才有些失態了……”

 “沒關係……只是，有些，奇怪而已……”

 “畢竟正常來說，像這樣突然靠近其他生物並抱住他們的時候，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想要吃掉對方的表現……”

 “呃！你原來是這麼認為的嗎……”

 聽到戈塔比的一番話後，使得剛剛那種尷尬氣氛有了些許緩和。

 “話說回來，你剛剛，是怎麼一回事……”

 對於戈塔比的疑問，波圖加爾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走到一塊石頭旁坐了下來，抬頭望向上方的天空喃喃自語道。

 “10年，我所教授你的知識，我花了整整10年，每天一刻不停的學習才勉強學會，而你呢，我們相遇還不到一年，你就全部學會了，這種落差感讓我覺得，跟你一對比我就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