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這期間,魏清越也會回來。

 通常就是為了解決他的慾望。

 季舒冷笑,現在的她不過是他手上的禁裔,生死折磨都掌控在魏清越的手中。

 每次都是偷偷的從美國回來,所以就不分白天黑夜,不管季舒在做什麼,只要他想要,她就必須得給,多少次凌晨她睡著了,看著突然冒出的男人,她嚇得幾乎顫抖哭出了聲。

 季舒簡直痛不欲生,他彷彿就像一匹惡聰,只會用最粗暴殘忍的方式對她無窮無盡的索取。

 就連那天,就連季舒來月事也不放過,簡直像個禽獸,季舒稍微掙扎拒絕,甚至還來不及開口,只要有這種苗頭,他就開始狂躁發瘋,一遍遍的質問他是不是因為心裡還有江舍,所以才拒絕他的觸碰?

 她一遍遍重複,說這樣會傷害她的身體,魏清越也噤若寒蟬,根本不會停下他的動作。

 季舒覺得自己快被他弄壞了,連續發了幾天的燒,整個人燒的蒼白無力。

 魏清越就徹底的怕了。

 第二天早上季舒剛睜眼就看著他舉起巴掌扇在自己臉上。

 一聲聲清脆的響聲,將他白皙皮膚扇出血紅色的掌印,跪在床邊對著自己懺悔道歉。

 “我真的不知道…我以為你是在拒絕我,我以為你不愛我…我愛你。”

 季舒只覺得可笑,這是愛嗎?說到底,魏清越還是自己最愛自己吧,從來就沒有委屈過自己,霸道到為所欲為。

 季舒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果然下一秒他就像瘋了一樣衝上來掐著她的脖子怒吼:“你到底還想讓我怎麼做?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很愛你嗎?我大老遠從美國回來,你看都不看我一眼,為什麼你就不愛我?”

 “咳咳……”本來就虛弱的身子被他大掌一掐,完全喘不過氣,直接暈倒在他懷裡。

 第二天早上又看見魏清越跪在自己床前,不斷的向自己懺悔。

 季舒已經見慣不慣了,只是悶聲靠在枕頭上無聲的掉眼淚。

 日復一日,永無休止。