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邀請了

 如今玄學式微,不僅是清影觀,整個玄學都需要一個領軍人。

 師傅說,她在未來將會成為整個玄學界的領軍人,為此她也不能再擺爛啊。

 想著,她拿出手機準備給周暮雲打電話。

 驀地,不知為何她腦海裡浮現昨日周暮雲宛如情人般深情地呢喃。

 不是周暮雲第一次說喜歡,但很奇怪,她第一次覺得難以面對他熾熱的感情。

 回過神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就因為一句情到深處的呢喃,在這失神呢,說不定只是說出來騙她的。

 畢竟周暮雲時常會在她問是不是喜歡她的時候承認喜歡。

 溫竹卿笑了一下,覺得自己真是傻了,將手機放回去,徑直回家,當然忽略她泛紅的耳尖,她的背影也是挺雷厲風行的。

 癱坐在沙發上的溫竹卿,這才將口袋中的喜帖拿出來,不對,應該叫邀請函才對。

 上面喜慶的紅色看起來居然有些暗沉,金箔鑲邊,金箔已經黯淡下來了。

 她打開邀請函,從中拿出了一張泛黃的紙張,上面仍然寫著,宋知沅和江翊辰的名字。

 不一樣的是,裡面的紙張有照片,男人俊秀的模樣,和她今天看到的那張慘白的臉卻對上了。

 另外一張…卻不管怎麼樣都沒有辦法看清人臉,她卻無比肯定照片上的人臉是沒有模糊的。

 還有最奇怪的一點,大概就是新郎在笑,新娘臉上卻沒有笑意。

 她指尖輕輕摩挲泛黃的紙張,不知道在想什麼。

 溫熱的指尖在紙張的感染下,慢慢變涼。

 直到門口穿來鑰匙開門的聲音,她才回過神來,她將邀請函收起來,放在自己的包裡。

 她是沾染了不少陰氣,但只要大功德不觸碰到邪祟留下的邀請函,其他都不足為懼。

 畢竟,邪祟還是很怕大功德的,又怕又想吃,說得就是邪祟吧。

 她去洗手間洗了個手,再出來周暮雲已經坐在沙發上了。

 她蹙眉,直直盯著周暮雲手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